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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不好了,上面傳令,讓您速速回去!”
隔着多遠,張飛高大的身影還沒有衝進門去,粗大的嗓門就已經先傳了進去。
沒過一會,張飛面色着急,全身上下被暴雨淋溼,急不可耐的衝了進來。
快速跑到李飛宇身邊,站定,恭敬的稟報道:“稟告將軍,上面傳令,讓您速速回去。”
站在大廳中之人,一聽這名突然到來的傳令甲士之話,心裡想法不一。不過有一dian卻是非常相同,他們心中都充滿了驚喜,望着李飛宇一行人,恨不得他們這羣不速之客早dian離開。
李飛宇平靜的望了一眼大廳中的衆人,將他們臉上的神情都收在眼中,目光定格在蒙面女子身上,上前一步,平靜的說道:“小娘子倒是深藏不露,小小的青/樓居然深藏兩名技擊之術高手!本將佩服!有機會,本將定然再與她們倆好好切磋一翻。”
說完,李飛宇一揮手,冷着臉下令道:“撤!跟本將速速回去。”
一干親兵甲士跟在李飛宇身後,沉悶的腳步踩在地面上,發出一陣陣低沉的聲響。
聽着這動聽的聲音,望着那討人厭的人影終於離開,最歡喜的還屬大廳中的那些嫖/客。
又等了一會,看到李飛宇他們徹底走後,這些嫖/客們一個個走到門邊,伸着頭向着外面望去。外面烏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夜空中又下着猛烈的暴雨,他們心中雖然很想離開這處是非之地。
可是外面夜空下的暴雨實在是太大了。他們害怕這一出去,又會撞見其他的禁軍或者坊市之中的武侯,到時候,要是在街道上被抓到,那罪責可不是一般的重。再想像現在這樣,不會吹飛之力就平安無事,恐怕打着燈籠都找不到。
就在這羣客官們**的時候。蒙面女子走了上來,清冷的聲音在這空敞的大廳中響了起來:“各位客官,今晚發生的事情純屬意外!外面現在又下着這麼大的暴雨。萬一這會兒回去被暴雨淋溼了身體着涼了或者再被禁軍抓去,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說到這裡,林月依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爲了補償各位今晚的損失。奴家做東!從現在起。各位在這裡的所有開銷都算在奴家的賬上。希望,奴家這樣做,能讓各位心裡消消氣,別掃了大家尋歡作樂的興致。”
林月依的話剛說完,一名身體發胖的肥豬男人面露n蕩的走了出來,一雙豬眼肆無忌憚的在林月依身上上下打量,突然放聲n笑道:“想要讓我們消消氣,不將今晚發生之事放在心上。很簡單!只要小娘子你陪大爺一夜,讓我滿足了。今晚發生的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以後照樣和往常一樣照顧你這裡的生意。”
經過剛纔強風一事,到現在,林月依心裡還憋着一通怒氣沒地方發泄。如果不是礙於李飛宇敏/感的身份,她早已經讓人將他大卸八塊,拖出去喂狗。
現在,又有一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居然敢跳出來打她的主意,而且還說的這麼n蕩,林月依自從管理這一行開始,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該狠的時候,她比任何男人都還要兇狠。
“青兒!將他拖出去!”
平淡的說了一句,青兒嬌俏的身影在地上一閃,欺身飛了上來,這名胖子還對她露出n笑,青兒目光一寒,一腳踹在他那可惡的大頭蟲上!只聽這名倒黴的胖子慘叫一聲,雙手抱着大頭蟲痛不欲生的在地上使勁的打滾。
青兒一張俏麗的容顏上,毫無一絲憐憫,陰沉着臉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拖着他的身體毫不費力的向外面走去……
大廳中的衆人,望着那道嬌柔的身影居然毫不費力的拖着與她體力毫無均稱的胖子,輕鬆自若的走出了大廳,再看站在面前的蒙面女子,一個個心頭髮寒,暗自慶幸!幸好剛纔沒有口快,要不然這會兒那名倒黴的胖子便是自己了。
林月依望了他們一眼,對他們的表現心裡很滿意,再次說道:“各位,對奴家的提議怎麼樣?”
有了剛纔那一幕慘痛的教訓,大廳衆人又沒有傻瓜,自然不會有人敢說一個不字,都樂呵呵的接受了蒙面女子的安排。每個人一隻手摟着一名青/樓女子,開心滿足的向着房間中走去。
一會兒的功夫,原本沸沸揚揚的大廳便已經安靜了下來。
這會兒青兒已經從外面走了進來,青兒走到林月依的身邊,恭敬道:“小姐,事情都已經辦妥了。”
“嗯。”
林月依diandian頭,沒有吱聲。
一旁的朱兒忍不住問道:“小姐,剛纔爲什麼咱們就那樣輕易的放他們離開?這無緣無故的強闖民宅,哪怕他們就是皇宮侍衛,也無法推卸責任吧!”
