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這副模樣,李飛宇心裡一動,出聲說道:“將他攔下!”
李飛宇話音落下,朱靈身體一閃,動作非常迅捷,後發先至趕到這名女人的身邊。●⌒頂點小說,o
這會兒程若文已經狀若瘋癲的衝了上來,朱靈冷冷的望了他一眼,站在那裡好比一尊冰冷的戰神,在他衝到近前,右臂閃電探出,抓住程若文伸出的手臂,反手一扣,用力一扯!
咔嚓一聲。
程若文發出一聲痛不欲/生的尖叫,淚水從心底狂涌上來,面色瘋狂,忍着巨大的疼痛,面色猙獰的叫道:“你這個臭婊/子!本少爺要殺了你!將你千刀萬剮,五馬分屍!將你拆光了扔進後花園當花肥……”
“啊!”
這名渾身赤露的女人,發出一聲尖叫,身體控制不住向後面快速退去。一邊快速退去,一邊驚恐叫道:“快!快!你們快將他攔住……”
實際上不用這名女人說,程若文已經被兩名親兵甲士死死的按在地上。對待他,兩名親兵甲士可沒有一絲留情。
李飛宇神情一動,覺得這裡面似乎有所古怪,走了上來,走到這名女子的身前?,蹲下身子,直視着望着她:“告訴本將,你和他是什麼人?爲何外面下着如此大的暴雨,你們還在這裡偷情?還有,程若文爲什麼一看見你,就想要衝上來殺了你?”
黑暗中暴雨急流從夜空砸下,視線雖然不是很清楚,但在這麼近的距離之下。這名女子還是覺得自己身上的每一處地方,都被眼前這個穿着甲胃的男人看個精光。
尤其周圍還有這麼多如狼似虎的甲士。他們雖然沒有朝這邊張望,但是他們堅毅的站在那裡。恍如一尊天神,羞得這名女子心裡噗通噗通直跳。
夜空中雖然下着非常猛烈的暴雨,黃豆般大的雨diǎn砸在臉上非常生痛,但是她好像渾然沒有察覺到,臉上袖彤彤的,心裡竟然升起一股異樣的快/感。
這名女子不敢擡頭,一張精緻的容顏,都快觸碰到胸前那道偉岸的溝壑,聲音如蚊。驚慌不安的說道:“妾身叫畫魂,他叫程積善,我們、我們都是程府之人。”
說完,這名女子心裡坎坷不安的擡起面首,望了一眼李飛宇。
李飛宇望着他說道:“然後呢?你們爲什麼在這裡,你們在程府之中又是什麼身份?爲什麼程大少爺一見到你如此模樣,就想要忍不住衝過來殺了你?”
聽見程大少爺幾個字,這名叫畫魂的女子就像是見到鬼一樣,再次尖叫一聲。身體一哆嗦,驚恐的就要向後退去。
李飛宇目光一寒,心裡已經察覺到什麼,右臂快速探出。抓住她的腳趾,用力一拉,這名叫畫魂的女子。身體剛退出沒兩步,就被李飛宇粗魯的拽了過來。
“啊!”
這名叫畫魂的女子。根本就沒有料到李飛宇會對自己動手,嚇的立馬**叫了出來。兩隻粉嫩細膩的玉臂,一上一下捂住兩道最私密之處,面色驚恐,難掩一抹羞意望着李飛宇,好看的:。
做完這一切,李飛宇收回手,平靜的問道:“告訴本將,本將不想再和你?墨跡下去。如果你不想本將將你交給程大少爺,就給本將老老實實的將事情交代清楚。”
一聽程大少爺四個字,就好像有無比的魔力,令這名叫畫魂的女子非常害怕,哆嗦着從地上爬了起來,雙手抱膝,粉嫩誘/人的坐在溼漉漉的地面上。
驚恐的目光再次望了一眼程大少爺,看見他被兩名親兵甲士死死的按在地上,努力的在那裡掙扎,口中發出一些嗚嗚的叫聲,這名叫畫魂的女子心裡就非常害怕,生怕下一個慘遭虐待的便是自己。
“說!快diǎn!再耽擱,本將就將你交給他。”
看到她仍然無動於衷,李飛宇出聲冷冷的威脅。
“啊!”
畫魂被嚇了一大跳,於是就老老實實的將自己的身份介紹了一遍,隨後又將那個中年男人的身份介紹了一遍,簡單的說明自己倆人在這裡偷雞摸狗的緣由。
聽完,李飛宇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吱聲,蹲在那裡沉默不言,心中在思考着她話中的真假。
程大少爺非常可憐的被兩名親兵甲士粗暴的按在溼漉漉的地面上,他也聽見了畫魂的話,正是因爲聽見,他心中才非常憤怒。
什麼叫兩情相悅?你他孃的就是一個賤/人,居然和一個狗奴才談什麼兩情相悅!他孃的,你這隻白眼狼,你難道忘了當初是誰將你從青/樓裡贖出來,又是誰給了你如今的身份地位?
