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但我也沒說這事沒成功,怪我媽啊。
剛纔就是,你問我我媽在哪,我說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而已,本來我就不知道嘛。”
聽到這番話,棒梗知道,自己就算心裡再不爽,這時候,也不能再無動於衷了。
不然的話,別說傻柱,一大爺和奶奶,以後都不可能冒着風險幫自己了,所以只能連忙道:
“那你說現在怎麼辦?咱們去找她嗎?上哪找?”
“我懷疑秦姐,現在還在楊天家裡,只是剛纔,咱們沒有找到而已。”
聽到這話,傻柱稍微想了想,隨後,一臉認真的道。
“咋可能?剛纔咱們可都翻了兩遍楊天家裡,各個角落,乃至瓶瓶罐罐都仔細看了,也沒有找到啊。”
棒梗直接一口就否定道。
而傻柱,聽到棒梗的話,搖了搖頭:
“我反正認爲,秦姐就在楊天家裡。
不過,不是在明面上,很有可能楊天家有以前的防空洞,或者有地下室。”
越說傻柱越覺得有道理,說到這裡以後,直接就自信的道:
“對,肯定是這樣,不然的話,太不現實了。
畢竟,咱們可都是看着秦姐進楊天家的,這總不可能秦姐一進去,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吧?“
聽完傻柱的話,一大爺也感覺有道理,在一旁摸了摸鬍子,然後附和道:
“你這樣說的話,還真有可能是這樣,畢竟,咱們都是看着淮茹進的楊天家。
雖然有空檔,咱們沒有一直看,但那也就兩分鐘時間,而就這點時間,一個大活人,不可能就這樣消失,被拉到外面。”
聽傻柱和一大爺都這樣說,棒梗認真想了想,還真是這個理。
畢竟,就像一大爺所說,只有兩分鐘空檔的時間,就楊天住的地方,也就夠他自己一個人,走出四合院。
拉個人出去的話,太不現實了。
更何況,就算說破天了,楊天真的能在兩分鐘內,把秦淮茹拉到外面。
但要知道,兩分鐘以後,楊天家門口,可已經有人來圍觀了。
而楊天在那時間段,可是在家裡的,難道楊天還能在兩分鐘內,拉一個人出去,然後回來?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所以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媽還在楊天家,被打暈藏到一個隱秘的地方了,就像傻柱說的防空洞,或者地下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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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算如此,那能怎麼辦?總不可能再找楊天去吧?
想到這裡,他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就問道:
“那現在怎麼辦?總不能咱們現在再找一次楊天?
咱們現在找,他肯定不承認,更不可能讓咱們繼續搜屋,很有可能他會倒打咱們一耙,而院裡的人們,這次的話,肯定也不會站在咱們這邊了。”
聽到棒梗的話,傻柱和一大爺不由的皺起了眉。
的確,就像棒梗所說,他們如果現在再找楊天,或者像之前一樣,繼續全院喊人,結果極大可能,會像棒梗說的一樣。
那該怎麼辦呢?不由的,兩人紛紛都沉思了起來。
但想了又想,兩人一時間,也都是想不到一點辦法。
而想不到辦法以後,一大爺這邊倒還好,沒有那麼心急,畢竟,秦淮茹對一大爺來說,也就是一個消遣的玩伴,重要是重要,但沒有自身重要。
但傻柱就不一樣了。
秦淮茹對他來說,比自身的一切,乃至生命都要重要。
在這時候,明明知道,秦淮茹就在楊天家裡的一個地方,生死不知,也許正在遭受着折磨,
而自己沒有一點辦法,心急的不行。
一時間,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通紅着眼睛就道:
“實在不行,咱們就報桉吧,到時候以警官們長年的經驗,肯定能找到楊天家裡暗藏的防空洞或者地下室。”
說到這,傻柱想了想,覺得的確只能這樣了,於是也不等三人說話,站起身就道:
“就這樣吧,我現在就去報桉,讓警官們過來。”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
見狀,棒梗連忙拉住了他:
“不行,不能報桉,報桉的話,萬一警官到時候詢問我們,你怎麼看到我媽去的楊天家裡,你萬一表情不對怎麼辦?
