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k叔、躍馬天山、怎是微笑、熱戀^^和聖鬼君王的禮物支持!感謝……夏之逃逸……的粉紅票支持!~一~
“爺-謝靈芸受不住他只是停在港口卻不入港的折磨,含着邀請的不依叫了一聲,雙腿搭在了他的腰間,以便他能更順利的進入。
薛仁杰卻是想要好好品嚐美人,又像是故意戲弄與她,明明火熱的慾望急切的想要進入那讓他沉迷的深港,可是卻不急與攻城,只是在像圍城一般的在四周打着圈研磨,讓謝靈芸心癢的受不住,一聲聲的呻吟從她的小嘴裡發出。
“爺,我難受······”謝靈芸實在是受不了了,第一次知道這傢伙原來是個調情高手,僅僅是前奏便讓她有種欲生欲死之感,竟然放下矜持的張開雙腿,最大限度的邀請他的垂愛。
“告訴我,你哪裡難受?想要我怎麼做?”薛仁杰忍耐的青筋都暴露出來,可是卻含着她的一隻耳垂,低沉的引誘她說出心中的渴望。
謝靈芸蹙眉,難耐地哼了一聲,下意識的就要脫口而出心中的渴望,忽然清醒過來,感覺薛仁杰是在耍弄她,頓時生出惱意。
你不給我,我還不要了呢。
謝靈芸一把推開了薛仁杰,快速的抽身,並了雙腿,轉身就要下牀。
“呵呵,這就惱了?”薛仁杰沙啞性感的聲音響起,輕笑着快速出手握住了她的腰肢,又將人撈進了懷裡,一手托起她的翹臀,猛然一個挺身進入了渴望的溼滑的柔軟中。
薛仁杰好像感覺謝靈芸受的刺激不夠似得一邊不停的抽送着,一邊伸手到前面握住了她的兩隻小玉兔,使勁的揉搓着,手指還惡作劇般的夾住了她的小紅纓用力的捻了幾下。
謝靈芸確實是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低聲的呻吟着,“爺--”卻突然被薛仁杰用一隻手指壓住嘴脣,阻止了她要說出的話。
薛仁杰聲音不穩地道:“叫我的名字。”
謝靈芸因爲他的這個要求咬了咬嘴脣,本有些遲疑,卻因爲身後大力的撞擊而“啊”的一聲叫出了聲,知道他這是不滿與她的遲疑,她慌忙道:“仁······仁杰。”
▲тt kдn▲℃O “寶貝。”薛仁杰猛然抽身把她轉了過來,正面再次進入,更猛烈的抽送着,感性地道:“只有你,只有你能這樣叫我。”
謝靈芸被他的話感動了,更爲情動,忽然擡頭咬住了他一邊的一顆相思豆,苯措的學着他對待自己的方式伸出舌頭輕添隨後用牙齒輕輕地撕咬着,感受到他的顫抖,她更賣力的逗弄起舌尖上的紅豆來。
薛仁杰何時見過她如此主動的迎合自己暴喝一聲,身下加快了動作,伴隨着一聲“小妖精”,他停止的動作,帶着生命的種子噴流而出,全部釋放在了身下妖嬈的人兒的身體內。
同一時間,謝靈芸也達到了高潮,她感覺眼前一片花海,身子然後一陣抽搐,無力的攤在了薛仁杰的身下兩隻小玉兔隨着她的粗喘而晃動着。
薛仁杰小心的用手支撐着上半身的重量,以防壓到身下的嬌人兒,欣賞着她縱情之後絕美的嬌豔,眼底閃過愛憐的柔情。就這樣靜靜的望着她,過了一會兒,見她面露疲態知道這一天,她受的委屈,在應對白天接二連三的事情沒有休息,忍着又一次想要她的衝動,他輕柔的抽身,拉過被子,抱了嬌小的人兒在懷裡側躺着睡去了。
魏靜香失去的孩子,在太夫人看來很不吉利,也有些難過,於是在祖哥兒生辰這一天,本來不是祖哥兒的整歲,不必要大肆操辦,完全一家人做到一起,然後再賞給下人一些銀錢便好。可是太夫人卻發話,大辦祖哥兒的生辰宴,說是爲了衝去魏氏失去孩子的晦氣。
本身全府上下對太夫人就言聽計從,雖然是謝靈芸當家掌權,謝靈芸卻也沒有討嫌的提出反對意見,而是順從的張羅起來。
至於屢次向謝靈芸提出幫忙的五夫人,謝靈芸已經明瞭五夫人的謀算,自然不會傻的讓五夫人沾染管家的權利,反倒是請六夫人幫忙一些事務。
這一天,正是祖哥兒的生辰。
簡親王府上上下下早早的聚到了太夫人的院子裡,而小壽星祖哥兒穿簿身紅紅的衣衫,像是年畫中的小金童一樣的坐在太夫人的懷裡,對於大家給他的禮物,很有禮貌的一一道謝。
喬姨娘這個時候卻是要出席的,她與有榮焉的看着祖哥兒得體的表現,站在太夫人身後,時不時的低頭詢問太夫人是否要吩咐。
