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當做驢肝肺,我看您一個人在這邊難過,想着過來勸勸您。
結果您還罵我。
您自個摸着良心講講,弟弟被您那麼坑,找過您麻煩沒?”胖子又伸長按照往秦淮茹領口瞅了一眼。
可惜,秦淮茹早有防備,伸手掩住了領口,卻是什麼都看不到了。
胖子撇撇嘴,但眼神裡的慾望卻是相當明確。
自從上回被秦淮茹坑後,胖子的名聲也算毀了。
他自家雖然沒有再找秦淮茹鬧騰,把事情鬧大。
但當時經過那件事的婦女們,可是把胖子當成想吃天鵝的癩蛤蟆,一頓好說。
工作沒前途,媽寶男,年紀輕輕又有那種名聲,
想找媳婦,在城裡肯定是難找的。
胖子又沒吸取教訓,反而放飛自我,這幾年,他是那些半掩門的常客。
他父母哪怕再疼兒子,卻是沒閆埠貴那樣的本事,真沒辦法給胖子尋到一個肯嫁他的女的。
什麼事情,都是好的越好,差的越差。
有時候人生幾個小小的坎坷,就能毀掉一個人認真生活的念頭。
總歸是混一天是一天唄!
在外人看來,胖子是扶不上牆的爛泥,是敗家子。
而在胖子來說,他是想開了。
各人各活法吧!
胖子笑的賊嘻嘻,也不顧秦淮茹的厭憎,卻是貼着秦淮茹坐了下來。
秦淮茹又往邊上移了兩步,沒好氣的說道:“胖子,你可不要惹老孃。不然沒你好果子吃。”
Wшw. ttk an. ¢o 胖子盯着秦淮茹看了一眼,卻又搖搖頭,咂嘴說道:“秦姐,我這回可真是爲您好過來的,我要走了,您可就揹着那破鞋的名聲一輩子了。
您真讓我走?”
說罷,胖子故意站起來裝作要走的模樣。
秦淮茹心念一動,直接往上一步,伸手拉住了胖子。
這個時候的胖子站着,而秦淮茹還是半蹲,領口裡面那點東西,讓胖子看的清清楚楚。
秦淮茹現在也顧不得漏光的事了,而是急切的問道:“胖子,你真知道什麼?”
胖子搖頭晃腦的嘚瑟道:“就那麼巧,某些人說某些話時,就恰好讓我碰到了。”
秦淮茹問道:“是誰?”
胖子猥瑣的“嘿嘿”一笑。
秦淮茹臉蛋一紅,卻是起身拉拉衣服,
總歸還是老一套,也不嫌棄胖子身上的髒了,前後掃視了一圈,見周圍沒人。秦淮茹直接抱着胖子靠在自己身上,左右搖晃道:“胖子。好弟弟,您就告訴我嘛!
這可不是小事,關係姐姐一輩子的事情。
再者,上次那個事,姐姐事後可沒說過您的閒話。
都給您說的那麼明顯了,您偏要往坑裡跳,讓姐姐怎麼辦?”
“嘖……嘶……”說到上回小樹林的事,又讓胖子牙疼了起來。
胖子揮揮手,趕走了那些不好的情緒,上下掃視了秦淮茹一眼,又是邪笑道:“秦姐,我可以把我看到的全說給您聽。
但您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秦淮茹鬆開了胖子的胳膊,後退兩步,眼淚說來就來。
所說不外是別人欺負她,胖子也欺負她。整得胖子都以爲他在秦淮茹心裡與衆不同似的。
但這招百試百靈,秦淮茹的眼淚,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抵擋得了的。
胖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覺得腦袋一熱,剎那間就想把他知道的事,全部說給秦淮茹聽。他伸出手,想着給秦淮茹拭去眼淚。
可是看到自己骯髒不堪的衣袖,看着自己烏黑的手,卻又清醒了過來。
他對秦淮茹有恨麼?
有。
他也想着報復這個毀了他名聲的表子,如今他過來,與其說是想對秦淮茹告密,不如說,他想着羞辱秦淮茹,想看秦淮茹與那人互相撕逼的場面。
胖子硬着心腸說道:“秦姐,我也不勉強您。
您自己好好想想,人家明擺着想毀了您呢!
我要求也不高,只要您……”
所謂的底線,就是先是把它打的低低的,然後再擡高一點。
就像是秦淮茹以爲胖子一開始是想睡她,
秦淮茹肯定不想答應。
賈東旭死的這些年,秦淮茹雖然到處賣笑,但最後的底線,她還是緊守着。
這倒不是她有多貞潔,
這上面秦淮茹的考量有兩個,
一個是秦淮茹還是想着遇到個正經人,搭夥過日子。
再就是,平時往她面前湊的人,也就是嘴花花,卻是掏不出她滿意的價錢。
這輩子她跟傻柱關係也不好,沒有去後廚的機會,也碰不上老李那種大老闆。
不然說不準,這輩子的秦淮茹就要替代劉嵐的位置了。
而胖子跟她說的那個花樣,雖然比較花,卻還是在秦淮茹的底線之內。
這玩意怎麼說呢?就是胖子可能小時候餓過肚子,對秦淮茹的山峰比較感興趣。
秦淮茹思慮片刻,點頭答應。
兩人約好了時間,胖子也不知道什麼惡趣味,還是約在了上次那個小樹林裡。
秦淮茹帶着心思回到了車間,易中海眼見秦淮茹心緒不高,不由湊向前,也是居高臨下的站在秦淮茹身邊。
連眼神都跟剛纔的胖子差不多。
當然更加隱蔽。
易中海正色道:“淮茹,心情不好就歇一歇。
你這點活,等我待會幹完了,順手就給你帶掉了。
外面的閒言碎語不要聽,有些人啊,就見不得你好。
我相信你沒那些事。”
秦淮茹收拾心神,勉強擠出一抹笑容說道:“師父,我沒事。
清者自清,就是,就是這些事牽連到棒梗了,他現在都不願意去上學了,
我這當媽的,連累了他。”
秦淮茹的眼淚又掉了下來。
易中海也見不了這個,他都想彎腰把秦淮茹摟在懷裡了,卻是硬生生的剎住了。
只能尷尬的從口袋掏出手絹,遞給了秦淮茹。
秦淮茹接過手絹,在她仍舊還算好看的臉蛋上擦拭了兩下,又遞還給了易中海。
對易中海一個微笑,讓易中海又下意識的“激動”了一下。
易中海回到工作臺,他掏出手絹,在鼻子下輕嗅兩下。
眼神已然一片清冷,他扭頭看去,眼見秦淮茹仍舊在那呆坐。
易中海嘴角上揚,一副陰測測的模樣。
完全與平時的老好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