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楊廠長就取了酒回來。
自從廠子裡放假以後,他可是好久沒吃到何雨柱做的飯菜了,還怪想念的。
要說啊,也就是何雨柱,這送禮能送到他的心坎上。
他就好這口吃食。
“行!我聽您的,您稍等,馬上就得。”
何雨柱二話不說,立馬去就廚房,開始準備了。
他帶的這些食材也都是現成的,倒是方便的很。
他廚藝嫺熟,很快,一桌子好菜就上桌了。
幾杯酒下毒,何雨柱這才說起了自己的目的。
“廠長啊,實話跟您說了吧,我啊,就是想請您開封介紹信,我呢,這就要領結婚證了。”
楊廠長有些驚訝,半晌才明白自己聽到了什麼。
“我說,你這動作夠快的呀,這才幾天沒見啊,就要結婚了?哎?說說,打算什麼時候辦事兒啊?”
楊廠長是覺得自己鐵口直斷啊。
這何雨柱只要一上門,那就必定是好事兒。
不論是工作方面,還是生活方面。
“這就看您了呀!只要您這介紹信開好了,我這邊直接領證,馬上準備辦事兒!”
“正好啊,現在不是還放着假嗎?能在假期把事兒給辦完了,也不耽誤工作啊。”
楊廠長點點頭,表示贊同。
何雨柱這手廚藝可是不一般,他就擔心人傢什麼時候另謀高就了。
都說成家立業,這媳婦兒一娶,人就能穩定下來了。
“行!這好說,等下咱們就回廠裡,開介紹信,我啊,就等着和你的喜酒了!”
結婚的時候,楊廠長能到場,這可是長臉的事兒。
何雨柱喜出望外,激動不已。
楊廠長這是想對自己是示好啊。
“嗨!那必須的呀。我呀,給您安排在首桌。”
事情商量妥了,何雨柱這才敞開了喝。
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
飯後,兩人立刻回了廠子,把介紹信給開好了。
楊廠長蓋好章,笑眯眯的道:“這結婚可是人生大事兒,假期要是不夠,就多歇幾天,我給你批假,總得好好的辦一辦才行!”
何雨柱裝好介紹信,連聲說好。
楊廠長也不耽擱他,直接催他趕緊去忙正事兒。
何雨柱騎着自行車,心情飛揚,把車蹬的飛快。
很快就到了老地方,接上冉秋葉,立刻轉道民政局。
……
民政局即使是放假,也是正常辦公的。
這個時代的國家,還是很爲人民着想的。
兩人將各種證件都遞上去,很快,就領了結婚證出來了。
從今天起,兩人就算是真正的夫妻了。
何雨柱摸着那結婚證,看了又看,嘴都要咧到耳朵後面去了。
他轉頭看向冉秋葉,朗聲叫道:“老婆!”
這兩個字,他可是早就想叫了。
冉秋葉羞的臉頰通紅。
她沒有應聲,只覺得難爲情。
但是這大紅的結婚證就在手上呢,她心裡也是甜蜜蜜的。
她一轉頭,佯裝嗔怒的不理何雨柱。
可何雨柱是誰啊?
那臉皮厚的,城牆拐角處都得讓三分。
他哈哈大笑,一把就將人攔腰抱起,還向上拋了拋。
“哦——抱着老婆回家咯——”
“何雨柱!你,你注意一下場合啊!別人都看着呢。”
“看就看唄,我們可是合法夫妻,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誰也管不着!”
何雨柱卻是抱着人呢,直接走到了自行車前,將人放到了後座上。
冉秋葉緊緊的抱着他的腰,臉埋在他寬厚的背上。
何雨柱心情大好,騎着騎行車,就向家飛馳而去。
……
剛到四合院,就見大門口圍了很多人。
他們早就聽到消息,準備圍觀呢。
何雨柱帶着新出爐的老婆回來,大傢伙就一擁而上,七嘴八舌的調侃着。
“喲!傻柱,這是帶老婆回家了?”
“傻柱,你這下手夠快呀,這才幾天沒見啊,就娶老婆了?”
“傻柱你可別忘了,冉老師可是你三大爺我牽線搭橋的,這媒人錢可不能忘了啊!”
“嗨!三大爺你就記着錢,這麼大的喜事兒,那怎麼着也得大辦酒席吧?”
“嘿!傻柱!去了老婆的感覺怎麼樣?給大家夥兒說說?”
……
衆人各懷心思,有純粹是爲何雨柱高興,來祝福的。
也有三大爺這樣,想討點好處的。
也有捏酸調侃人的。
不過,他今天大喜的日子,開心,懶得和他們計較這些小事兒。
兩人被人環繞着,進了院子。
這喜事兒還沒辦呢,就開始熱鬧起來了。
見何雨柱徑自要回家了,三大爺趕緊將人攔了下來。
“我說,傻柱啊,聽說,你準備擺酒席,真的假的?”
其實,他們都聽一大爺知會過了。
但是吧,何雨柱這人,主意正着呢。
要是他沒親口說這事兒,衆人是不敢多想的。
而且,三大爺這明顯是有什麼鬼主意,怎麼也得聽人親口說了,才能接下文啊。
“對!三大爺,只要你安安穩穩的,別出什麼幺蛾子,咱啊,肯定請您喝幾杯喜酒!”
言下之意,辦酒席是肯定的。
不過,他也有底線,大家夥兒都得識相點兒,別整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
否則,就是三大爺,他何雨柱也不輕易放過了。
“嘖!你這小子,怎麼說話呢?三大爺從小看着你長大的,你有這麼大的好事兒能忘了我?”
“我吧,就是尋思着,我那兒子也是準備辦酒席呢,這俗話說得好,好事兒成雙嘛,你看,是不是……”
何雨柱一聽,臉立馬拉了下來。
還真是死性不改啊!
連他結婚這麼大的喜事兒,都有人出幺蛾子。
何雨柱轉頭讓何雨水帶着冉秋葉,先回房間。
目送兩人離去,他這才轉頭對上三大爺。
三大爺根本沒察覺到什麼不對勁兒,拽着閻解成,笑着道:
“傻柱啊,咱們院裡,難得有兩件喜事兒,索性一起辦了,大家夥兒也好好地熱鬧熱鬧啊!”
三大爺給閻解成使了個眼色。
閻解成連連點頭,卻是說不出話來。
他還沒他老爸那麼厚臉皮。
何雨柱“哦”了一聲,恍然大悟,有些驚訝的道:
“我說,三大爺,解成結婚,我給包酒席,怎麼茬兒?他是我兒子啊?也不是不行!來,讓解成給我磕三個響頭,叫我三聲爸爸,那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了!”
“這兒子結婚,當爸爸的,肯定得給張羅酒席啊!大家夥兒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