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星星喉嚨被堵,尚不會閉息的他頓時呼吸困難,臉色剎那間變得死灰。掙扎中,小蔡用嘴惡毒的語言詛咒
着滅世狂龍有一天會爲自己鞍前馬後。
似乎感覺到蔡星星的身體不適,那股異常強大的力量託着文元又緩緩的回到了蔡星星的丹田,神秘的力量消
失,一切又恢復了剛開始的樣子。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李太白神色複雜的看着蔡星星,良久沒有說話。
“咳咳----咳咳----”小蔡連續咳嗽了好幾聲,才總算恢復過來。
“你還是將奧丁神兵還給我吧。”李太白輕嘆一聲,說道。
“這就是--咳咳---你說的----絕無---咳咳--虛言?”小蔡一邊咳嗽一邊說道。
“關於文元,我無能爲力。”
“就是--咳咳--剛纔的話全部作廢?”
“你早知道會這樣?”李太白也有些怒了。
“我怎麼知道?你們語文宗的人不是口口聲聲說這個文元就是你們宗的麼?居然問起我來了?”蔡星星發
現自己對這個白衣帥哥的印象越來越差了。
“哼!”李太白重重的哼了一聲,繼續道,“放眼整個五星大陸,誰人不知道文元乃我震宗之寶?”
“屁!”蔡星星冷笑道,“現在我告訴你,這根本不是什麼文元!還好意思在名字裡自己給加了個‘文’
字。”
“不是文元?不可能,我的感覺絕對不會錯!”
“誰都沒錯!錯的是你的先祖,你還不知道吧?這個所謂的文元其實是他老人家費盡心機陰謀得來的。”
蔡星星毫不客氣的嘲笑道。
“放肆!”李太白臉色一變,一向爲自己尊重的先祖豈能容一個無知小輩任意詆譭? 只見一陣七彩的光
華閃過,一柄流光溢彩的寶劍已經攜着逼人的氣勢架在了蔡星星的脖子上。
小蔡不屑的一笑,甚至沒有睜眼瞧上那把寶劍一眼,“我早知道,這個世界的聰明人是從來不會相信實話
的。你以爲一個碗口粗細的傷口可以掩蓋一段血流成河的歷史?”蔡星星雙手一起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看
着李太白說道。
“我憑什麼相信你?”李太白衝動中又不失理智,陰沉着臉問道、
“誰說一定要你信了?我只是給你提供一條通往真相的道路,走不走,還得看你自己。”蔡星星鋤頭一揮
,隔開了耀眼奪目的寶劍。
“你不怕我殺了你?”
“我雖然怕死,但我並不怕你。”
李太白冷笑道,“這並不重要,但你今天必須留下奧丁神兵。”
“哈哈!你真以爲你打得過我?呃,或者說,你真以爲你有本事殺了我?”剛纔小滅的突然爆發到還提醒
了他,在某個範圍來說,有人沒答應,自己是絕對不會死的。也許,是某條龍不答應。
說完,小蔡轉身就走,絲毫不理會背後一臉茫然的李太白。
“這樣就想離開?”
一道白色的光華亮起,照在蔡星星的背上,通過它的身體一條修長的黑色影子擋住了小蔡前進的道路。
小蔡不屑一笑,沒有三百三,焉敢上梁山?告訴你,老子最強的攻擊就是撤除所有的防禦!
蔡星星的步伐沒變,不管白光是多麼的刺眼,他都沒有回頭哪怕看一眼。更囂張的是,這貨居然在白光亮
起的同時撤掉了自己身上自動冒出的清白防禦結界,還順手將鋤頭丟進了乾坤袋。
這個舉動不僅讓李太白有些愕然,更讓某個處於靈識狀態的神龍大罵無恥。
突然,毫無來由的,蔡星星周身紅光大盛,直比那白色的光華強盛百倍不止。一聲令人心悸的龍吟彷彿自
小蔡散開,又彷彿自四面八方席捲而來,漫天的紅光,漫天蒼龍遊天的勝景,李太白的白色光華如初生的嬰兒
般脆弱不堪,眨眼便無影無蹤。
蔡星星滿意的回過頭來,看着一臉愕然的李太白,“記住,那不是文元,而是--龍珠。以後可別叫錯了。
”說完轉身就走。
李太白再次愕然。
才走兩步,蔡星星就爲自己剛纔的裝B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他突然感覺天旋地轉,體內一陣氣血翻滾,五臟
六腑猶如錯位一般疼的撕心裂肺,只見他身體一晃,立時跌坐在地上,眼冒金星,一縷鮮血從嘴角慢慢溢出。
看來,小滅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下手只差沒直接取了蔡星星的小命。
還以爲自己剛纔看起來會多麼有氣質呢,靠。
縱然李太白見多識廣,今晚的一幕幕依然讓他大跌下巴,這個傻了吧唧的小痞子實在是太讓人意外了。
他躊躇了一下,緩步走了過去,神色間一絲濃濃的不解,“走火入魔?”李太白試探性的問道。
蔡星星沒有回答他,此刻他正盤腿而坐,意識早已化作一縷靈識進入了自己體內,至於本體的安全,應該
不用操心。
良久,蔡星星死灰色的臉上出現一絲紅暈,緊接着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滴落,深深的嵌入泥土。
“看,看,看,看什麼看?”蔡星星突然睜開眼睛,瞪着李太白。
“你怎麼了?”李太白問道。
“剛纔不是還想殺我麼?”蔡星星冷笑。
“哎.......”一聲長長的嘆息。
“你怎麼了?”這回問話的是蔡星星。
“沒什麼。在你心中,我是個怎樣的人?”李太白突然問道。
“你要聽實話?”
李太白點點頭,他的目光落向了遠方,一絲淡淡的憂愁浮現在他俊美的臉上,兩個剛剛差點倒下一個的人
此刻卻顯得親切無比。
“印象不是很好,我是說和以前比起來。”蔡星星想了想,老實的說道。
李太白沒有說話,靜靜的等待下文。
“我認識一個人,他叫雲中龍。和你一樣帥,一樣氣度不凡,可是,我和他結拜成了兄弟,和你,卻已
經不在一條道上了。”
“你應該知道的,我並不是說你剛纔想殺我。我知道,你不會的。這點人品你應該有,可是你剛纔的出
爾反爾,讓我很不以爲然。”
“就這些嗎?”李太白問道,他的臉沒有任何表情,彷彿在和一位隔壁的大媽討論者今天菜市場蔬菜的價
格。
“當然不是,比賽呢?我不想說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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