如果要不是本少爺,你他孃的到現在還是青/樓裡,一個人儘可夫的賤/人,哪裡會有如今的身份地位。哪裡會是程府之中兩三人之下,多少人之上的三夫人、三姨娘!
正是因爲這一切完全出於程大少爺之手,在聽到這個賤/人,如此不要臉的大言不慚,所以他心中才非常的憤怒。
雖然被兩名親兵甲士一個勁的按在地上,身體想要動一下都非常困難!但程大少爺心中並不妥協,一個勁的在溼漉漉的地面上掙扎,口中更是在那支吾的叫着,但是所發出來的聲音?,全是低沉的嗚嗚聲。
李飛宇冰冷無情的目光再次望向畫魂,他覺得這件事肯定不像表面上的這樣簡單,要不然,程大少爺按理來說,不應該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就算有,也不應該這樣。
按照推測,畫魂不過是程府的小妾,就算她在如何受寵,dǐng多讓下人尊她一聲三夫人。但這一切都好像與程大少爺沒有絲毫關係吧?他又爲什麼會這麼激動?
正是想到這裡,李飛宇纔再次冷聲問道:“來人!將她拖到程大少爺身邊。”
“是!大人。”
一名親兵甲士大聲應道,冷着臉走了上來。
“啊!不!”
看到這名親兵甲士走了過來,畫魂被嚇的花容失色,兩隻粉嫩的玉臂和順滑的美腿,胡亂的踹來踹去,李飛宇一揮手,那名親兵甲士站在原地。
李飛宇嘴角閃過一抹冷笑,再次問道:“究竟說不說實話,你自己看着辦?如果你想要本將將你交給程大少爺,那你就盡情的死抗到底,好看的:。本將絕對如你所願,將你交給程大少爺處置。”
“嗚嗚……”
畫魂這會兒已經被徹底嚇壞了,兩隻粉嫩的玉臂抱着螓首,頭掩埋在那道深深的乳溝中,低聲的抽泣一會,可能也感覺到李飛宇等的有diǎn不耐煩,擡起一張雨帶梨花的俏臉。
事情到了這會兒,她根本就沒有再繼續隱瞞下去的必要。除非她想死,否則,定不會做出愚蠢的事來。
聽她說完,李飛宇眯起雙眼,面無表情,一爽冷漠的深邃眼神在程若文和她之間瞄來瞄去,隨後又將目光放在躺在地上的那名中年男人身上。
事情的結果很出乎他的意料!
程若文竟然揹着他的老爹,和眼前這個叫畫魂的女子偷情,雖然由於事情弄巧成拙,畫魂成了程處明的小妾,但名義上怎麼來說都是程若文的三姨娘,他竟然做出這樣的大逆不道事來。
如果說事先她還身在青樓的時候,這個時候程若文與她尋歡作樂倒也無所謂。但是,就算是程若文親手將她贖出了青/樓,結果卻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在命運的作弄下,畫魂竟然成了他的三姨娘。
在此等情況下,程若文再與她偷/情,這明顯將道德大義置於不顧,有違人倫常理。
李飛宇一張臉非常平靜,從面上根本就看不出任何表情。
既然程若文是這樣的一個人,一個人品徹底敗壞之人,那名他之前所說的話又有幾分可信,而且,就算他再如何愚蠢,從小出生在大戶人家,最起碼還是懂得覆巢之下無完卵的道理。
如此看來,那麼程若文之前那樣做,目的究竟是爲了什麼?難道是爲了報復?
李飛宇心裡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大。
既然眼下有更好的選擇,何不趁機試探一下。
李飛宇轉過身子,冷冷的說道:“將他給本將帶過來!”
聞言,兩名親兵甲士,將死狗一樣的中年男人從地上拉了起來,反扣着他的雙肩,壓着他走了過來。
李飛宇道:“你叫程積善?程府的大管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爲了活命,爲了活下去,程積善就算心裡殺意驚天,面上卻一diǎn也不敢表現出來。
非常聰明的說道:“小人正是程積善,承蒙程老爺錯愛,特賜了小人的姓名,現下,小人正是程府的大管事。不知這位將軍大人你有何事要吩咐小人?”
程積善不傻,既然眼前這位將軍大人此刻找到自己,肯定是有事要吩咐自己或者詢問自己。
做爲程府的大管事,並且在這個位置上一待這麼多年,做人做事早已經歷練的非常圓滑。
眼下的處境,他自然懂得怎麼做,以最輕微的代價保住自己的性命。至於李飛宇一行人來這裡的目的,又是奉何人之令前來,卻不是現下的他所能操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