要知道,他們可都辦了那麼多年桉,什麼人沒看到過?到時候一定能看出你撒謊,一審訊你,你把我們交代出來,那我們不就都完蛋了?”
棒梗自從進過一次裡面以後,現在是真的害怕再進一次。
所以哪怕明知道傻柱演技不錯,被警官懷疑的概率不大,依然不敢冒險。
當然,這也正常,畢竟,棒梗之前在裡面,真的是過的如同地獄一般,這種情況下,害怕接觸警官很正常。
而賈張氏和一大爺,本來還沒有想到這一層,這聽棒梗一說,也是立馬嚇出一身冷汗,連忙都跑到門口,堵着門。
緊急着,賈張氏首先就看着傻柱,沒好氣的道:
“對,我乖孫說的對,絕對不可以報桉,要是報桉,你個龜孫,被看出來什麼,那我們不就都完蛋了?
傻柱你個王八蛋,我告訴你,你可別亂來,不然的話,可別怪我跟你不客氣。”
賈張氏本就自私至極,這時候,聽到一但傻柱報桉,被警官看出破綻的後果,自然不樂意報桉了。
甚至說句實話,要不是秦淮茹有工作,她還得靠秦淮茹養着,她都恨不得秦淮茹早點死。
而賈張氏一說完,一大爺在一旁也勸起了傻柱:
“傻柱,千萬不能報桉,別的不說,你們年輕,進去的話還能出來。
但我這一把年齡,已經沒幾年活頭了,這要是進去,不得死在裡面?咱們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看三人都不同意,傻柱憤怒的不行,漲紅着臉怒聲道:
“那你們說怎麼辦?不報桉的話,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秦姐在楊天家裡生死不知?
你們這樣,對的起秦姐嗎?別忘了,秦姐是爲了我們,才進的楊天家,你們現在就這樣對她?”
但三人聽到這話,都無動於衷。
畢竟,傻柱說的,雖然是的確是事實,但他們本就都是隻在乎自己之人。
在明明知道,一但報桉,有可能就要完蛋的情況下,傻柱說破天,都沒有用。
當然,其實吧,傻柱也是這種人,但他是兩面性的,除了是這種人以外,他更是舔狗。
在除了秦淮茹以外的別人面前,他自私,不在乎任何人的安危,而一但事情在秦淮茹身上,他則變成一個爲了所謂的愛,奮不顧身的舔狗。
所以這時,傻柱在看到,三人都不搭理他以後,也是徹底憤怒了,瘋狂的在棒梗懷裡,掙扎了起來:
“棒梗,你個白眼狼,你給我放開,我一定要報桉,快放開我。”
但他掙扎也沒用,棒梗仍然是緊緊的抱着他,沒有一點鬆懈。
肯定有人疑惑,傻柱不是以前的四合院戰神嗎?怎麼連棒梗都掙脫不開?
說的沒錯,傻柱在正常情況下,發瘋一樣的掙脫,別說一個棒梗,三五個,都有可能掙脫開。
但別忘記了,在剛剛,傻柱剛被楊天和棒梗一陣暴打,全身都是傷,現在能正常走路,都是他身體體質很強了。
但他現在,也就是能正常走路了,想掙脫開棒梗,那肯定不可能的。
而這時,傻柱掙扎了一會兒,也是把全身僅有的力氣用完了,這時候,理智也回來了,知道按自己現在的體能,根本掙脫不開棒梗。
更何況,除了棒梗,還有門口的一大爺和賈張氏兩人虎視眈眈。
於是他也只能憋着心裡的悶氣,軟了下來:
“棒梗,一大爺還有張大媽,你們就讓我去報桉好不好?
我保證,我絕對不會讓警官看出一點破綻的,我的演技,你們應該知道的啊,求求你們了。”
而傻柱雖然軟了下來,但三人在面臨自身安危的情況下,那是軟硬不吃,聽到這話以後,棒梗首先就道:
“傻叔,你就別想着報桉了,咱們就想想別的辦法不行嗎?
你要知道,秦淮茹是你的老婆,但她更是我的媽,我們關心更近,你擔心,我就不擔心嗎?我也擔心。
但咱們不能衝動,報桉的話,咱們一家都有可能完了,所以咱們得冷靜,想想別的辦法。”
嘴上這樣勸着傻柱,棒梗心裡,則是沒好氣的罵了起來。
這狗日的傻柱,咋就跟個傻逼一樣,爲了我媽,要把自己陷入偉大之中,真以爲自己很深情啊?
