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4章
誰知,到了地方纔知道,那根本就不是同知的警惕心,而是貪圖四爺美色的鴻門宴。
同知根本沒有定酒樓,而是直接把酒菜擺進了自己房裡。
直到踏進去的一瞬間,四爺才察覺出來不妥。
可是他又不能直接翻臉走人。
只能冷着一張臉,留下來,看看這位同知到底要做什麼。
同知讓四爺坐到他身旁,然後還沒說兩句話,就色咪咪的去拉四爺的手。
同知的手出了汗,只是碰了一下,便能感覺到一股子粘膩感,四爺心中惡心萬分,連人帶凳子都往旁邊挪了幾分。
同知不依不饒的坐過來,這回不拉手了,而是把手直接往四爺的腿上擱。
四爺額頭筋隱起,險些就按耐不住,把眼前這個人撂倒了。
可是機會就在眼前了,要是現在放棄,不如一開始他就不來。
四爺一躲,同知還不樂意了,垮着臉訓斥他道,“躲什麼?難道你的弟兄沒告訴你,這是必經的事兒嗎?”
“……”
如果說被換掉的師爺也經歷過的話,那還真沒有。
四爺過分無語。
但是爲了案子,他抿着脣忍了。
他不躲了,同知便笑咧咧的倒酒給他喝。
四爺沒動手,反而同知先喝了兩杯,好像過過酒癮那般,還咂了咂嘴。
“……”
四爺不着痕跡的皺了皺眉,卻在萬分噁心的瞬間還沒忘記此行的目的。
他假意拿着桌布給同知灑在胳膊上的酒擦了擦,並冷聲說道,“同知今日找我來若只是爲了此事的話,那改明日,我就收拾了回家鄉去。
表哥做得這件事,可我做不得。家中尚有嬌妻相等。
如同知願意的話,我願與同知謀大財,而非貪情慾。
不瞞同知說,我在福州百歲山那邊發現了一個廢棄的銅礦……”
四爺本想借此把話題拉回來,可同知根本不聽他說完。
他野蠻的把酒杯塞到了他的懷裡,然後又要用師爺平日裡賄賂他的錢來套近乎,說什麼大財跟着他就能謀。不必以身犯險。
只要四爺跟着他好好幹,以後就能富貴無雙,錢途無量。
“……”
四爺從他口中聽到了那擦邊的答案。
心說,呵,就連這種人也知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那那麼多一生下來就含着金湯匙的人,怎麼都敗給了這小小官吏?
四爺心中不平。
退一萬步講,就算四爺他自己生在平民小戶家,也萬不會因爲別人給的一點旁的蠅頭小利,就把自己賣掉。
不過今時今日,逢場作戲,他想得到對方的底細,就必須要假裝犧牲一點內心的底線。
雖然白日裡已經做過一次了,可是現在再做,四爺心中依然隔應的緊。
不知道是因爲他做出的這個計劃,還是因爲面前這個一直說大話的人。
同知見他矜持的不爲所動,還以爲他是嫌少,於是又掏出來幾張房契放在四爺面前說,“你跟了我,不僅是師爺,你想做什麼,我都讓你做。”
四爺眼神一動,“當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