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李飛宇和趙棟倆人,舒服的從木桶中爬了出來,穿好衣衫,繫好腰帶,精氣神舒爽百倍。
“咚咚。”門外傳來輕微的敲門聲。
李飛宇平靜道:“進來。”
布衣樓的小廝端着四道精美的菜餚外加一壺酒一碟甜點走了進來,將菜餚放在桌子上,小廝道:“公子您請慢用,有事隨時叫我,小的隨叫隨到。”
“嗯,其他書友正在看:。”
小廝退下了,出去的時候主動的將門帶上。
趙棟道:“大人,您這是要做什麼?”
李飛宇臉色慘白,畢竟剛纔失血過多,平靜道:“肚子餓了,當然是要填報肚子。流了那麼多的血,要是不補回來,豈不是得虧死。”
趙棟摸了摸腦袋,道:“俺不明白。”
李飛宇沒好氣道:“坐下,吃飯。否則,中午就沒飯給你吃了。”
趙棟坐在凳子上,很不客氣的拿起筷子,夾着一大塊牛肉吃了起來。
說來還是錢的魅力大啊!牛肉可是大唐禁止的肉食,大唐律令有明確記載,任何人不得隨意宰殺生牛,如果要是有生牛病死,則要到衙門開取證明。
取得證明以後,並不意味着你就有了殺牛的權力。還要有衙門中人作陪,這一來二去,就算一頭老牛病死或者累死,一頭牛肉宰殺下來,牛的主人頂多得到一大半牛肉。
至於另一半牛肉。自然落到官府手中。
萬物以稀爲貴,何況牛肉這東西,本來營養價值就很高。肉鮮肥嫩,特別好吃。再加上流傳到市面上的牛肉很少,這慢慢的,牛肉的價格自然就起來了。
李飛宇也拿起筷子,夾了一大塊的牛肉大口的吃了起來。
這個時代可沒有阿嬌棗補充血氣,想要將剛纔那些流失的藥材補充回來,只能用土辦法。使勁的吃。敞開肚子吃,吃那些營養價值高的東西。將血氣補充回來。
現在已經是中午。後世的時間,中午十一點多,也到了中午餐的時候。
李飛宇和趙棟倆人都是身材高大之人,飯量自然不小。肚子早就已經餓了,敞開肚皮吃,十幾分鐘的消息桌上的四道精美菜餚便已經下肚。
酒足飯飽後。
趙棟道:“大人,俺們現在該怎麼辦?難道就一直呆在這裡?”
李飛宇呆在這裡自然有他的理由,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一點也沒錯。一百二十文錢,買了兩套資料還算不錯的衣衫,無微不至的服務,這錢花的一點也不怨。
沉思了一會。李飛宇道:“你先去一趟,在門口等着,等下朱靈他們來了。將朱靈和衛潘帶過來,其他人就不要讓他們進來了,免的驚世駭俗。”
“是,大人。”趙棟領命走了出去。
趙棟走後,李飛宇忍着痛走到牀邊,躺在牀上。進入了夢鄉。
半個小時後。
趙棟將朱靈、衛潘二人帶了進來,走到李飛宇身邊。道:“大人,他們倆來了。”
李飛宇從牀上起來,目光放在衛潘身上,道:“事情探的怎麼樣?可否有什麼進展?”
衛潘道:“啓稟大人,屬下已經查探清楚,昨天傍晚在藥店的那名夫人叫盧娟,那名丫鬟叫青兒,她們是萬年縣縣令褚遂良的夫人,。她平時沒有別的嗜好,總喜歡在下午的時候,帶着她的丫鬟換上一身普通的扮,去購買一些粉裙首飾。”
“嗯。”
李飛宇點點頭,陷入了沉吟。
既然你們想玩,敢對老子來陰的,那就不要怪老子不客氣。老子可不是什麼聖人,自然能活下去,凡是敢阻擋老子之路之人,老子定讓你生不如死。
李飛宇面色平靜,道:“衛潘,你這就回去,去常伯那裡拿一百貫錢在長安城買一處偏僻之地。記住,越偏僻越好,人煙越少越好。”
“是,大人。”衛潘恭敬的離開了。
朱靈道:“大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是一直在這裡等下去?還是?”
想了一會,李飛宇道:“朱靈,你帶兩個人,出去一趟,本將有事交給你去做。”
李飛宇一招手,朱靈走了上來。李飛宇在他耳邊小聲的嘀咕幾句,隨後道:“記住,一定要將事情探清楚。”
朱靈走後,房間中又剩下趙棟和李飛宇倆人。
趙棟乾巴着眼睛,道:“大人,我該做些什麼?”
李飛宇站了起來,趙棟趕緊扶着,只聽他不緊不慢道:“本將帶你去逛青/樓。”
“啊。”趙棟尖叫一聲,不敢置信的望着李飛宇道:“大人,您說的是真的嗎?”
