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閻解成瘋了!
傻柱一路狂奔,心臟劇烈跳動着,彷彿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一般。他慌不擇路地衝進自己家裡,“砰”的一聲用力關上了門。他背靠着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門外,閻解成緊追而至。他滿臉通紅,眼中燃燒着憤怒的火焰。手中的菜刀在陽光下閃爍着寒光,讓人不寒而慄。閻解成揮舞着菜刀,對着傻柱家的門一陣亂砍,發出“噹噹噹”的聲響。
“傻柱,你給我出來!你個膽小鬼,有本事別躲在裡面。”閻解成怒吼着,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他的臉色猙獰,彷彿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閻解成一邊罵着,一邊繼續用菜刀砍着門。他的動作越來越瘋狂,彷彿要把心中的怒火全部發泄在這扇門上。“傻柱,你今天要是不出來,我就把你家的門砍破。”閻解成的聲音在四合院裡迴盪,充滿了威脅和挑釁。
傻柱雖然心中害怕,但他也不想一直這樣躲着。他隔着門,大聲喊道:“閻解成,你把菜刀放下!咱們有話好好說,別這麼衝動。”傻柱的聲音有些顫抖,但卻努力保持着鎮定。
他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你拿着菜刀也解決不了問題啊。咱們都是一個院子裡的鄰居,何必鬧成這樣呢?你要是有什麼不滿,咱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傻柱試圖用理智的話語勸說閻解成放下菜刀。
然而,門外的閻解成卻根本聽不進去。他依舊揮舞着菜刀,怒吼道:“傻柱,你別廢話!今天你不出來給我個說法,我就不會罷休。”
就在傻柱和閻解成僵持不下的時候,許大茂揹着鐵鍋風風火火地跑了過來。那鐵鍋在他背上顯得有些滑稽,但此刻的許大茂卻一臉嚴肅,努力擺出管事大爺的威嚴。
“閻解成,你給我住手!趕緊放下菜刀!”許大茂大聲喝道,聲音中帶着不容置疑的氣勢。他挺起胸膛,揹着鐵鍋的樣子雖然有些怪異,卻也讓他多了幾分底氣。
閻解成聽到許大茂的聲音,微微一愣,但手中的菜刀卻並沒有放下。他怒視着許大茂,說道:“許大茂,你別多管閒事!今天我一定要讓傻柱付出代價。”閻解成的眼神中充滿了倔強和憤怒。
許大茂皺起眉頭,繼續說道:“閻解成,你別衝動。拿着菜刀能解決什麼問題?你要是真砍了人,那可是要坐牢的。你想想你的家人,你難道想讓他們爲你擔心嗎?”許大茂試圖從閻解成的家人入手,勸說他放下菜刀。
閻解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又被憤怒所取代。“許大茂,你少拿我的家人來壓我。傻柱他侮辱我,我不能就這麼算了。”閻解成咬着牙說道。
許大茂見閻解成還是不肯放下菜刀,心中也有些着急。他知道如果不能儘快解決這個問題,事情可能會變得更加嚴重。他想了想,又說道:“閻解成,你要是有什麼不滿,可以跟我說。我作爲管事大爺,一定會給你一個公正的處理。但你現在必須放下菜刀,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許大茂的語氣變得強硬起來,他希望能通過這種方式讓閻解成屈服。
但是閻解成現在正處於暴怒中,哪裡聽得進去。
閻解成的雙眼通紅,臉上的憤怒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他揮舞着手中的菜刀,對着許大茂威脅道:“許大茂,你最好別多管閒事!不然,我連你一塊砍了。”他的聲音因憤怒而變得嘶啞,每一個字都彷彿帶着無盡的怒火。
閻解成手中的菜刀在陽光下閃爍着寒光,那鋒利的刀刃讓人不寒而慄。他緊緊地盯着許大茂,彷彿只要許大茂再有任何舉動,他就會毫不猶豫地揮刀砍去。
許大茂看着閻解成那瘋狂的模樣,心中原本也有一絲懼意。但一想到自己背上的鐵鍋,那股懼意瞬間消散了不少。他咬了咬牙,鼓起勇氣,決定不能在這個時候退縮。
許大茂挺起胸膛,邁着堅定的步伐朝着閻解成衝了上去。他的眼神中閃爍着勇敢和堅毅,彷彿化身爲一個無畏的勇士。背上的鐵鍋隨着他的動作微微晃動,發出沉悶的聲響。
“閻解成,你給我住手!”許大茂大聲喊道,聲音在四合院裡迴盪。他一邊衝一邊繼續說道:“你再這樣下去,沒有好下場!”
