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聽說了,自從懸賞告示出來之後,整個京城完全都炸開了鍋,整個京城的大夫能去的都去了。??”
“那你爲何不去?”
“我爲什麼要去?”寧反問,想起上次那司馬伕人的話,寧可是打死都不要再去受那夫人的白眼跟嘲諷了。
“這失心瘋你能治嗎?”
寧仰起臉,站起來,嚴肅道:“以前的時候治過,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跟司馬小姐的失心瘋一樣,所以我也不能確定。”
“那總能識別的出來是真的失心瘋還是假裝的吧?”
“那是當然,如果這點本事都沒有的話,那我這百草堂早就該關門大吉了。”話音剛落,寧才反應過來,湊到冷清的面前問:“你說這話的意思是,你懷疑這司馬小姐的病是假裝的?”
“不是我懷疑,是主子懷疑,主子懷疑這是司馬鎮南用的一個計,所以主子想要晚上的時候夜探將軍府,不過我擔心,如果這真的是司馬鎮南用的計的話,到時候將軍府內怕是早就布好天羅地網等着抓人了,可是主子不聽勸,非要去,沒辦法,所以我便想打扮成這樣去將軍府的門口探風聲,可是你是沒看到那將軍府車水馬龍的人馬,我倒是問了一個給司馬小姐看過病的大夫,他說她的脈象非常的亂,他無能爲力,其他的根本探聽不到什麼,所以我便想到了你。”
寧專注的聽着,這是他跟冷清認識多年以來,冷清說話最多的一次。
冷清眨巴眼睛看着寧,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喂,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當然聽到了。”寧回過神來,操着雙手,道:“你想讓我進將軍府,看看那個司馬倩如到底是真病還是裝病,對不對?”
冷清點頭,沒錯,他的確是這麼想的。
“我不會去的。”寧在凳子上坐下來,一副毫無商量的樣子,攤了攤手:“你就算是搬出主子來,也沒得商量,我不去。”
“爲什麼?”冷清十分不解。
“你不用知道爲什麼,總之無論如何我就是不會去的。”
可不能將將軍夫人嘲諷他的那些話讓冷清聽到,否則的話,還不被冷清笑話。
冷清見他意志那麼堅決,轉身,離去。
“你要走了?”寧見他幾步走到門口了,正色問道。
“你不想去的話,那我就只能想別的辦法了。”說話間將門給打開,大步走了出去。
“你要想別的什麼辦法?”寧跟了出去,問道。
冷清稍稍停頓了一下腳步,扔下一句:“那不是你該管的事情。”之後便揚長而去。
“問問都不可以,這麼小氣。”寧對着冷清的背影嘀咕了一句。
“掌櫃的,今天應該沒人來看病了,我先回去了。”寧對着掌櫃交代了一句之後,大步而去。
“是,寧大夫。”掌櫃的輕聲應了一句,見寧走了,低聲嘀咕了一句:“難道說是那位清秀的少年沒有滿足寧大夫,所以寧大夫纔會一副這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