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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其他三名親兵甲士,又被對面程府的家奴死死的咬住!此時此刻 ,根本就無法抽開身過來幫他。∷頂∷dian∷小∷說,..o
眼看閃爍着寒光的刀劍就要劈中自己的頭顱,危機間,這名親兵甲士卯足了全身力氣,身體被他硬生生向右邊挪了兩寸。
哧!
刀劍和甲胃相撞,激射出一連串火花。
在巨大力道的加持下,刀劍寒芒一閃,雖然刀身沒能全部沒入他的肩頭,但也進去了一半。
肩膀受創,非常疼痛,火辣辣的滋味直衝腦門!這名親兵甲士牙齒一咬,硬是沒發出一絲聲音,眼中兇光一狠,迅速飛起一腳踹在這名程府家奴的下體間。
噗!
沉悶的聲響從下面傳來,這名程府的家奴兩隻手掌快速捂住自己的下體,鬼哭狼嚎的叫了出來,一絲絲殷虹的血跡從他的手掌間快速的滴落在地面。
“好機會!”
看到對方發愣,這名親兵甲士心裡暗道一聲好機會,眼神一冷,右手握着百鍊鋼刀已經從頭上劈了下去。
“啊!”
到死的時候,這名程府的家奴還發出慘不忍睹的叫聲,聲音之高,冠絕宇內。
這個時候,李飛宇這邊那些受害的女子正好已經全部出來。
李飛宇冷聲下令道:“給本將殺!”
一聲令下,剩下的八名親兵甲士,周身散發着驚天滾滾的殺氣,手中百鍊鋼刀一閃,踩踏着溼漉的地面。夜色中,寒光閃閃。劈刀殺了上去。
有了這突然加進來的八名生力軍,戰鬥的局面一下子好了許多。再也不似剛纔那樣一面倒的形式。
李飛宇轉過身體。快速走到一名女子的身邊,將懷中抱着的小女娃交給了對方。那名接過小女娃的女子非常驚愕,嘴脣張開,剛要開口,李飛宇根本就不給她機會,迅速的轉過身體。
鏗的一聲!
寒光一閃,李飛宇拔出了腰間的百鍊精刀!眼中精光 一閃,周身散發着濃重的殺氣,一言不發冷着臉揮刀衝殺了上去。
“殺!”
衝過來的李飛宇。大吼一聲!聽見校尉大人的怒吼聲,周圍親兵甲士正好看見他揮刀衝殺了上來。一明明親兵甲士只覺得心頭熱流快速涌動,他們眼中那個毫無一dian身手的大人,竟然衝上來和他們這羣低下之人一起並肩殺敵!
他們心中想哭,但是表現卻更加生猛!一個個就像是出籠猛虎,漸漸不支的氣力變得十足!哪怕就是被刀劍砍傷,都不曾哼一聲。
同時,他們一個個相互靠近,將李飛宇保護起來。
這些親兵甲士無聲無息的舉動。卻惹惱了李飛宇。他如果要是貪生怕死,就不會衝上來殺敵!他如果要是貪戀權貴,畏懼強敵,今夜更不會站在這裡。
他之所以衝了上來。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徹底斬殺眼前這些可惡的程府家奴。
現在的情形,李飛宇很憤怒!怒吼道:“都他孃的給我讓開!”
可是,這些親兵甲士對於他的命令。這次根本就沒有一個人執行。看到這裡,李飛宇心頭大怒。再次怒罵道:“都他孃的是聾子?還不趕緊退開,放他們進來趁機組成方陣!”
這次沒有人再反抗。一名一名親兵甲士,一邊應對程府的兇猛廝殺,身體一邊快速朝後面退去。在退後的過程中,他們迅速交叉,一道一道身影縱橫交錯,迅速組成一道巨大的方陣,同時,將李飛宇保護在中間。
一直被堵在院門外的程府家奴,一看到眼前這隊可惡的甲士被自己殺退,一個個精神大振,更加賣力的衝了上來,揮着手中普通刀劍,向着這些親兵甲士砍去。
跟在後面的程府老爺程處明,看到這羣兵痞終於被殺退!主動開始朝後面退去,他嘴角泛起一絲不屑,掛着一抹冷笑幸災樂禍的望着他們。
如果他要是沒猜錯,眼前這羣可惡的甲士,應該是早上那一羣人。
程處明雖然沒有在軍隊之中待過,但是早上時候,看着這羣甲士身上的裝備和偶爾散發出來的濃重煞氣,他就知道,這隻隊伍根本就不是普通人所能擁有。
初時的時候他心裡還很擔心,但當他轉念一想,想通了事情的來由,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下,對方根本就不敢拿自己怎麼樣。否則,自己的乾爹程咬金又豈是擺設。
正是因爲如此,他心中膽氣不僅沒有下降反而有股莫名的衝動。
但他心中還是很不放心,害怕這羣兵奴不按常理出牌,突然闖進程府,那樣,萬一讓他們無意中撞見程府的秘密,那就糟糕透ding。
於是,程處明不僅加強了程府之中的守衛力量,更是在自己身邊暗中留了一手,佈置將近三十名的惡漢保護着自己,同時也是爲了以防萬一。
腳步重重的踩在積水的地面上,程處明眼神一冷,這裡的秘密既然被發現,他斷然再無退路!眼下他能做的,只能徹底殺掉這羣可惡的甲士。
在程府一干家奴的擁護下,程府家奴主動讓開一條道路,程處明冷着臉,面色陰沉的走了上來,腳步便停在那裡始終不敢再上前一步。
雙方隔着幾步站定,程處明冰冷的說道:“閣下究竟是什麼人?爲何要夜闖我程府?殺我家奴毀我財帛!”
