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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輕點嗎?怎麼忽然變粗魯了?”女人撒嬌似的說道,其實她的話裡更多的是勾引。
“我說過,我要給他不能給你的”男人說完,也是一陣淫,笑,將自己的身體輕輕的壓在她的身上。
王府外,鞭炮聲聲響,鑼鼓震翻天。
月無心的迎親隊伍終於把慕容緋月,給風光的接走了,他並沒有對慕容錦透漏半句,月無涯遇襲的事情。
綾羅帳下,風光更無限。
就在王品如大展男性魅力,想就此征服玉妖嬈,兩人正忘我的向對方索取時,沒想到院子裡突然有一聲奇怪的異響,不合時宜的發了出來。
只聽到“砰砰”兩聲,院子的大門被人用大力掌,強行震開。
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軀體,猶如被電擊般,嗖的一下子分開了。王品如心裡暗叫不好,來不及抓件衣服遮羞,便就勢從窗戶外面跳了出去。
隨後便有人如雷貫入, 玉妖嬈下意識的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一邊找衣服穿上,顫抖着聲音,強作鎮定道:“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敢私闖我的別苑來。我不是說了,我不舒服。”
“怎麼了?連我也不能進來?”這正是慕容錦的聲音。只見此時他臉上還掛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並沒有多麼不開心的樣子,好像只是偶爾路過的般。
“王爺,你怎麼來了?”那牀上的小人兒,顯然有點莫名的驚慌。
卻見慕容錦直直的走到玉妖嬈的牀前,對她說道:“幸好我來了,要不然我豈不是錯過了一場好戲。”
卻見玉妖嬈有些尷尬的笑道:“王爺,可真會說笑。你不知道我膽子一向很小嗎?”
“不 ,你膽子不小。不但不小,還大的很呢?”此時慕容錦眼色陰沉的看着玉妖嬈。
一把將還在牀上的玉妖嬈給拽了過來,用一張鐵鉗般的大手,死死的卡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剛纔我聽到你的聲音,很銷魂啊?我還從來沒有聽到過你這麼浪的聲音,你再叫一次給我聽聽”
慕容錦此時依然沒有放開玉妖嬈的嘴。這時只見他用力過度,玉妖嬈好看的臉頰,有點變形,兩邊的臉上頓時出現了十隻鮮紅的手指印,每一個都嵌入肉裡似的。
慕容錦看到玉妖嬈有些變形的臉。心裡突然有種不忍的感覺,可是他掃眼看到丟在一旁的男人的衣物,頓時怒火中燒。
卻見此時玉妖嬈。不再妖嬈,她那裹在紅肚兜裡好看的身體,更像是極大的諷刺。
慕容錦氣的全身戰慄,隨之幾個巴掌就上去了。他一邊打玉妖嬈,一邊吼道:“你叫啊,你叫啊,你剛纔叫的不是很好嗎?你再叫一次,我就饒你不死?”
卻沒想到平時一向柔弱的玉妖嬈。此時並沒有要嚮慕容錦,跪地求饒的意思,她此時面頰腫的像兩隻剛發的大饅頭。一下子腫的老高。卻見她似乎絲毫不感覺到痛,她不但沒有哭,反而還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
哈哈哈......
隨後她嘴裡說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想不想知道,我這樣做是爲了什麼?”
卻不想此時沈流蘇也走了進來,聽到了玉妖嬈的話,她忙對她看了一眼,冷哼一聲道:“王爺,就她這種不要臉的賤貨,竟然敢在你眼皮子底下和別的男人苟合,我看就讓下人們,將她亂棍打死也就算了。你何必還在這裡和她多費口舌,免得污了你的嘴。”
而慕容錦似乎心裡還有一絲不甘,此時他站在那裡孤獨的身影,更加顯得人又蒼老了幾分。他對沈流蘇的話,似乎也充耳不聞。
他慢慢的蹲了下來,看着玉妖嬈的眼睛道:“告訴我,你這樣做到底是爲了什麼?你想要的一切,我都給你了,可是你們女人爲什麼還要這樣貪心不足?”
卻見玉妖嬈又是一陣冷笑,看了一眼沈流蘇,忙道:“你應該問姐姐纔是啊?她知道的可比我清楚多了,她做的也比我做的還要多。姐姐,這麼多年,你真是辛苦了?”說完後,她又像是突然看到什麼高興的事似的,連聲笑了起來。
玉妖嬈雖然在笑,可是她的笑聲裡,明顯有着譏諷和蒼涼的意味在裡面。看到玉妖嬈看向自己,那若有所指的目光,沈流蘇的心,不由的咯噔一下,她臉上不由的閃過一絲驚慌之色,她忙大聲叫嚷道:“你們這幾個,還楞那裡幹嘛?還不快點將這個瘋女人,拖出去解決了?”
這時慕容錦卻朝沈流蘇揮了揮手道:“你給我出去,你在這裡吵什麼吵?我這慕容家,難道還改姓了不成?”
