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殿。 “砰……” “你剛纔所說的可是真的?”薄太后聽到秀麗嬤嬤稟報給自己的消息之後,大發雷霆,將手裡拿着的茶盞重重的摔了出去,“皇上居然沒有竟敢哀家的同意,擅自冊封慕容傾心。” “太后,您息怒啊,看來皇上對慕容傾心是真的很喜歡了。”秀麗嬤嬤見薄太后如此動怒的樣子,便連忙輕輕地拍了拍薄太后的後背安撫道,“您別總是爲了皇上生氣啊,氣壞了身子那可是太后您的損失啊。” “太后,您息怒啊,都是臣妾不好,如果臣妾早點把慕容小姐接到衍慶宮的側殿去住的話,就不會發生昨晚那樣的事情了。”郭昭儀把事情都扯到了自己的身上,便也安撫着薄太后。 “唉,這皇上長大了,哀家管不住啊,管不住了啊。”薄太后看了一眼郭昭儀搖了搖頭,無奈的說着,“當年若不是因爲皇上的母妃走的早,哀家也不會一把屎一把尿的把皇上拉扯長大了,可是他現在根本就不記哀家的恩情啊。” “太后,不會的,皇上怎麼可能是那種人呢,皇上一直都很孝順您的啊。”黎秀兒淡淡一笑,便也開口安撫着薄太后,“皇上只不過是對慕容小姐動情罷了。” “黎妃妹妹。”郭昭儀聽了黎秀兒說的話,轉頭看了一眼,朝着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別說了,然後這才繼續安撫着薄太后,“太后,黎妃妹妹說的對,皇上一向對太后您都是很孝順的,怎麼可能因爲慕容小姐而不顧您的感受呢。” “發生了什麼事情啊?姑媽您怎麼這麼生氣呢?”傅顏穎終於出現了,其他的幾位妃嬪知道薄太后今日沒有去垂簾聽政,便都早早到了安寧殿。 昨日晚上,若果明明說去雍華殿安排給皇浦靖毅下藥的,怎麼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傅顏穎和若果都不知道了,主僕兩個人也是睡到很晚才起牀的,所以這纔會遲到了。 “穎妃,難
道你也不把哀家放在眼裡了嗎?”薄太后正愁着沒有地方發火呢,正好瞧見到傅顏穎這個時辰遲到了,還一副大搖大擺的架勢,便把怒氣都發到了她的身上。 “姑……太后,臣妾這也不是因爲睡過頭了嘛,也不知道昨晚究竟是誰給臣妾下了藥的,臣妾一睡就睡到了辰時了。”傅顏穎也覺得很委屈啊,都還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黎秀兒看着傅顏穎沒有得逞昨日的事情,心裡暗暗的笑了笑,便也沒有理會傅顏穎,而是靜靜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喝着茶。 “給哀家請安你也不願意了是嗎?看來你是要跟皇上站在同一個戰線了嗎?”薄太后嚴肅的看着一臉茫然的傅顏穎問道,然後氣憤的拍了一聲桌案,繼續說道:“皇上要冊封慕容傾心爲芸妃,哀家難道就真的要順從了皇上嗎?” “什麼?”郭昭儀和黎秀兒這都還沒有迴應薄太后,只見傅顏穎驚訝的看着薄太后,似乎不相信剛纔自己所聽見的事情,“太后,您剛纔說什麼?皇上要冊封慕容傾心那個小賤人爲芸妃?爲什麼啊?憑什麼啊?” “就憑人家就快要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蘭妃本來一直都是默默無聞的,然後知道皇浦靖毅看上了慕容傾心心裡非常的不舒服,這纔看着傅顏穎說道。 “蘭妃,你再把話說一遍,什麼教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啊?”傅顏穎驚訝的看着蘭妃,緩緩的走到了她的身邊,問道:“難道說慕容傾心那小賤人已經懷了皇上的孩子了?” “那倒不是啊,只是昨晚皇上與慕容小姐有了……肌膚之親了。”郭昭儀在說皇浦靖毅和慕容傾心這件事情的時候,似乎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真的假的,慕容傾心果然是夠賤的了,居然如此之快的速度?”傅顏穎還是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微微地搖了搖頭,小聲的自言自語嘀咕着:“怎麼居然比自己的速度還要快也就
算了,居然那麼巧的事情同一天發生了?” “穎妃妹妹,你剛纔在說什麼呢?”黎秀兒當然知道昨日晚膳的時候,若果所幹的好事了,所以纔會在傅顏穎心神不定的時候,故意問着她的。 “啊,我,我沒事的,黎妃你可有什麼事情嗎?”傅顏穎聽到黎秀兒在叫着自己,連忙回過神來,看着黎秀兒搖了搖頭回應道。 “我當然也沒事情了,還以爲因爲皇上要冊封慕容小姐了,穎妃妹妹會不高興呢。”黎秀兒笑了笑看着傅顏穎說道,“其實這也不奇怪啊,皇上之所以把慕容小姐帶進皇宮,我們就應該猜到會有這麼一天的。” “是的。”郭昭儀看了一眼黎秀兒點了點頭,然後看着薄太后說道:“太后,您先別動怒啊,皇上要冊封慕容小姐那就冊封吧,您的若是越不讓皇上自己做主的話,皇上反而還會跟您做對呢。” 後宮裡的妃嬪們,也只有郭昭儀是最瞭解皇浦靖毅的了,也只有她才明白皇浦靖毅所要的是自由,而不是總是被薄太后的管束。 “哀家不依,絕對不依。”薄太后就是不同意皇浦靖毅私自主張冊封慕容傾心爲芸妃,所以薄太后一定要跟皇浦靖毅對抗到底,“香凝啊,皇上是最信任你的,你必須站在哀家這一邊,幫助哀家勸勸皇上纔是啊。” “是,臣妾只能夠盡力而爲吧。”郭昭儀知道這次皇浦靖毅會私自做主冊封,看來這件事情他應該早就計劃過了吧,只是郭昭儀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順從皇浦靖毅呢,還是幫助薄太后勸說呢? “昭儀姐姐,皇上可是最聽你的話了,也只有你才能夠勸說的動皇上啊。”蘭妃並不得寵,雖然不得寵,她自然也是不喜歡後宮多了個女人分寵,所以是希望郭昭儀能夠說得動皇浦靖毅的。 “好吧,各位妹妹,姐姐我也只有盡力而爲了。”郭昭儀知道這件事情很難,但是還是硬着頭皮答應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