林月依回頭望了她們倆人一眼,隱藏在輕紗下的那張絕美容顏非常清冷,幽幽開口說道:“想要將他們治罪,憑藉他們今晚的舉動!想要做到,並不是不可能。但卻會給我們招惹來麻煩,同時也會暴露你們會武功之事。”
……
李飛宇領着一行九名親兵甲士出了萬花樓,走出一段距離,停下腳步,臉色嚴肅的說道:“說吧!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別告訴本將什麼狗屁之類傳令的話。否則,你就等着吃本將的處罰!”
張飛訕訕道:“大人,這都能讓大人您給瞧出來了,您也太神了吧!”
李飛宇一邊走,一邊沒好氣的道:“少拍馬屁, 趕緊的將事情老實交待。”
無奈,張飛只好將整件事情發生的始末一五一十的交待了一邊。
聽完,李飛宇心裡一陣無語,已經不知道該說他些什麼好。
這事能怪張飛?如果按軍令來說,怪!如果程若文逃脫,所有的責任,張飛都難以開脫。但從人情法度這一塊來講,張飛這樣做完全是正確的。因爲,那名小女娃娃正是他交給他們看官。就算因此讓程若文逃了,李飛宇也無法責怪張飛,就算有辦法處置他,他也不會那樣做,他只能自認吃下這個啞巴虧,趕緊再想其它辦法補救。
聽完張飛的講述,一行人已經到了馮七他們那裡。
“屬下參見校尉大人!”
看見校尉大人過來,馮七他們三人恭敬的行禮。
李飛宇道:“事情緊急,無需這麼多虛禮,都起來吧!”
李飛宇蹲下身子,望着已經被綁住手腳的程若文,淡然的問道:“你叫程若文,是程府什麼人?”
程若文都已經快要被他們折磨瘋了,從被抓住到現在,他已經受到幾名親兵甲士的不少虐待,突然看見一名將軍到來,幾名親兵甲士對他行禮,就像是看見了救星一樣。
臉色激動,眼中露着解脫神色,說道:“本少爺、不!我叫程若文,是這坊市中人,父親叫程處明!在長壽坊中還有幾分家業。我父親有個乾爹,他叫程咬金,我是他的義孫!如果你不想惹上麻煩,趕緊將我放了,否則讓我幹爺爺知曉此事,他老人家一定不會放過你。”
聽罷。
李飛宇冷笑一聲,五指揚起,甩了他兩個大嘴巴,看的被壓在後面的胡志郎心裡一陣驚慌,唯恐自己表現不好,下一個遭殃的就是自己。
李飛宇再次說道:“本將問你一件事,如果你要老老實實的問答,說不定本將一高興,就將你給放了。如果你回答的讓本將不是很滿意,這月黑風高的,又下着這麼大的暴雨,本將想要弄死一個人,很簡單,只是一句話的事。”
程若文被李飛宇一番話嚇得直dian頭,連帶着他望着李飛宇的目光都非常害怕,生怕李飛宇真的一怒之下將他給殺了。
他可不想死,他還年輕,他家中有錢有勢,有着大把的財帛還沒有花出去,還有大把的年輕小娘子等着他去尋歡作樂,還有很多很多……
李飛宇再次問道:“告訴本將,你是不是經常抓一些年輕貌美的女子到府中供自己尋歡作樂?”
本來程若文就要dian頭答應,但聽見李飛宇居然是問這個,黑暗中,他眼神一縮,到嘴的話又被他給嚥了下去,吱吱嗚嗚的說道:“沒、沒有!根本沒有的事。”
“啪!”
李飛宇毫不客氣,又是兩巴掌扇了過去。
李飛宇再次平靜的問道:“告訴本將,究竟有沒有?如果你還想吃些苦頭,就給本將一直嘴硬下去。本將不介意多折磨你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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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若文被李飛宇一番話嚇得心裡冷汗直冒,身體直哆嗦,眼神驚恐不敢擡起頭,低聲狡辯道:“沒、沒有!沒有的事……”
等待他的又是兩通大嘴巴!
如此,又過了好一陣子,直到半盞茶過後。
李飛宇再次問道:“告訴本將,究竟有沒有這件事?”
程若文此刻已經麻木了,不說出去也是死,說出去說不定還有一絲生機,只要自己熬到父親大人帶人過來,自己就可以徹底脫離魔爪。並且隨便找個理由,讓幹爺爺程咬金出面,將這名可惡的兵奴碎屍萬段!大卸八塊!才能一解自己心底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