“老爺直接問我,那街上的懸賞令是不是我下令貼的不就好了?何必如此拐彎抹角來從我這裡探口風?”司馬伕人對上司馬鎮南的目光,絲毫沒有畏懼。
“我不這麼拐彎抹角的,你會肯說實話嗎?”
“爲何不肯說實話,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老爺。”司馬伕人不緊不慢說道:“沒錯,那懸賞令是我下令張貼的,爲的就是要捉拿那畫像上的小女孩。”
“那不過是個孩子,你爲什麼要這樣做?”司馬鎮南怒聲質問。
“那的確是個孩子,但是那孩子卻擅自闖入將軍府,試圖刺殺將軍,試問這樣一個孩子,還能當她是普通的孩子看待嗎?說的不好聽一點,她就是刺客,一個想要刺殺東晉將軍的刺客,我派人張貼布告將刺殺我家老爺的刺客給抓來,這有什麼錯?”司馬伕人看着司馬鎮南的臉色變得越來越不好看,一臉嘲諷問:“老爺如此關心那個孩子,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司馬鎮南猛地擡頭,對上那雙狐疑的眸子,司馬鎮南立刻站起身來,有些激動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不過是看她還只是個孩子,想要給她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可你...”
“老爺,您將她看作是一個孩子,可她卻是將您看作仇人,她一心想要您死,根本就不會因爲您想要放她一馬而對你心存感激。”
“我根本就不要她的感激,我只是..。。只是...”司馬鎮南心煩意亂擺手:“好了,這件事情不要說了,我會讓人將那些張貼的佈告都撕掉,以後你也別再做這種事情了。”
一聽司馬鎮南要將佈告給撕了,司馬伕人頓時大怒:“司馬鎮南,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司馬鎮南怒聲反問。
多年來,他一直都受着這個夫人的氣,就因爲當初他只是一介莽夫,娶了她之後才得以靠着她孃家的關係在朝中謀個一官半職的,所以多年來,他一直受着夫人的氣,這麼多年過去了,也該夠了。
“司馬鎮南,你要是敢讓人撕掉,我立刻就進宮面聖,我倒是要去找皇上評評理,一個妄圖刺殺東晉將軍的刺客是不是該通緝?是不是該被抓起來審問?”
“你...你竟敢用皇上來壓我?”司馬鎮南氣的鬍子一抖一抖的。
“你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司馬伕人一字一句說道:“不信的話,咱們走着瞧。”
“爹,娘,你們在吵什麼呢?我大老遠就聽到了。”剛進門的司馬倩如大聲道,進屋看到司馬鎮南跟夫人的表情,你瞪着我,我瞪着你,一副恨不得吃了對方的樣子:“你們怎麼啦?”
司馬鎮南再次惡狠狠瞪了夫人一眼之後,拂袖而去。
“爹...”司馬倩如喊道,司馬鎮南腳步沒聽,轉瞬間便消失在門口。
司馬倩如跺腳,拉着她娘手臂:“娘,這纔好了幾天啊,你們怎麼又吵起來了?娘,我上次不是跟你說過嗎?讓你一定要對爹溫柔,溫柔,您怎麼就是記不住呢?還對着爹大呼小叫,大眼瞪小眼的,難怪爹會生氣。”
“如兒,你先回去吧!讓娘一個人靜靜。”司馬伕人癱坐在椅子上,有氣無力說道。
“唉..。。”司馬倩如輕嘆一聲,轉身,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