“王爺,你沒聽到她說話瘋瘋癲癲的,說話前言不搭後語?”沈流蘇繼續堅持道。
慕容錦這時將眉毛一挑,不高興的道:“你是不是害怕了,怕她說出什麼對你不利的事情?你給我站到外面去,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許進來。”
沈流蘇於是只好訕訕的退到外面,忙道:“是,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她臨死還想拉墊背的,可見她心腸多歹毒。”
說完後,沈流蘇還不不放心的,將耳朵貼在門上,看這玉妖嬈到底想要說什麼?
“你想說什麼你就說吧?這裡只有我們倆人。你的父母,我也會派人安頓好。”慕容錦看來還是重感情之人,並不會趕盡殺絕。
“你把頭伸過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來,來......”只見玉妖嬈神秘兮兮的道。
慕容錦考慮了一下,然後還是準備相信他,將耳朵湊了過去。只見玉妖嬈好聽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我告訴你,你其實根本沒有生育能力,我這麼做就是爲了借雞生蛋,想把你永遠留在我的身邊。”
吼!!
晴天霹靂。也比不上這一句話,來的震驚。
這句話將慕容錦的僞裝徹底打敗,他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幾步,臉上青筋畢露,半張着嘴巴,虎目圓睜。不可置信的喃喃吼道:“你胡說,你胡說......你一定是看事情敗露了,你想脫罪所以才找出這樣荒謬的藉口的,對不對?”
玉妖嬈此時倒顯得更加冷靜了,只聽她道:“我沒有胡說。我和你整整在一起六年,幾乎每天都同吃同睡。可是這六年,我的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直到有一次我花了重金,讓經常給你看病的辛御醫,他纔跟我說了真相,你是無生育能力之人。沒想到你竟然整整戴了十幾年的四頂綠帽子。”
玉妖嬈說完,眼裡全是對慕容錦的同情之色。
慕容錦此時雙目通紅如火,身上的血液如煮沸般,全部沸騰了起來。他只覺得自己像是個天地下最大的傻瓜一樣,被這些女人玩耍着。他雙手齊上。死死的掐住了玉妖嬈的脖子,嘴裡瘋狂的咆哮道: “你撒謊,你撒謊。你去死吧?”
半響過後,前面還有些掙扎的身體,頓時放棄了抵抗。只見前面還是鮮活的女人,此時卻已經身體一陣冰涼,嘴角溢出一絲絲鮮血,雙目圓睜,顯然有些死不瞑目。
“啊......老天爺啊?”房間裡傳出慕容錦如受傷野獸般的聲音。
許久之後,他將玉妖嬈的眼睛,輕輕的合上,臉色鐵青走了出去,此時門外正跪着半,裸的王品如,滿嘴鮮血,嘴裡咿咿呀呀的指着沈流蘇,似乎想說什麼?
原來前面王品如夠急跳窗,卻不想被守在門外的紀總管帶着人,給抓個正着,被押了回來。而王品如看到沈流蘇後,忙跪倒在她的腳下,磕頭如搗蒜。並說一些自己糊塗啊,做了傻事,你纔是我的主子之類的話,想請的沈流蘇的原諒,卻見沈流蘇對他的見異思遷,也是恨的咬牙切齒的。
再加上現在已經東窗事發,就算是皇帝老子,估計也保不住他的命了。沈流蘇眼裡閃過一絲憐憫之色,使了個眼色,忙道:“ 你壞就壞在這張嘴上,罷了,我也留你不得了”
說完,便讓下人們將他的舌頭割了下來,好讓他不能亂說話,壞了她的事。
王品如只叫了聲:“有姦情”便被人割下了舌頭。
慕容錦鄙夷的看了王品如一眼,唰的一下,拔出身上的長劍 ,對着他襠部,就是一刀下去。只聽得一聲悶哼聲,王品如確是想叫不能叫了。
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君子歡愛,取之有道。
他此時的境遇真是夠諷刺的,前一刻是天堂,後一刻便是地獄了。
可是他今天有這樣的結局,還不都是自己自找的,他風流快活的時候就應該想到,自己早晚就會有這一天,他當慕容錦是什麼人?難道他這個王爺是紙糊的不成?
慕容錦處罰完王品如後,臉色變的更加的陰晴不定,他長嘆口氣,眼睛一閉,手一揮,一言不發的,直接朝着鳴風軒的方向走去。
“將我把這對狗男女,亂棍打死,然後拋屍野外,喂野狼”這是沈流蘇走時發出的命令。
“是”紀管家得到命令後,連忙示意手下四個彪形大漢,手裡拿着鐵棍,對着王品如已經蜷成一團的身體,狠狠的打了下去。
按理說這玉妖嬈做事很小心,是不會被發現的啊?怎麼今日竟會如此的糊塗。她們哪裡知道,沈流蘇早就在她身邊,布上了眼線,這玉妖嬈在王府裡的一舉一動,沈流蘇可是清楚的很呢?
這一次沈流蘇得到下人報告後,忙藉口硬是要慕容錦,陪着她來看生病的玉妖嬈。她爲的就是想要來個人贓俱獲,一下子就將玉妖嬈,打進十八層地獄。
這慕容錦對玉妖嬈可以說是百依百順,無比的寵愛,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是不會相信沈流蘇的話的,因此她終於等到了這一次機會。
在王府中,有人想動搖她的位置,想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