謝靈芸同薛仁杰坐在一起,眯眼看着時不時低頭與太夫人笑說幾句的喬姨娘,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可是她一時間又無法形容不對勁的地方。她只是知道當喬姨娘時不時瞄薛仁杰一眼的動作,讓她心裡很是不喜。
最近謝靈芸同薛仁杰的關係越來越融洽,雖然薛仁杰沒有說過一句喜歡謝靈芸的話。可是謝靈芸就是能從薛仁杰對她的一言一行中感受到這個男人喜歡她,她並非是單戀。
隨着兩個人的感情加深,再一次面對薛仁杰的小妾時,謝靈芸自然覺得心裡膈應的很。
所謂大肆操辦,也並非是請外人來府中道賀,畢竟祖哥兒年齡還小,若是如此隆重的慶祝生辰,反倒是折福,也容易惹人逅病。
因此,這一天也只能算是簡親王府的大家宴,只是請來了戲班子,全府上上下下都有席面,雖然下人不能同主人坐在一起爲了小壽星賀壽,但是在各個院子裡,下人也是有席面可吃的。正因爲這樣,全府上上下下都洋溢着一片歡笑聲。
大家給了祖哥兒禮物,又陪着太夫人說了會兒話,便在正廳之中吃起了家宴。因爲是一家人,便也沒有了那些禮數,除了各房頭的小妾不能上前之外,大家也沒有分男女,都坐到了一起,熱熱鬧鬧的很是一團和氣。
只是謝靈芸卻有些心裡不得勁,吃的心不在焉的。原因無他,只因爲喬姨娘被留了下來,而且和她一左一右的坐在了薛仁杰身邊,讓她覺得十分的彆扭。還好席間薛仁杰並不曾對喬姨娘有什麼舉動,要不然她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吃下這頓飯。
酒宴之後,自然是聽戲的時間,薛仁杰和薛旭林一左一右的攙扶着太夫人去了戲園子,大家坐到一處聽了幾場戲,男人們畢竟不是太愛好這些,幾場戲勉強的看完之後,便相邀去了外書房。
太夫人見兒子不在身邊,戲也聽過不知道多少遍,沒有什麼新穎的戲看,便讓下人給了戲班子賞錢回到了內院。
也許是因爲生辰,也許是因爲府裡突然如此熱鬧,祖哥兒今天的精神特別的好,太夫人帶着他在炕上,給了他一個從洋人手中淘換來的玩具,祖孫兩個樂此不疲的玩了起來。薛志澤畢竟年紀已經過了十歲,儘管也很好奇祖哥兒手中的稀罕玩具,卻能耐得住好奇,端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棋盤,和謝靈芸下着棋。
而薛修澤卻有些定力不夠,剛剛八歲的他,明顯的很想爬上炕去同祖哥兒一起玩。他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動着,眼巴巴的看着祖哥兒和太夫人。
謝靈芸走過一步棋,感覺到薛修澤的情緒波動,順着他的眼神一看,輕輕一笑,趁着薛志澤苦思下一步如何走時,她衝薛修澤招了招手,等到小傢伙走到她跟前,她親暱的擡頭揉了揉他的頭,把他抱起放到太夫人的炕上,彎腰給他脫了鞋子,輕柔地道:
“跟弟弟一道去玩吧。”
太夫人聽到她的話,回頭一看,笑了,慈愛的衝薛修澤招手,讓小傢伙靠近她,說道:“來來,過來給弟弟一起玩,祖母不陪你弟弟耍了。”
五夫人這時走了過來,她瞪了薛修澤一眼,討好的說道:“這孩子就是眼皮淺,看到弟弟有好東西就想玩,真是太沒有出息了。”
太夫人接過六夫人遞上的茶,喝了一口,纔不冷不熱地說道:“小孩子,難免好奇,哪裡就是沒有出息了。”
五夫人討好不成,反倒被太夫人不冷不熱地輕叱了兩句,臉上覺得面子掛不住,灰頭土臉的退到一邊老實的坐着了。
六夫人像是故意般,這時嗤嗤的笑出了聲,當屋裡的人都看向了她,五夫人臉色略顯難看時,六夫人才掩嘴說道:
“今兒的戲倒是不錯,就是有些老舊,反倒是看的沒有了剛開始的新鮮勁了。”
謝靈芸蹙眉,看了六夫人一眼,感覺到薛志澤的不自在,便放下手中的棋子,道:
“你去外書房吧,同嬸嬸們待着消磨時間,倒是不如回去看會兒書。”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