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他聽到楊天在前些天,已經辭職以後,整個人情緒瞬間恢復了過來,然後直接打斷傻柱的話,說道:
“兒子,你要說以前害怕他就算了,畢竟他是一個保衛科長,咱們是得罪不起他。
但他現在都辭職了,就是一個無業遊民,什麼也不是,你怕他幹什麼?”
傻柱聽到自己說話又被何大清打斷,也是心裡有點氣,語氣變的有點不好:
“不是爸,你能不能別打斷,先聽我把話說完行不?聽完你就知道,我爲什麼現在還不敢惹他。”
傻柱是真的有點生氣了,畢竟,任誰說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斷,心情都不會太好。
“我是你爸,你看你說話這啥態度?”
何大清看傻柱這個態度,頓時不滿的說道。
傻柱認真來講,還是一個孝子,一看何大清生氣了,剛纔那股勁立馬消失了,唯唯諾諾的道:
“我就是想讓你把我的話聽完嘛,你老是打斷我。”
“行吧行吧,你說吧。”何大清見傻柱這副模樣,於是就不耐的點了點頭。
不過,因爲直到楊天已經辭職了,所以他現在已經有點不以爲意了,一邊說着讓傻柱講,一邊就四處打量着房子。
他現在還以爲,這個房子是傻柱的,心裡還有點不爽。
覺得房子太小了,回頭必須得想辦法,把自己以前的房子搞回來。
“那我繼續講了,當時吧,他辭職的時候,我也以爲他以後就沒有辦法再像以前那樣囂張了,於是我就…”
傻柱這時,繼續講了起來,他這時,他擔心何大清繼續打斷他,於是長話短說,把這幾天的事情簡略的和何大清說了一遍。
而何大清聽完之後,依舊不以爲意,揮了揮手就道:
“哎呀,你就是想的太多了,他都已經辭職了,現在就什麼也不是了,畢竟人走茶涼,沒有人會特意找關係放了他的。
你要說他有後臺,那還有可能,但他父母活着的時候,我也認識,沒有什麼有背景的朋友親戚。
要我說,就是他運氣好,有可能是你們之前那個警官得罪了別人,他這正巧趕上,就給他無罪釋放了。”
何大清從心裡,就是這麼認爲的,因爲他這些年在監獄裡面,聽過太多離奇的事情了。
在他看來,楊天就是純純運氣好。
“爸,我覺得肯定不是這樣,他如果真的是運氣好,他不可能這樣囂張的。“
傻柱難得的聰明瞭一次,搖了搖頭就道。
何大清聽到這話,嗤笑道:
“行了,你別說了,你懂個什麼啊?你多大我多大?我見過的人,比你吃過的飯都要多。
他就是純純的狐假虎威,你剛纔也說了,他以前當保衛隊長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囂張,那現在爲什麼不當保衛科長了,卻這樣囂張?
這隻有這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只有這樣,才能讓別人不敢招惹他,才能保護住他如今虛弱的本質。”
何大清自持看人很準,他現在深信不疑,楊天就是一個玩空城計的人。
傻柱聽完何大清這番話,心裡也不再那麼堅定,而是懷疑了起來。
畢竟,就如何大清所說,以前的楊天,那可是保衛隊長啊,而現在,就是一個無業遊民。
那時候,身爲一個保衛隊長,他如果若有後臺的情況下,不應該更囂張嗎?
爲什麼不是以後,反而更囂張了?
難道真的就像爸說的這樣?楊天就是在裝模作樣嗎?
“明白了吧,你呀,就是太年輕,容易被人的表面所迷惑,我建議你多看看書,比如孫子兵法,就知道他耍的什麼把戲了。”
何大清看着傻柱一臉懷疑的模樣,笑着拍了拍傻柱的肩膀,然後教育道。
心裡也是在滴咕,這是自己的兒子嗎?怎麼這麼傻?
