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應了那些人提出的要求,但是他卻也對他們提出了條件,就是一旦事情成功之後,他要帶着小小一同前往匈奴。天籟小說Ww『W.』⒉
對於這一點,那些人倒是並不反對,只是他們感覺小小應該是不會跟他們走的,難道要用強嗎?這一點自然不是他們該考慮的事情,既然他說了要帶小小離開這裡,就算小小不同意,用綁的他也會將她綁走的。
中秋節那一晚小小會提出要出去,其實也有他的原因在裡面,可以說是他故意引到着小小出去的。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事,事情最後的展完全的脫離了他的掌控。
他知道刺客會在那一晚刺殺黃將軍,但是對於黃將軍的身手和性格,他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要了解,所以完全不認爲他們的刺殺行動能夠成功,所以他便想着到時候趁亂幫上他們一把,這樣他們也可以儘早的離開京城了。
只是,一切都變了,一切也都亂了。
小小看出了他的意圖,她企圖去阻止他,而唐寒風又貿然的出手去救小小,後面的那個那刀架在小小脖子上的傢伙爲了自保便移動了身體,起料卻又因小小的突然移動而正好傷到了她。
一切就是那麼正正巧,所有人的動作都彷彿在那一刻停止了,而他手中拿把刺向黃將軍胸口的劍也在那一刻掉落在了地上。
小小她說她已經放棄了唐寒風了,她還說她願意給他們彼此一個機會,但是那個機會他沒有等到,沒有等到。確切的來說,那個機會是被他自己親手毀掉的,是他毀掉了小小,毀掉了屬於他自己的幸福。
那個時候他不知道該如何來面對自己,他也不願意承認是因爲自己的原因所以纔會在最終害死了小小,所以他便將所有的仇都記在了唐寒風的頭上,爲的就是有一個可以給他生活下去的目標和不讓他自己那麼痛苦的藉口。
正因爲有着這個仇恨,他才努力的堅持到了現在,而這個仇恨可以說是他活下去唯一的動力。
就算,他的心裡十分的清楚,當年的一切不過就是一個意外,跟唐寒風並沒有什麼關係,真要選擇一個人來怪罪的話,那那個人便是他自己。但是,儘管如此,他和唐寒風之間卻還是需要一個了斷的。這個了斷他等了好幾年,也盼了好幾年,至於其他人其他事,對他來說卻是完全不會起到任何意義的。
眼睛緊緊的閉起,然後又緩緩的睜開,雷鳴眼中那近乎瘋狂的神色卻是一點點的收斂了夏秋,人也變成了往日的那個沉着冷靜、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雷鳴。
“王子,雲娜那裡,請替屬下向她傳達屬下對她的歉意,關於她的感情,恕屬下無法迴應。”
前面的那些話烏克善早就想要對雷鳴說了,只是本想着他現在可能就是轉進了死衚衕,慢慢的自己就會想明白出來的,但是誰能想到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居然仍然還站在原地踏步,所以一氣之下他便說出了自己心中深藏多年的話。
只是這結果,當真是要瘋了。
“雷鳴啊雷鳴,你到底要讓我對你說幾遍你才能不再去自責當年的事情呢?那些事情我說了都是意外、都是意外,你爲什麼永遠都聽不進耳朵裡去呢?”雷鳴的回答可以說讓烏克善已經氣的半死,整個人的臉色都黑了。
搖搖頭,雷鳴的臉上帶上了笑意:“王子,謝謝你剛纔對屬下說的那番話,屬下都明白。”
“你明白,你明白個鬼啊?”烏克善氣的直跳腳:“你要是真明白的話就不會說去拒絕雲娜了,那麼愛你的一個姑娘,你這傢伙怎麼就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雲娜的確很好。”雷鳴的表情很平淡:“屬下不適合她,而云娜總有一天也一定會找到那個適合他的男子,但是那個男子卻絕對不會是屬下。因爲屬下的心很小,而那裡面也已經住着一位姑娘,她將屬下的心填的滿滿的,再也容不下第二個女人了。”說到這裡,雷鳴的眼中緩緩的便露出了幸福的神色。
“瘋了、瘋了,你們都瘋了。”烏克善氣的一腳踹翻了雷鳴營帳中的椅子:“一個都死了好幾年的女人了,你難道還準備一輩子抱着跟她的回憶過活嗎?還有那位六小姐也是,什麼這輩子除了他再也不會愛上任何一個男人,這一個個的都是在什麼瘋?真搞不懂你們這些人的腦子裡到底是在想什麼?”
雷鳴的表情先是沉默了一瞬,然後便微微垂眸道:“王子,您對六小姐是真的喜歡嗎?”
“廢話,你這問的是什麼鬼話,不喜歡她老子在她面前獻什麼殷勤呢,又不是吃飽了沒事情做。”烏克善怒瞪向雷鳴,然後在說完話之後便感覺到了雷鳴的不對勁,緊接着便皺起了眉頭:“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感覺怪怪的?”
雷鳴依舊是微垂着眸,讓人看不清楚他眼中的神色:“就在剛剛,在聽了王子您的話之後,我想通了很多事情。愛情這東西是強求不來的,如果說只是爲了對付唐寒風的話,完全沒有必要把六小姐牽扯進來的。畢竟六小姐也很不容易,自她姨娘死後便自己一個人孤苦無依的,所以如果可以的話,還望王子可以不要將她再牽扯進去了。”
“牽扯?”烏克善怒:“前兩日在我對你說我喜歡上這位六小姐的時候,你不是也很贊同我將她娶回匈奴的嗎?怎麼現在才隔了一日,你居然說不要讓我將她牽扯在這其中?你不感覺你這前後很矛盾嗎?而且,我喜歡她是事實,我又不是說在利用她,這怎麼就叫牽扯了?你怎麼知道她跟我在一起就不會過的幸福呢?你不是說她在唐府只是一個小小的庶女嗎?那她以後的夫君地位肯定也高不到哪裡去,她要想嫁個高一點的門第,過去也只會是個妾氏而已。讓她做我的妃子,這難道還委屈了她不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