要是你知道我媽和一大爺的事情,我看你還報桉不報。
當然,棒梗心裡雖然這樣想,但這時候,肯定不會說出來的,畢竟,還沒有到哪一步。
而這時,一大爺在棒梗說完以後,也附和道:
“傻柱,其實棒梗說的對,那是他媽,他不比你更擔心嗎?
你得冷靜冷靜,別衝動,畢竟,這又不是說,一定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咱們一起商量商量,想個辦法不好嗎?”
而隨着一大爺說完,賈張氏則沒有說話。
當然,雖然她沒有說話,但作爲三人中,最厭惡秦淮茹並最自私的人,她是不可能讓傻柱報桉的。
而傻柱聽完兩人的話,只是無力的道:
“還能有什麼辦法?總不能咱們繼續喊全院的人過去?那咱們要是不說實話,誰還會信我們的話?”
“那肯定不是叫全院的人過去啊。”
棒梗道。
“那還能有什麼辦法?除了這之外,不就只能報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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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沒好氣的道。
棒梗聽到這話以後,沒有再說話,而是沉思了起來。
他知道,自己現在必須得想出個辦法,救出秦淮茹。
不然暫且不提,秦淮茹很有可能會出事,就傻柱這邊,也過不去。
畢竟,雖然說,現在自己能控制住他,不讓他報桉,但能控制今晚,能控制明天嗎?
等明天白天,傻柱趁着上班報桉怎麼辦?
總不能綁起來,不讓其上班,那到時候,工廠肯定要來人找,還是一樣的解決不了問題。
想了又想,棒梗腦瓜子都轉飛邊了,但只是增加了一點頭疼,辦法依然是想不到。
不由的,他就很煩悶,用力的敲了敲腦袋。
而這一敲,他忽然腦海裡,冒出來一個想法。
可不可以悄悄到楊天家裡再找找看?
想了想,雖然覺得這方法,有點風險,但總比報桉好多了。
而且,風險也不大,完全等半夜楊天睡着了再去啊。
想到這,他也不再磨嘰,直接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傻叔一大爺,你們覺得這樣行不行?
咱們可以等一會兒,趁楊天睡着了,悄悄到他屋裡,在找找看,到時候咱們好好搜搜,也許就能找到我媽了。”
聽到棒梗的辦法,雖然一大爺覺得有點冒險,但他也和棒梗的想法一樣,只要不報桉,別的都行,連忙就點頭附和道:
“可以啊這樣, 完全可以,咱們之前,只是沒有想到楊天家裡有防空洞或者地下室,沒有特地的觀察地面。
但這下我們知道了,到時候好好的搜一搜,肯定能找到淮茹藏身的地方。”
而傻柱這邊,那就更不用說了,爲了秦淮茹,都敢報桉。
現在終於有個大家都同意的辦法,跑楊天家裡搜,那算什麼?
直接就點頭道:
“可以,這辦法我同意,棒梗你可以鬆開我了吧?”
棒梗聽到這話,看了看傻柱的表情,確定傻柱是真心答應的。
又想了想,覺得就算自己鬆開傻柱,自己三個人都看着,傻柱也跑不出去,於是就鬆開了傻柱。
而傻柱,被鬆開以後,也是老老實實的找個凳子坐下。
見狀,棒梗這才放下心,緊接着,他們就商量起來,等下幾點去,是都去楊天家裡,還是怎麼着?
其中,賈張氏首先自己就主動退出,表示自己困了,要睡覺。
而在賈張氏退出以後,三人又商量了一下,決定就由棒梗自己一個人去。
而這,也不是說他們不想去,主要是一大爺年齡大,翻窗戶,很有可能翻不過去,還會驚動楊天。
而傻柱,剛纔被楊天棒梗暴打,現在全身無力,走路都有點費勁,翻窗戶肯定也不可能。
所以就只能由,棒梗一個人去了。
而棒梗這邊,說實話是有點不願的,但他更不願傻柱報桉,所以只能這樣了。
凌晨三點。
三個人影悄悄的在院裡移動着。
一直到楊天家不遠處,這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