看來自己還得找個女人,再生個孩子,不然以後,自己聰明的基因,就消失了。
“嗯爸,我回頭就去圖書館借一本,我回來讀一讀。”
這時,傻柱也是徹底的相信何大清的話了,覺得楊天就是在裝模作樣,於是認真的點頭說道。
他哪知道,何大清現在表面上在教他,心裡竟然想着是再給他生一個弟弟,把優良的基因傳下去。
他要是知道,恐怕就懵逼了。
“嗯,既然你現在明白他就是裝模作樣,那咱們回頭商量個計劃,看看怎麼對付他。”
何大清認真的道。
今天他說的如此屈辱,他肯定不會就這樣了結。
畢竟從小到大,他在四合院一直就是霸主一樣的存在,可以說沒人敢惹。
雖然在監獄裡,他每天被人欺負,但他認爲,那是在監獄裡面狠人太多。
但在外面,他不能容忍自己被這樣欺負。
“好,我知道了爸,我都聽你的。”
傻柱這時,點了點頭就道。
之前他不敢惹楊天,只是因爲他知道楊天有實力,只要一惹,自己絕對吃不了兜着走。
但在現在,聽了何大清的一番話以後,他自認爲自己看透了楊天內裡虛弱的本質,自然不再害怕。
“嗯,那就先不說這個了,這個等我這兩天想個好的計劃再說。”何大清點了點頭,不再說這個話題,而是指了指房子,轉而問道:
“我就想問問,爲什麼咱們現在住在這樣的房子裡?之前的房子爲什麼現在是楊天在住?”
“之前我不是得罪他了嗎,然後當時他讓我賠錢,我沒有辦法,只能把房子賣了。”
傻柱聽到這話,有點不好意思,但也沒有隱瞞,就道。
“你是不傻啊你?你就算不賠他錢,他能怎麼辦?就是不賠,他還能殺了你啊?”
何大清恨鐵不成鋼的看着傻柱道。
說完,頓了頓又道:
“算了算了,先湊合着住吧,好歹還有兩間房子,也能住下,等回頭,我再想辦法把房子弄回來。”
話是這樣說,但何大清心裡,對傻柱是更加失望,也是更加下定決心。
覺得自己,必須得再生一個兒子,好好的教育,不然真的是愧對祖輩。
而傻柱聽到這話,張了張嘴,他現在真的,都有點不太敢告訴何大清,這房子不是他的。
如果何大清要住,他還得找秦淮茹申請,並且就算要住,也是客廳打地鋪。
但傻柱也知道,不告訴不行,畢竟等一會兒秦淮茹她們就回來了,現在不說,等下更那啥。
於是想了想,傻柱深吸一口氣,就準備要說:
“爸,我…”
但就在這時,秦淮茹和賈張氏棒梗三人推門而入。
看到屋內的何大清時,都是有點懵,她們不是告訴過傻柱,不要往家裡帶人,傻柱也答應了,今天怎麼有外人在?
而何大清也愣住了,但他不是因爲別的,他是因爲秦淮茹愣住了。
秦淮茹的長相,簡直是太像他心裡女神的形象了。
當年他拋去傻柱和何雨水,跟寡婦跑路,就是因爲那個寡婦,和他心裡想象中的女神,有五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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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時隔多年回來,竟然有比那個寡婦更像他心中的女神的女人,竟有九分相似。
這時,賈張氏第一個回過神,回過神以後,賈張氏直接指着何大清,就問起傻柱:
“傻柱,他是誰?爲什麼在我家?我沒有告訴你,你他麼沒事,不要往我家裡領人,丟了東西,你賠嗎?你賠得起嗎?
好心讓你在我家住就算了,你還帶人過來做客,你是不是不想住了?不想住就給我滾。”
賈張氏早就看傻柱不耐煩了,倒不是因爲他喜歡秦淮茹的原因,現在賈張氏已經看澹這個。
主要是,傻柱這每天在廁所掃翔,持續不斷的一直掃了這麼久,身上早就醃製入味了。
他身上的臭味,讓賈張氏時時刻刻都都能聞到鼻子中,噁心的她每天都想吐。
這種情況下,她自然是厭惡十分,一點都不想讓傻柱多呆,但因爲傻柱工資會拿來養她們,她也不敢沒理由就攆傻柱走。
畢竟一旦那樣,萬一傻柱生氣,以後錢不給她們怎麼辦?那不就是要餓肚子餓死的下場了?
