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靖元和其他權貴此時並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此時正在一個院子裡等待着消息。
自從陳林昏迷之後,他們的心中就已經冒出了不少的想法。
甚至不少人因爲自己的想法,差點沒有激動地叫出來。
要是陳林醒不過來了,那麼最後的結果會怎麼樣?
畢竟雖然有了魏昕的保證,陳林只是小問題,但是誰也不敢確定魏昕說的話就是真的。
萬一魏昕是想要故意壓制消息的話,那麼他們越早準備,可就越是容易成功。
懷着這樣念頭的人可不是少數,所以和自己一夥的人,都在用眼神進行着交流,商量着接下來的對策。
到底是應該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還是應該早做打算。
“咕咕咕。”
忽然,門口傳來一陣奇異的鳥叫聲。
聽到這一陣鳥叫聲,衆人都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他們活了這麼大歲數,可從來沒有聽到過這麼奇怪的鳥叫聲啊,所以不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本還垂頭喪氣的陳塵聽到外面的鳥叫聲後,忽然臉上露出狂喜之色,最後更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哈哈哈。”
陳塵的狂笑聲,瞬間吸引了衆人的注意。
如今陳林可是還在昏迷中,他們之前說話都不敢太大聲了,陳塵到底是那一根筋搭錯了,現在纔會狂笑出來。
這個傢伙,是想要找死嗎?
令妃聽到陳塵的笑聲,心中也是有些惱怒。
現在這個關鍵時期,陳塵到底是怎麼了,纔會在這個時候不注意影響。
“陳兒,你到底在做什麼?”令妃呵斥着陳塵,想要提醒他不要做的事情太過分了。
要是最後陳林追究起來的話,那麼陳林說不定會失掉聖寵。
陳塵第一次並沒有在乎令妃的提醒,滿不在乎的開口說道:“母妃,現在我們根本不需要擔心他們了,我看今天還有誰敢對我指手畫腳。”
陳塵說完這句話之後,目光向着在場衆人冷冷的掃過,身上帶着一股說不出來的霸氣。
他被眼前這些人欺負了這麼多年,今天他就要讓這些人知道,自己可不是好惹的。今天,他就會成爲大元新的皇帝。
誰要是對他不服氣,那麼他就要讓這些人死無葬身之地。
陳逸峰看着眼前囂張猖狂的陳塵,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並沒有將陳塵的話放在心中。
好像因爲周圍人太多了,所以沒有人注意到陳逸峰的行爲。
陳靖元開始還有些不明白,但是看着旁邊陳逸峰臉上的表情,他最終也什麼都沒有做,也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老老實實站在原地,繼續看着陳塵表演。
不過陳逸峰和陳靖元兩人雖然都選擇了明哲保身,但是人羣中卻有人受不了這一切。
陳塵可是皇子之中最無能的人,所以平日裡這些大臣可沒有怎麼將他放在眼中。此時被陳塵威脅,他們當然不能忍受。
於是有人站出來,看着陳塵呵斥道:“三皇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告訴你。”
作爲一個言官,就連陳林要是做的事情不對,他都會直接開罵,更不要說陳塵只是一個皇子了。
不過他的話只是來得及說出一句,便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一涼,一股溫熱的液體瞬間包圍了他的身體,與此同時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傳來。
“你。”他最後只是來得及說出一個字,身體便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剩下的話,根本說不出來了。
眼前這麼血腥的一幕,瞬間讓之現場出現了詭異的寧靜。
在場的人都不是一個蠢人,通過鮮血的洗禮之後,他們都明白陳塵準備做什麼了。
令妃此時也被陳塵的行爲弄得張大了嘴巴,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纔好。
自己的兒子,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魄力了,居然可以面對這些大臣面不改色。
不過她雖然很是欣慰自己的兒子擁有這麼大的魄力,但是此時內心卻充滿了忐忑,不知道應不應該做些什麼。
今天這樣的事情,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那麼可就是殺頭的罪名啊。
陳塵可沒有管令妃想的什麼,手中拿着帶血的劍尖指着在場衆人,冷冷的問道:“你們還有誰,對我登上皇位有意見嗎?我是一個開明的人,你們有問題的話,可以隨便說,我們商量一下。”
陳塵一句話說出,在場陷入了一邊安靜中,並沒有人說半個字。
他們都是聰明人,纔不會相信陳塵的桂花。
對他們來說誰做皇帝,和他們根本沒有太大的關係,自己的小命纔是最重要。
陳塵很滿意這些大臣的表現,見到他們沒有提出意見了,於是對手下人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可以行動了。
手下人見到陳塵的提醒,拿着一張紙走了過來。
“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的話,那麼就先在這張紙上簽字吧。”陳塵可不想要自己的皇位得來名不正言不順,所以需要讓在場衆人同意。
到時候要是真的發生了什麼變故的話,那麼這羣人也是和自己綁在一起了。
這些官員見到陳塵竟然玩起了這一套,腦門上都出現了黑線。
這,也太過不要臉了。
說好的民主呢?
看着面前在這些官員沒有行動,陳塵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
隨便走到一個官員面前,用手中帶着鮮血的武器,拍了拍他的腦袋,“你對我有意見?”
“沒有。”官員顫抖着回答道。
“既然沒有,還不簽字?”陳塵看着他,開口呵斥道。
“那個,我沒有筆,應該怎麼寫啊。”官員無奈的看着陳塵,自己早已經屈服了,爲什麼還要用這種方式來恐嚇自己。
陳塵聽到官員的提醒,纔想起自己只是讓他們簽字,卻沒有給這些人拿筆。
於是強忍住臉紅的意思,重新讓人將毛筆拿了過來,然後開始讓這些人開始行動。
很快,在陳塵的恐嚇下,所有人都已經簽完了。
陳塵看着手中的紙,吹了吹上面的墨跡,等到墨水乾掉之後,他看着將手中的紙放在了自己的懷中,然後將目光看向了陳逸峰和陳靖元兩人。
外人解決完了,那麼剩下來的就是這羣兄弟了。
這兩個比自己優秀的兄弟要是不死的話,那麼他的位置可不能坐得太舒服。
“嘀嗒。”
陳塵將身上的匕首丟在了地上,對自己兩個兄弟開口說道:“現在你們是自己動手,還是讓我們自己動手?
既然繼承了行位,那麼自己的那些兄弟可沒有必要繼續留下去了。
否則的話,以後的問題可就會很大了。
陳逸峰看着地上的匕首,忽然嘴角泛起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笑容中,並沒有被威脅的自覺,反而帶着一股上位者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