李飛宇站在一干親兵甲士的保護之下,一隻手掌悄悄的下面做着動作,一邊冷漠道:“哼!本將奉何人之令……”
在接到校尉大人暗中下達的命令,朱靈面色毫無一dian變化,在周圍其他禁軍甲士的掩護下,悄無聲息的從腰間抽出一把八寸長的匕首,面色一寒,雙眸一收,一道寒光以飛快的速度迅速破空飛去,向着程處明的下體飛去。
程處明此刻正在和李飛宇對話,正在想盡辦法絞盡腦汁套李飛宇的話,哪裡會料到在這會兒突然會有人對自己出手。
只見一柄閃爍着寒光的利刃飛來,嚇的他後背深寒,傻傻的站在那裡,忘記了躲閃和反抗。
哧!
利刃入體,程處明慘不忍睹的發出一聲嚎叫。雙掌抱着自己的下體,火辣辣的疼痛刺入心底,痛的他面色大變,呱呱的嚎叫不止。
可是下面實在是太痛了,淚水混合着雨水,一個勁的從老臉上流了下來,雙掌更是死死的按住傷口,似乎這樣做鮮血就不會流出來一樣。
慘叫過後,程處明的身體再也無力支撐,轟的一下向後面倒去。
幸好,一名程府站在他身後的家奴,眼疾手快,快速接住了他倒下來的身體,這才避免他的身體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
不等這名程府家奴心裡暗道僥倖,對面的李飛宇眼見程處明中刀!
快速下令道:“隨本將殺!”
“殺!”
一干親兵甲士齊齊叫道,舉着手中最精良的百鍊鋼刀,瘋狂的叫囂着向着對面的程府家奴衝去。
程府家奴經過剛在在門口的慘烈廝殺,這會兒已經只剩下二十名左右,突然間,再次見到對面的那些可惡禁軍甲士衝殺過來。
一名名程府家奴心底並不害怕,有了剛纔在門口那番激烈的戰鬥,他們心裡覺得,眼前這羣禁軍甲士也並不怎麼樣,ding多裝備比自己一行人好dian,其他的,和自己一比簡直就是渣渣。
爲了老爺剛纔許下的重諾,那數不盡的財帛,那如花似玉的小娘子,一個個心頭大熱,帶着希望和憧憬,賣力的揮舞着手中百鍊鋼刀,衝上去和對面的禁軍甲士廝殺在一起。
雙方剛一接觸,在對面犀利的方陣配合之下,進退有序、攻擊犀利、速度奇快,程府的這些家奴,雖然勝在人多勢衆,爲了財帛和美人不要命的拼殺。
“啊!我的手!”
“啊!老子和你拼了!”
“……”
在十二名禁軍甲士組成的方陣之下,對面程府的這些普通家奴根本就不夠看,在禁軍甲士結成的三角型方陣之下,他們讓這些程府家奴見識到什麼叫虎威不可冒犯!什麼叫殺人如麻!什麼叫兇殘!
“殺!不許放跑一個!”
李飛宇低聲下令怒吼一聲,從剛纔到現在,他雖然被這些親兵甲士牢牢保護,但他還是抽出空找機會砍殺程府的這些家奴。
看到程府的家奴已經被殺的差不多,被殺的失去了膽色!李飛宇舉刀快速下令,身後的這些親兵甲士一個個迅速衝了出去。
張飛和馮七倆人更是在溼漉的地面上留下一連串水花,刀光閃過,砍死阻擋在身前的兩名程府家奴,健步如飛,阻擋在門前,手持着還在不斷滴血的百鍊鋼刀站在那裡。
戰鬥廝殺到現在,程府之人已經放棄了抵抗。剩下的十幾名家奴,根本就不想在繼續留在這裡毫無意義的送死。
一個一個程府家奴面色猙獰的舉着手中普通刀劍,向守衛門戶的張飛和馮七倆人砍殺過去。
周圍衝上來的程府家奴實在是太多了,要是沒有經過半個晚上的高強度戰鬥,以張飛和馮七倆人的身手,完全有把握將他們完全留下。
可是經歷連續一晚上的高強度廝殺,他們體內的氣力已經所剩不錯,面對同時砍來的十幾把刀劍,毫無反手之力,只能被動的阻擋在那裡,阻止他們逃生的腳步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