閻解成看到許大茂竟然敢衝過來,心中微微一驚。但他很快又被憤怒所佔據,揮舞着菜刀朝着許大茂砍去。“許大茂,你別多管閒事,不然我真砍了你!”閻解成怒吼道。
許大茂並沒有被閻解成的威脅嚇倒
閻解成此時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他紅着眼睛,舉着菜刀就向許大茂猛衝過去。那鋒利的刀刃在陽光下閃爍着令人膽寒的寒光,彷彿隨時都能將人砍傷。
許大茂看着閻解成衝過來,心中雖然有些緊張,但他並沒有退縮。他緊緊地盯着閻解成,在最後一刻,迅速地將背上的鍋取下來,擋在了自己的身前。
只聽“當”的一聲巨響,閻解成的菜刀狠狠地砍在了許大茂的鐵鍋上。火花四濺,巨大的衝擊力讓許大茂的手臂微微發麻,但他依然緊緊地握住鐵鍋,沒有讓閻解成的攻擊得逞。
閻解成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他怎麼也沒想到,許大茂竟然能用一口鍋擋住了他的菜刀。他呆呆地站在那裡,手中的菜刀微微顫抖着,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許大茂見閻解成愣住了,心中暗喜,覺得這是一個反擊的好機會。他迅速將鍋重新背在背上,然後向前一步,指着閻解成大聲說道:“閻解成,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麼話!拿着菜刀追着人砍,你這是犯法知道嗎?”
許大茂的語氣嚴厲,眼神中充滿了憤怒。他繼續說道:“你以爲你拿着把菜刀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今天有我在,你別想再胡作非爲。趕緊把刀放下,跟傻柱好好道個歉,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閻解成雖然扔掉了菜刀,但心中的倔強卻讓他拒絕道歉。他站在那裡,緊咬着嘴脣,眼神中依然帶着不服氣。
許大茂見閻解成如此冥頑不靈,頓時火冒三丈。他怒目圓睜,大喝一聲:“閻解成,你別不識好歹!”說罷,許大茂便如同一頭憤怒的公牛般衝了上去。
許大茂憑藉着自己的一股衝勁,加上揹着鐵鍋帶來的勇氣,瞬間衝到閻解成面前。他揮起拳頭,狠狠地砸向閻解成。閻解成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許大茂一拳打倒在地。
閻解成摔倒在地上,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捂着被打的地方,眼神中充滿了驚訝和憤怒。他沒想到許大茂真的敢動手打他。
許大茂站在閻解成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他,說道:“閻解成,我告訴你,今天你必須道歉!不然這件事沒完。”許大茂的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閻解成躺在地上,心中充滿了屈辱。他看着周圍的人,又看了看許大茂,心中的怒火和倔強在不斷地掙扎着。最終,在衆人的勸說下,閻解成緩緩地站了起來,他低着頭,小聲地說道:“對不起,我不該衝動。”
聽到閻解成的道歉,許大茂的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一些。他說道:“這還差不多。以後別再這麼衝動了,大家都是鄰居,有什麼事情好好說。”
傻柱在屋裡聽到閻解成道歉後,本以爲事情就此結束。可一聽到外面的動靜,他又按捺不住衝了出來。
傻柱滿臉怒容,指着閻解成對許大茂說道:“許大茂,不能就這麼算了!把他送到派出所去,讓他好好接受教訓。”傻柱的眼神中充滿了堅決,他覺得閻解成這次的行爲太過惡劣,必須要受到應有的懲罰。
然而,許大茂卻根本不聽傻柱的。他白了傻柱一眼,冷笑道:“傻柱,你少在這指手畫腳。我是管事大爺,這事我說了算。”許大茂心中對傻柱本就有仇恨,自然不會順着傻柱的意思去做。