李飛宇懶得理這貨,本將可是左率衛校尉,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你丫倒好,居然敢懷疑本將話語的真實度,當真是個大老粗。
在布衣樓老闆和小廝熱情的恭送下,李飛宇帶着趙棟走了出去。
朱靈帶來的四名親兵甲士,這會兒門外只剩下一名。帶上他,向着秦淮河的畫坊走去。
秦淮河有許多畫坊,畫坊中全都是一些年輕貌美的女子。
袖月樓便是其中之一,規模相當不小,但卻談不上頂級。
十幾分鍾後,李飛宇帶着兩名身穿便裝的親兵甲士來到袖月樓畫坊外面。
迎面走來一名花枝招展的胭脂女子,手中胭脂味濃重的手帕一拂,嬌聲道:“幾位大人,快裡面請。”
說着身體一軟,便要纏在李飛宇的身上。
這小妞的眼力勁很不錯,一眼就認出了三人中爲首的李飛宇。別看李飛宇現在臉色慘白,走步有點虛浮,但相貌卻極爲英俊,而且還長的非常耐看,身上有股特別的氣質,這樣要是不勾起這些胭脂女子的芳心那才叫奇怪呢。
迎面撲來一股極重的胭脂味,刺鼻難受,李飛宇感到心中一陣噁心。
不着痕跡讓開身子,道:“你只管前面帶路,要是再在光天化日之下這樣,本公子不介意換一家,到別家去。”
胭脂女子嬌笑道:“別介公子,奴家聽你的便是。”
隨後在前面帶路,帶着李飛宇上了船,其他書友正在看:。
剛一進去,迎面撲來許多花枝招展的胭脂女子,李飛宇眉頭一擰,嚴重的惡劣胭脂味刺激着他的鼻子很不好受,心裡非常噁心,如果這次要不是有急事非來一趟,他一定掉頭就走。
一名老鴇微笑着走了上來,道:“這位公子,一看您就非常陌生,今兒您來我們這兒,可是來對了地方。奴家這袖月樓,在這秦淮河一帶雖然不敢稱第一,但排進前十毫不會力氣。奴家這裡的姑娘更是熱情奔放,性格開朗,身材曼妙,姿色上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包管公子您試過一次,下次忍不住再來。”
李飛宇平靜的望了一眼畫坊的佈局,三層高,中央處是一個旋轉式的樓梯,畫坊中很熱鬧。此刻雖然是白天,但卻有許多男人,歲數不等,一個個開懷大笑,左擁右抱摟着胭脂女子,大笑着向着樓上走去。
李飛宇道:“你們這裡有沒有一個叫柳袖的姑娘?”
老鴇笑道:“瞧公子這話說的,別說是柳袖,就是李袖沃袖,奴家這裡通通都有,只是價格嘛,自然要比那些小門小地要貴上一些。當然,柳袖姑娘,不僅人長得美,身材婀娜,容顏也清美,擅長吹簫,包管你試過一次再想來這裡第二次。”
看着老鴇那獻媚的笑容,李飛宇心中一陣惡寒。這都是什麼跟什麼汗?我是那樣的人嗎?我要是好色,家裡守着幾個如花似玉的女子,早就已經下手了。
李飛宇害怕此柳袖非彼柳袖,開口問道:“柳袖姑娘今年貴庚多少?”
老鴇面露爲難:“這個……”
李飛宇從懷中摸了一張十貫錢的銀票出來,展開,在老鴇的面前晃了晃。
看見李飛宇手中白花花的銀票,老鴇心花怒放,道:“貴庚都是姑娘家的私密,按照規矩這些是不宜透露的。但誰讓公子長的一表人才,玉樹凌風,英俊瀟灑,貌比潘安,奴家只好破例一次。”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老鴇換了一口氣,接着道:“柳袖姑娘今年二十二歲,據說以前可是官宦人家的小姐,隨後家道破落,奴家見其可憐,便提攜了她一把。”
老鴇說的,如自己得到的消息一樣,李飛宇這才放下一顆擔憂的心。
李飛宇道:“這錢是你的,今天之內柳袖姑娘是我的。本公子不想看到任何人來擾,否則後果你是清楚的。”
老鴇伸出肥胖之手,一把奪走李飛宇手中銀票,賠笑道:“公子,瞧您說的,奴家一定讓您滿意。來呀小華,帶三位爺樓上雅間請。”
“來了,袖姐。”一名普通的胭脂女子走了上來,對李飛宇三人使了個媚眼,見三人沒有反應,撅着嘴巴向樓上走去。
李飛宇三個跟在她的身後,被她帶到二樓的一間雅間。
隨後青/樓的小廝端來茶水糕點,美酒佳餚,擺在桌子上,恭敬的退了出去。
青/樓之人退去後,李飛宇道:“你倆餓不餓,肚子餓就坐下來吃點東西墊墊。反正咱們已經付了錢,不吃白不吃。”
ps:順便提一句,很多書友反應,叫用現代的時間。好吧,各位看官都是咱的財神,俺只好聽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