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一臉得意的笑了笑,說道:
“哈哈,我有那麼傻嗎?”
“你就別在這琢磨了,還是趕緊的去叫秦淮茹和賈張氏過來!”
“我去把易中海和閻埠貴叫過來,這回我倒要看看何雨柱這父子倆,還能有什麼能耐!”
說着,劉海中便着急的催促二大媽去叫人。
聽到劉海中說要去叫人,二大媽這才鬆了口氣。
尋思着劉海中這個辦法倒不傻。
賈張氏和秦淮茹畢竟是棒梗的至親。
棒梗在屋裡被打了,有她們在場的話,那何雨柱跟何曉就別想離開了。
然後劉海中再把易中海和閻埠貴叫來,到時候那就完全坐實了何雨柱打人的事實。
這樣的話,既不用擔心被何雨柱傷了,又可以讓何雨柱跟何曉付出代價。
這棒梗要是傷得輕,那還好說。
不過。
就賈張氏和秦淮茹這段時間跟何雨柱鬧成這麼僵的局面。
何雨柱要想平息這件事的話,恐怕要付出的代價也不小。
秦淮茹倒是不好說。
但是,賈張氏有這麼好的機會,是絕對不可能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何雨柱的。
恐怕隨便一開口,就讓何雨柱賠天文數字也不一定。
只要是棒梗傷的嚴重,甚至有個好歹的話。
恐怕就連易中海也沒辦法壓得住這個場面了。
到時候,恐怕這事情還少不了讓何雨柱進去吃公糧。
想到這裡,二大媽頓時心中暗喜,立馬就樂呵的屁顛屁顛的往前面中院奔去。
劉海中也挺着個大肚子,大搖大擺的跟着二大媽的後面準備去把易中海和閻埠貴找來。
……
聾老太太屋裡。
棒梗一臉氣憤的狠狠瞪着何曉。
“何曉,你給老子記住,早晚有一天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棒梗雖然這次傷得不輕,可是打心底裡還是對何曉不服氣。
覺得剛纔是自己大意了,沒有躲。
纔會被何曉偷襲成功。
但是。
棒梗覺得只要何曉還在這四合院住一天。
等他恢復過來了,就不怕找不着機會也對何曉下黑手。
看着棒梗死到臨頭,還在那死鴨子嘴硬。
何曉頓時不由的覺得有些忍不住的想笑。
心中尋思,當年他被許大茂和劉光福他們羞辱的時候,能有這樣的骨氣。
也不至於長大了還這麼窩囊了。
現在只不過是看着和小孩只是個孩子,纔會覺得自己有勝算而已。
說到底,還不就是個欺軟怕硬的窩囊廢!
何曉冷冷的笑了一聲。
緩緩地擡起一腳,直接就踩在棒梗的半邊臉上,狠狠的往地上搓了一把。
這一下子。
棒梗那臉上被地板上的沙子搓的更是血肉模糊,頓時滿臉鮮血直流。
痛得棒梗又是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
何曉冷冷的笑了起來,冷笑着說道:
“呵呵,弄死我?”
“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你要是不服,我便打到你服爲止!”
“我還是給你提個醒吧,一會兒有人來了,要是問你怎麼傷的,你就說自己不小心摔的!”
“要不然的話,以後我見你一次就打一次!”
“呵呵,不過,你可以放心,不會像現在這樣搓的你滿臉是血。”
“但是,會讓你痛不欲生!”
“而且,外人還看不出來是被我打的!”
說完,何曉便放開了棒梗。
倒不是怕讓人看見。
只是純粹覺得髒了自己的鞋底!
棒梗此刻整個人面如土灰,兩眼目光呆滯的瞪的直直的。
何曉剛纔的這番話。
讓棒梗心中那團衝動的火,一下子像是被冰水給澆滅了似的。
剛纔還想着以後找機會報仇的。
可是,聽了何曉的這番話,棒梗頓時感覺自己這回就像是得罪了死神似的。
棒梗這是讓他連擡頭的機會都不給了。
甚至是讓他連一點反擊的想法都不能有。
不是他不想。
而是剛纔身體上所承受的那種痛苦的記憶,讓他感到一種深深的恐懼。
那種痛不欲生,瀕臨死亡的感覺!
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看着棒梗呆呆的躺在那裡不再說話。
何曉便冷哼了一聲,繼續把屋裡面棒梗的那些東西一件一件的直往外面扔了出去。
不一會兒。
門口外面的院子裡,已經堆滿了一堆棒梗的生活用品啥的。
“哎呀,這這是幹啥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棒梗!棒梗,你這是咋的了?”
就在這時。
二大媽領着賈張氏和秦淮茹匆匆的往這邊跑來。
秦淮茹因爲賈張氏昨天的事,鬧的整個人沒有精神,今天沒有去上班,沒想到碰上了這茬子事。
看到這門口的院子裡堆了一堆的東西,一個個都急壞了。
剛纔二大媽去找秦淮茹和賈張氏的時候,已經把她剛纔所看到的情況都跟她們說了一遍。
秦淮茹跟賈張氏兩人本來已經是鬧得不和了的。
但是一聽到說棒梗出事了,兩人立刻不計前嫌,都急匆匆的跟着二大媽直奔後院來了。
但是一到後院,當看到那聾老太太屋子門前那一堆東西的時候。
秦淮茹的心已經涼了半截。
這些衣服和生活用品啥的,秦淮茹一眼便認出了,就是棒梗的。
這麼多東西都全部被扔出來了。
這不用想,棒梗指定是出事了。
畢竟。
就棒梗這個脾氣,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又怎麼可能任由別人把他的東西往外面扔呢?
賈張氏看到這一堆棒梗的東西被扔出來,更是急得心頭一慌。
只感覺雙腿一軟,整個人不聽使喚的,一個踉蹌直往前倒了下去。
要不是二大媽反應快。
賈張氏這也差點來了個狗吃屎。
“棒梗,棒梗,你在哪呢?”
秦淮茹着急忙慌的跑進聾老太太的屋子裡,慌亂的尋找棒梗。
由於屋裡的光線本來就暗,她又是從外面進來的,剛進屋的那一刻,壓根就沒有注意到縮卷在地上的棒梗。
但是,很快她眼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何曉?”
秦淮茹皺起了眉頭,一臉疑惑的看着何曉。
剛纔聽二大媽說是何雨柱在這屋裡面打傷了棒梗的。
可是,這會兒,這屋裡哪裡見得着何雨柱的人影。
等秦淮茹適應了這屋裡的光線,能看到的也不過是站在她眼前的何曉而已。
“媽,我在這…”
正當秦淮茹看着何曉目瞪口呆的時候,棒梗虛弱的喊了一聲。
秦淮茹尋聲往旁邊看去,這才發現縮卷在地上滿臉血淋淋的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