傻柱一聽許大茂這話,更加憤怒了。“許大茂,你這是徇私枉法!閻解成拿着菜刀追砍我,這是犯罪行爲,你不能就這麼放過他。”傻柱大聲指責道。
許大茂卻不以爲然,“傻柱,你別把事情說得那麼嚴重。閻解成已經知道錯了,也道歉了,沒必要再把事情鬧大。”許大茂一邊說,一邊還得意地看着傻柱,彷彿在向他示威。
傻柱氣得渾身發抖,“許大茂,你等着,這事沒完。”
傻柱轉過身又跑進了屋裡,他還是害怕閻解成再拿起菜刀。
賈張氏眼見傻柱這邊指望不上了,心中焦急萬分。她思來想去,覺得只能再去求許大茂。於是,她邁着匆忙的腳步,來到許大茂面前。
賈張氏滿臉堆笑,語氣中帶着討好和哀求:“大茂啊,你可得幫幫我們家。你看這閻解成鬧成這樣,你是管事大爺,你得讓他把肉給我們家呀。”賈張氏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彷彿那肉就是她家的救命稻草。
許大茂一聽,心中頓時涌起一股厭煩。他皺着眉頭,不耐煩地說道:“賈張氏,你別來煩我。閻解成的事我還沒處理完呢,哪有功夫管你家要肉的事。”許大茂根本不想搭理賈張氏,他覺得賈張氏總是無理取鬧。
賈張氏見許大茂拒絕,心中更加着急了。她連忙拉住許大茂的胳膊,苦苦哀求道:“大茂啊,你就行行好吧。我們家日子過得苦啊,就指望着那點肉呢。你讓閻解成把肉給我們家,以後我們家都聽你的。”賈張氏的聲音中帶着哭腔,她爲了那點肉可謂是不擇手段。
許大茂用力甩開賈張氏的手,怒喝道:“賈張氏,你別得寸進尺。我告訴你,這事我管不了。你自己去找閻解成要去。”許大茂的態度堅決,他不想被賈張氏糾纏。
開玩笑,許大茂才懶得理會賈張氏呢。
此時,四合院中的衆人也漸漸看出了事情的端倪。他們看着賈張氏那急切索要肉的模樣,心中的疑惑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對賈張氏的不滿和指責。
一位大媽率先站出來,手指着賈張氏說道:“賈張氏,你可真行啊!原來是爲了肉才誣陷閻解成。你這也太過分了吧!”大媽的臉上滿是憤怒,語氣中充滿了譴責。
旁邊的一位大爺也搖搖頭,嘆息道:“賈張氏啊,你這貪小便宜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爲了點肉,鬧得整個院子不得安寧。”大爺的眼神中透露出失望和無奈。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起來,指責聲此起彼伏。“就是,賈張氏太不像話了。”“爲了肉不擇手段,真讓人看不起。”“閻解成雖然衝動,但也不至於被這樣誣陷。”
賈張氏在衆人的指責下,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賈張氏心中對肉的渴望還是讓她不甘心就此放棄。她咬了咬牙,硬着頭皮說道:“我沒有誣陷他,他本來就該給我們家肉。”
衆人聽了賈張氏的話,更加生氣了。“你還嘴硬!”“賈張氏,你別太過分了。”指責聲再次響起
秦淮茹看着賈張氏在衆人的指責下越發窘迫,心中焦急不已。她趕忙走上前去,拉住賈張氏的胳膊,輕聲說道:“媽,咱先回家吧,別在這鬧了。”秦淮茹的眼神中滿是無奈和擔憂,她知道再這樣下去,事情只會變得更糟。
賈張氏卻不領情,她用力掙脫秦淮茹的手,怒目圓睜地說道:“回什麼家?我還沒要到肉呢!你這個不中用的東西,連點肉都弄不來。”賈張氏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和不滿,她把心中的怨氣全都撒在了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委屈。但她知道現在不是和賈張氏爭吵的時候,她再次拉住賈張氏,語氣更加急切地說道:“媽,別鬧了,先回家再說。大家都在看着呢,這樣下去多丟人啊。”秦淮茹一邊說,一邊用力拉着賈張氏往家走。
賈張氏雖然不情願,但在秦淮茹的堅持下,也只能一邊咒罵着秦淮茹不中用,一邊被拉回了家。
秦淮茹探口氣,她沒想到最後受傷的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