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又看,最後確定沒記錯,是自己的房間,這才又拐了回來。
看了看還在熟睡的女孩,楊天也沒猶豫,直接就推了推。
至於男女授受不親?
艹,自己家裡,多了一個陌生人,像主人一樣,霸佔了自己的牀,楊天還管這個?
他只現在想知道,她是誰?爲什麼在自己家睡着。
包括除了她之外,另外兩間房,是不是也可能住着人?
“嗯…媽,我再睡一會。”被推的小當,彷彿還沒睡醒,朦朦朧朧睜開眼睛,回了一句,然後又閉上了眼睛。
不過馬上,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又睜開了雙眼,當看到是一個男人後,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你是誰?你在我房間幹什麼?”小當瑟瑟發抖指着楊天,驚恐的問道。
“我是誰?你房間?”本來楊辰還想提醒她沒穿衣服,聽到這話,也是心裡一陣怒火,冷冷的說道:
“什麼時候我家成你家了?你這小女孩,看着皮膚還挺白,心怎麼那麼黑?”
皮膚白?我蓋着被子,你都知道我皮膚白?
小當別的話沒在意,就聽到了皮膚白,心裡一時有點納悶。
下意識的,往下一瞅,當看到自己的精彩,都展現在外,展現給面前陌生的男人的時候。
瞬間臉紅耳赤,喊了起來:
“流氓,來人呀,抓流氓了。”
聽到這話,楊天嚇的不行,上前捂着了女孩的嘴,沒好氣的說道:
“流氓你大爺,你霸佔我的房子,住在我家,還有臉說我是流氓?”
楊天上去捂她嘴,也是無奈之舉。
看到小當呆愣着,沒有掙扎,楊天這才鬆了一口氣,語氣淡淡的說道:
“老老實實交代,爲什麼在我家住着?不然的話,我就報警了。“
報警?你還有臉報警?
小當瞬間愣了,她二十年裡,除了手,胳膊都沒被別的男人看到過。
面前的男的,不但看了自己的精彩,現在竟然威脅自己說他要報警?
不是應該自己威脅他的嗎?
一時間小當又是憤怒又是羞臊,臉瞬間紅的發紫,奮力掙扎了起來,但她一個女孩,怎麼可能掙脫得開楊天手的束縛。
見掙脫不過,她狠了狠心,一口咬在了楊天手上。
趁楊天手疼,手稍微放開了之時,一聲尖叫,震天動地,響徹在整個四合院。
隨後拿起地上的被子,就蓋到身上,身體瑟瑟發抖的看着楊天。
就在這時,賈張氏和一大爺趕到了。
賈張氏到了後,二話沒說,直接推門進來,一大爺則因爲這是女的閨房,就沒有進來,在外面看着楊天。
賈張氏進來後,沒有看楊天,故作一臉關心的看着小當問道:
“小當,你怎麼了?”
看到記憶裡面熟悉的賈張氏,又聽到小當這個稱呼,楊天在一旁,不由又看了眼捂着被子的女孩。
一時間,有點不敢相信。
這是小當?
兩年時間,就從一個黑不溜秋的女孩,變成了膚白貌美的大長腿?
“他…他…”小當指着楊天,想要說他看了自己的精彩。
但最後,因爲女人的名聲,還是沒有說出口。
只是說道:
“他是小偷,強闖我屋裡,想偷東西。”
聽到這話,楊辰並不意外。
這年代,對女人的貞潔,看的可是無比的重。
如果小當敢污衊他是流氓,她自己的名聲,也徹底玩完了,以後不但嫁不出去,還要被人指指點點過日子了。
當然了,楊天也不敢確定,小當在不在意自己的名聲。
所以就在剛纔,小當尖叫的時候,楊天就決定了。
如果小當真的污衊他,他不會束手就擒,他直接就鑽到秘境,在裡面待個一年兩年。
畢竟一但進去,住個兩年,流氓罪就出來了,到時候就完犢子了。
進秘境還有一條生路,首先,秘境剛纔獎勵了他公豬母豬,公豬母豬還會生小豬,也不怕餓死。
到時候找個機會,再跑出來,直接到港城,買個真證件,直接成爲港城人,開啓古惑仔龍頭人生。
當然,這是萬不得已的選擇,還好小當還是在意名聲的。
“你在我家小當房間幹什麼?是不是要偷東西?還是要耍流氓?”
賈張氏故作不認識楊天的樣子,指着他,就一臉怒氣衝衝的說道。
“賈大媽,你別裝了,我就是下鄉兩年,這房間,怎麼就成了你家的房間?”
楊天也是無語了,這賈張氏,還真和原著裡面一樣,不要臉到極點呀。
不過,他現在只想拿回房子,靜靜苟過這一年,所以也沒有直接罵她。
倒不是他聖母,主要太戾氣也不行。
畢竟得罪這貨,雖然沒啥威脅,但真得罪了,能每天噁心死你。
而且除了她之外,還有秦淮茹傻柱乃至外邊站着的一大爺這些人。
他現在一心等着改革開放,那有空搭理這貨。
“什麼你的房子?我們小當,一直在這裡住着,你啥時候在這住了?誰能證明這是你的房子?”
賈張氏聽到了這話,撇着嘴說道。
她剛纔路上都想好了,不管咋樣,這房間她留定了。
反正楊天也沒有證據,就算在四合院找證人,她也相信,沒有人敢幫楊天作證。
既然如此,那房子,就是自己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