現在,終於找到個藉口,能光明正大的讓傻柱滾蛋,傻柱自己犯錯也不會生氣,這種情況下,賈張氏自然是立馬借題發揮。
“不是張大媽,我…”傻柱連忙就想要解釋。
但就在這時,何大清指着賈張氏說話了:
“張翠花,是不是你?”
賈張氏有點懵逼,她這個名字,已經二十多年沒用了,大家都叫的張大媽,這人怎麼會知道?
“我是何大清啊,你忘了?”
何大清笑着道。
“何大清,你這負心漢,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和那個賤貨跑了嗎?”
賈張氏聽到這話,眼圈一紅,看着何大清就充滿怨氣的道。
“我啊,這不是嗯…想孩子們了嗎。”
身爲男人,對於戴綠帽這件事,肯定是非常介意的,何大清自然不想說出來這段充滿屈辱的故事,於是想了想就道。
而這時,在場的秦淮茹傻柱以及棒梗,在聽到兩人的對話以後,都是瞪大眼睛,嘴巴張開,有點被震撼到了。
他們都不是傻子,就憑剛剛賈張氏那一句負心漢,以及罵那個寡婦是賤人,還有賈張氏的表情,就能看出兩人必有一段往事。
但如果他們沒有記錯的話,賈張氏是在四十多年前就已經結婚了。
而何大清是二十多年前跑路的,當時賈爸還活着,這其中…
他們猜的沒錯,何大清的確是和賈張氏有一段往事。
那是賈爸還在的時候,那一晚,他們在一起喝酒,酒後,一不小心發生了意外。
從此,兩人經常偷偷私會。
賈張氏也是在一次次私會中,愛上了何大清,但賈張氏老了醜,年輕時長的也是實在一般,何大清是真心不喜歡她,只是尋求刺激。
於是,在遇到他以爲的真愛以後,自然招呼都不打,就離開了。
在這也許有人疑惑,既然賈張氏愛何大清,爲什麼會一點也看不上傻柱,甚至這麼厭惡?
這個其實是非常正常的,換位思考一下就能明白,若是你喜歡的一個女人,給別人生下一個兒子,你難道就能把其當做自己的兒子?
正常人肯定是不可能的,有些思路開闊的,甚至看到這個兒子,就想到自己喜歡的人,在別人身下…
這種情況下,稍微偏激一點的人,自然對這個別人的兒子,是越看越厭惡,怎可能喜歡?
而賈張氏就是如此,那是真噁心壞了傻柱。
何大清這時候也注意到衆人的情緒,於是立馬轉移話題問道:
“對了,翠花,你剛纔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不要讓我兒子往你家領人?這不是我家嗎?”
聽到這話,賈張氏也回過神,不想讓秦淮茹和棒梗知道自己曾經的不堪,於是,也就忍着心裡的情緒,道:
“什麼你家,這是我家,你自己看看這房子你不熟悉嗎?以前你沒有來過嗎?”
何大清聽到這話,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屋內,這才發現,好像的確是賈家的房子。
一下子,他麻了,這意思是,自己現在連住的地方都沒有,這他麼養個得老啊,這他麼的。
越想,何大清是越氣憤,轉頭看着傻柱,就罵了起來:
“你他麼的是不是個廢物?你把房子都給那個什麼楊天了,讓我住哪裡?”
傻柱聽到這話,也有點氣憤,他剛纔不都說了,房子給楊天了嗎?現在說這話搞得他好像沒有說一樣。
但畢竟百善孝爲先,於是只能壓着心頭的氣憤,委屈的道:
“我剛纔不都跟你說了嗎?我說了房子我都賠給楊天了。”
“賠你馬勒戈壁,你就是個傻逼,我怎麼會生下來你這種蠢貨兒子?真是一個廢物。”
何大清這時氣的根本不想聽任何解釋,所以聽到傻柱的話以後,依然是氣憤的罵着。
“不是,那你想怎麼辦?現在再把我嗯回去?“
傻柱也是有點惱火了。
“你還跟我犟嘴,你他麼的。”何大清見傻柱敢跟自己對着幹,直接一個大耳光子就扇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