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鎮南一早下朝了之後便讓馬車去了百草堂門口,他坐在馬車內就在百草堂門口等,等了近兩個時辰,都沒有見到安意如,沒辦法之餘,便讓趕馬車的車伕進去了百草堂內,車伕直接去問那百草堂掌櫃的,百草堂掌櫃的神情有些慌張,對着車伕說了一句從來沒有他說的這個人,之後就將他給轟出來了。
之前的時候看寧就很護着那個丫頭,看來他們的關係不簡單,再還沒調查清楚這個寧跟安意如是什麼關係的時候,他暫時還不要露面比較好。
意識到這個的司馬鎮南雖然心中萬分着急想要見到意如,想要告訴意如他是她的親生父親,還是覺得這件事情要從長計議。
司馬鎮南下車之後,剛進將軍府,迎面便撞到了他的夫人,她似乎是故意在這裡等他的,自從上次因爲貼着安意如告示的事情吵架之後,他便一直都在書房內待着,沒有回過他跟夫人的房間。
司馬鎮南正打算繞開夫人直接去書房的,剛走兩步便聽見夫人幽幽來了一句:“看你這架勢,是我一天不將那告示撤掉,你一天就不打算理我了是吧?”
司馬鎮南稍微停頓了一下腳步之後,再次擡腳而去。
“你惱我沒關係,但是如兒可沒有得罪你,她現在正是傷心的時候,你這個當爹的也不去問候問候?”
“如兒?她怎麼啦?”司馬鎮南一聽司馬倩如出事了,立刻顧不得剛剛還對着司馬伕人冷麪龐的樣子,急忙折回來問道。
司馬伕人一副我就知道你會這樣的面容,嘴角揚了揚,道:“如兒她怎麼啦?虧得你是當爹的人,成天只知道關心朝廷大事,關心街上是否張貼了誰的告示,你何時關心過自己的女兒,何時想過自己的女兒如何?”
“我問你如兒她怎麼啦?你跟我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司馬鎮南真是要瘋了,他都快要急死了,她倒好,還在這裡說風涼話。
“她這幾天都將自己關在房間裡面,悶悶不樂的,誰也不見,聽她的丫頭說,她這幾天飯都沒吃,不管誰說什麼都不聽。”司馬伕人白了他一眼,輕嘆一聲道: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她肯定不會無緣無故這樣子的,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可有問過她?”
“前兩天的時候,她哭的很傷心,我就去問過她了,可她什麼都不肯說。”
“哭了?”司馬鎮南大驚失色道,他雖然在司馬倩如的身邊時間不多,但一直都知道司馬倩如那個丫頭如同男孩子一樣,輕易是不會掉眼淚的,她哭了,而且又這樣,那肯定是遇到大事了,可到底是什麼樣的大事會讓她這樣呢?
再在這裡問夫人肯定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還是他自己去問問吧!
他這幾天腦袋裡想的都是關於意如的事情,對倩如關心的少了,現在聽說她遇到事情了,心中不免覺得有些愧疚。
“我去看看她。”丟下這句之後,司馬鎮南匆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