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閣是什麼勢力?怎麼沒有聽說過?”喬振英站在船上,盯着對面大船上的旗幟,出聲問道。
“回少主,屬下也沒聽說過,估計是外來勢力,知道太皇崖即將開啓,前來搶資源呢。”封刀回道,看着天涯閣的大旗一臉不屑。
“是嗎?”喬振英勾起脣角,眼神落在了依娜身上,這個小姑娘長得漂亮啊,面似白玉,眸似星辰,朱脣秀鼻,眼珠轉動,水波盈動,哎喲,我的小心肝啊,太勾魂了。
封刀一看少主的表情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事,笑道:“少主如果喜歡,我這就請那小美女過來聊天。”
喬振英打個響指,還是封刀瞭解自己,笑眯眯的坐到桌前,有侍女上前,擺上果品點心,斟上美酒,封刀身子一縱拔地而起,飛向天涯閣的大船。
來到船前,封刀擡手就是一拳,意料中大船應該停下或倒退,沒想到船身一晃,一股超大的力量從船身射出,披頭蓋臉砸向封刀,直接把毫無準備的封刀砸懵了。
甲板上依娜看着來人,氣得小臉漲紅,好個不講理的傢伙,居然敢攻擊自家大船,不可原諒,正在想點子坑爹的子騫也不轉眼珠子了,而是快速飛到了依娜身邊,保護妹妹是當哥的責任,子騫非常會自我安慰。
船艙內的歐陽傲楓也被驚醒,快速飛到甲板上,大聲喝道:“何人攔路。”
“父親,是個黃毛怪攔路,你在打你家小公主的主意呢。”子騫哪句話不戳中歐陽傲楓的着火點不說哪句,果然歐陽傲楓被戳中了痛處。
媽蛋,敢打自己小公主的主意,不要命了,看老子不剝了他的皮,歐陽傲楓神識一動,一塊陣牌出現在手中,神識下達命令,攻擊!
就看到大船上拳影如梭,一拳接一拳砸向封刀,正在喝令子騫與依娜的封刀沒想到來了一個猛人,那是二話不說直接開戰,看來是沒得談了。
喬陽也從船艙內走出來,子騫這貨是個話嘮,顛顛跑過去向喬陽彙報情況,大意就是那個黃毛怪的主人看中了依娜,要依娜過去陪酒呢,本來正在交流,結果父親一出來,二話不說就開戰了。
喬陽拍了子騫一下,這個壞小子,如果不是他那句煽風點火的話,歐陽傲楓能直接開戰嗎?依娜就是歐陽傲楓的命根子,命根子被人偷窺,不開戰他都不叫歐陽傲楓了。
子騫嘿嘿壞笑,好吧,他就看父親偏心眼不爽,給他找點火,不過現在打起來也沒他什麼事,他還是飛到對面船上逛逛吧,估計一會那個所謂的少主就會出現。
在喬陽的注視下,子騫身子一晃消失不見,喬陽搖頭失笑,這個壞小子啊,小時候就不老實,長大了更是不得了,估計又冒壞水呢,也不知道這次是誰倒黴。
封刀被拳頭砸得渾身青紫,腦袋發矇,想不明白這麼普通的一艘船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攻擊,這船上到底是什麼人?真的是無名之人嗎?
歐陽傲楓可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神識再動,就看到漫天的拳影中突然出現了冷刀子,而封刀還在招架之中,並沒有發現攻擊已經改變。
擡手擋拳,咦,封刀嚇了一跳,拳頭是擋過了,可是刀子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下刀子了?
“依娜,你看好了,這陣法的操控有千百種方法,千萬別被已定的攻擊方法約束了腦袋。”歐陽傲楓一邊攻擊,一邊教導,“這人有七竅,每一竅都有是一處弱點。”
依娜與子俊並肩站在歐陽傲楓身側,側耳認真聽着父親教誨。
“現在看好了,爲父要攻擊他的嘴巴。”依娜與子俊把目光投向封刀的嘴巴上,可是他們沒有看到封刀的嘴巴受傷,反而聽到了封刀的慘叫。
“笨哪,你們怎麼可以如此聽話呢,從小大到真是白教你們了。”
歐陽傲楓的聲音再次響起,旁邊看熱鬧的人聽得一頭黑線,閣主大人真任性,明明說好的攻擊嘴巴,結果攻擊人家**,居然還攻擊的如此振振有詞。
依娜噘着小嘴,好吧,她失算了,沒想到父親這麼無恥,還不等依娜開口,一道長矛突然形成,直奔封刀的大嘴,慘叫聲瞬間停止,封刀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自己會死的這麼慘。
“哼,我說了攻擊嘴巴,你叫那麼大聲不是送死嘛。”歐陽傲楓悠悠來了一話,看到封刀的屍體往下落,手一招封刀身上的法寶紛紛向甲板上飛來。
子俊一揚手接住落進來的法寶,大聲說道:“這個我與姐姐三七分。”
聽到是三七,歐陽傲楓這纔沒瞪眼,依娜笑眯眯的伸出小手,子俊很快把東西三七分,自己三,依娜七,然後子騫,呃,沒子騫什麼事。
喬振英坐在甲板上,看着封刀戰死,臉上的笑容半分不減,好像不認識封刀似的,輕輕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讚道:“好酒,真烈,我喜歡。”
“少主,屬下去拿下他們。”封劍上前請示道。
喬振英的眼神還是鎖定依娜,道:“不要傷了我的小美女。”
“是!”封劍領命,起身飛出甲板,向歐陽傲楓攻去,歐陽傲楓看到來人,眼神殺氣畢現,還敢派人來,好,我倒要看看落月宗是何方神聖,敢打我家小公主的主意,看我不弄你。
周彩蝶站在喬陽身邊,低聲道:“落月宗是開天宗的附屬宗門,實力僅在開天宗與無極宗之下,有問鼎第三勢力的跡象,就這麼得罪好嗎?”
“挺好的,我家小公主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配打主意,像這種阿貓阿狗發現一個,弄死一個。”喬陽淡淡說道,半點阻止的意思沒有。
心裡對仙界的規矩一陣吐槽,不讓神仙談戀愛,卻允許神仙搶男霸女,我日,這擺明了就是欺負老實人,欺負實力低下的人,談戀愛犯法,搶男霸女不犯法,這叫個什麼事啊。
周彩蝶沒有再開口,好吧,她現在才明白這船上的人就沒有一個不護短的,尤其是閣主與太上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