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樣一來的話,他還真是有些不知該如何來應對了。??
以玉兒的性子她自然是不會輕易的向人低頭的,可是她剛纔既然已經提出要代替劉福和趙剛來向那位姑娘道歉了,如果她不這麼做的話,豈不是互相矛盾,自己打自己的臉嘛。本想着剛纔自己站出來對那小丫頭說上幾句話會讓她有所收斂,可是卻沒想到那丫頭也是個倔的,說話做事更是不給人留退路,當真是碰到了個麻煩精。
正當趙喜成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解決目前問題的時候,一直低着頭的趙玲玉這個時候卻是開口了:“這位姑娘,剛纔的事情真的是非常抱歉,劉叔和趙叔他們二人的做法卻是有些欠妥,還望姑娘大人不記小人過。玉兒願意在這裡替劉叔和趙叔真摯的向您道歉,還望您能夠原諒。”
不論如何,她都要拿到那兩塊玉佩纔是。這麼多年來待在村子裡她早已要瘋了,只有拿到那兩塊玉佩她才能徹底的擺脫了這個村子。但是離開村子了,她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生活對她來說應該都是件難事。以前本以爲在離開了村子之後還有個竇雲霄可以依靠,不過如今看來竇雲霄那裡她是徹底的沒有希望了。既然如此,那她就只能說重新再尋找人選了。而那個人選,她想她現在已經找到了。
唐寒風模樣一表人才,不僅身份地位高人一等,就連武功都十分的厲害。而且看他剛纔維護那個小賤人那樣,內心應該也是個重感情的。若是她以後想辦法多多靠近他讓他愛上了自己的話,那別說是生活了,她以後的一切應該都不用再去擔憂了。
趙玲玉的臉上帶着和善的笑容,若是單看她那張臉的話當真是讓人覺得楚楚動人。只是在唐心看來卻是有些可惜了,臉蛋雖然漂亮是漂亮,但是那雙充滿了算計的眼睛卻是徹徹底底的出賣了她的本性,讓人望而不喜。
“既然姑娘已經替那二位道歉了,我唐心也不是那胡攪蠻纏的人,答應姑娘的請求自然會辦到。”說罷便扭頭看向了唐寒風,並且語調軟軟的撒嬌道:“四叔,心兒剛剛已經答應過趙姑娘了,既然她已經道過歉了,那咱們就放過那兩個人吧好不好?”
唐寒風沒說話,只見他的手輕輕的動了一下,本來還不能說話的劉福和趙剛,頓時嘴裡便能出了聲響,就連身體上的疼痛感也都跟着消失而去,彷彿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似的。
在身體無礙之後,二人這一次倒是學的老實了很多,都安靜的站在一旁再沒有插嘴多說什麼話。
看他們如此,唐心倒是笑了,這人性還真的都是如此,欺軟怕硬。所以有些事情還真的是多說無益呢,誰的拳頭硬誰就是硬道理。
“好啦,這裡的事情既然告一段落了,那現在就是時候該解決正事了。”唐心微笑着看向了趙喜成和胡家慶:“趙長老、胡長老,不知道剛纔竇大哥遞給二人的冊子中寫的是什麼啊?有沒有可以解釋棺材中那二人身份的東西?”
經唐心這麼一提醒,衆人倒是一下子都反應過來了重點,於是均好奇的望向了趙喜成和胡家慶,等待着兩人的回答。
趙喜成因爲剛剛趙玲玉的事情對唐心心中還存着怨念,所以在聽唐心問了這個問題之後卻是沉默着並不打算回答。胡家慶看了一眼趙喜成之後便主動開口解釋道:“若是根據書中的描寫的話,那此刻躺在棺材中的二人的確就是當年建造了黎家村和穆家村的兩位領。而且,根據書上的記載……”胡家慶細細的將書中描寫的內容一五一十的都講了出來,聽的一旁的黎家村和穆家村的村民都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當年兩個村子會成爲世仇居然會是因爲這個原因,多少是有些出了他們的想象。
就在他們神色複雜之際,竇雲霄就在一旁諷刺的笑了笑:“這就是你們那所謂的世仇?這就是你們那所謂的族規?一幫總是喜歡自以爲是的傢伙,把你們那亂七八糟的思想強加在一個又一個後代的身上,用枷鎖束縛着他們去敵對一個又一個的人,這就是你們這兩個封閉又落後的村子。”
“你說什麼?”其中一黎家村的村民對竇雲霄怒目相視。
“我說的是什麼你們難道不清楚嗎?又何必在這裡惺惺作態。”竇雲霄冷笑:“當初我祖父和祖母二人本是互相愛慕,最後會落得個慘死的結局,這都是誰的錯?若不是因爲你們這羣頑固的傢伙,我祖父和祖母會年紀輕輕的就去世,我父親會因此從小便失去了他的父親和母親嗎?其實從頭到尾這些事情不過都是你們這些人的頑固所致罷了,固守着那些虛假的東西,自己卻當作聖旨來執行,也難怪現在的黎家村和穆家村都已經落後到連一個有能力來管理村子的領都找不到了。”
竇雲霄的話讓所有人在一瞬間都禁了聲,雖然他們很不想承認他話中表達的意思,可是他說的其中一點卻是他們都不得不去承認的,那就是他們真的已經找不到一個可以有着足夠的能力去領導他們的村子更好的走下去的領了。
在黎勾和穆雲之後,村子裡再未出現給過特別優秀的年輕人,大部分的人都是資質平平,不足以擔任領之位。而在這些年,村子的生活更是一日不如一日,所以他們必須找到一個有能力有頭腦人的來擔任下一任的領,只有這樣村子才能真正的很好的延續下去。所以在尋了多年之後纔會尋到了竇雲霄那裡,只是雖然竇雲霄也是黎家村和穆家村的人,可是在他的心中卻是一直都對黎家村和穆家村的人充滿着仇恨的。因此,儘管他們已經多次的去找竇雲霄談過,但是他卻是從未將他們的話放進心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