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我們這段時間的認真調查，許大茂的事情，算不上亂搞男女關係，二人早在五年就領了證，只是比較低調，沒有到處宣揚。”
保衛科長，聽道李副廠長的話，連忙宣佈情況。
領了證，那就是光明正大的兩口子了。
至於他們怎麼搞，那就是人家的家事了。不過口說無憑。
李副廠長適時地展示了那張僞造的結婚證。
“大家請看，其實，是不久前，他們夫妻鬧矛盾，秦京茹就離家出走了，還帶走了結婚證，正好呢，何雨柱不知道兩人領證的事情，就搞了個烏龍，虛驚一場。”
其實，許大茂和秦京茹纔剛領了結婚。
這樣，民政局就有登記了。
就算有人查也不怕了。
不過，好像也沒誰想追根究底。
“秦京茹現在已經回家了，結婚證也拿回來了，這件事情呢也就解釋清楚了。但是，許大茂呢，行事不太檢點，多少還要受點處罰。”
李副廠長這話就表示，事情就到此爲止了。
不過是受點處罰，總比吃槍子強多了。
大家都沒什麼意見。
楊廠長都要退位了，更不用再得罪人。
剩下的人，不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就是保持中立。
說白了，軋鋼廠現在就是李副廠長的天下了。
他怎麼說，他們就怎麼信。
跟他們也沒什麼關係。
“經過我們討論，決定給與許大茂以下處罰：下車間勞動改造，並在工人大會上做出檢討，請大家發表意見。”
意料之中，所有人都表示同意。
“行，那就這樣，相關材料送到宣傳科，讓許大茂做檢討。”
接着，李副廠長就宣佈散會。
許大茂，秦京茹等了半天，終於等到了這個消息。
總之，小命是留下了。
“李廠長，你還真讓我去車間幹苦力啊？你看我這身板，哪受得了那個苦啊。”
許大茂苦着臉說道。
這下好了，放映員的好差事兒也沒了。
還得去車間做苦工去。
這虧可吃大了。
“許大茂，你長得是豬腦子嗎？懶得跟你說，快滾！”
李副廠長肺都要氣炸了了，懶得和他多說。
現在的放映員只是暫時頂替而已。
頂替的總是比不上專業的做得好啊。
但凡現在的放映員有什麼差錯。
廠裡只能讓許大茂接這個位子。
不接都不行，只有他會放映啊。
哦，對了，何雨柱也會。
可是何雨柱忙着呢，哪有那麼多時間兼職放映員啊？
這隨便想想就知道的事兒，許大茂怎麼就不懂呢？
真是個蠢貨！
李副廠長突然覺得，必須讓何雨柱儘快上自己這條船。
手下總得有這麼個聰明人才行吧。
而且，老楊正打算讓何雨柱升任食堂主任。
李副廠長也覺得可以.
……
午飯過後，於海棠就全場通報了，關於許大茂的處罰措施。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兒。
總之一句話，許大茂算是被保下了。
“師父，這傢伙運氣可夠好的啊，這都能沒事？”
馬華覺得不可思議。
何雨柱倒是覺得很正常。
很快，那個參觀團就要來了。
李副廠長就怕耽誤了這事兒。
不過不急，想整治許大茂，機會多着呢。
“行了，被管那孫子了。”
渴死，馬華還是憋了一肚子火兒。
“師父，反正許大茂到車間做苦力了，你看，我們是不是想辦法整治他一下？”
就這點處罰，也就是聊勝於無。
根本不痛不癢的。
怎麼也得讓他知道點厲害才行。
“別費那勁了。你看吧，多的是人想整治他。他就是跳癩皮狗，誰見他都煩，你還怕他沒人整治？咱們就看戲就對了。”
何雨柱覺得，當務之急，是他當食堂主任的事兒。
還有參觀團的事兒。
還有楊廠長要提前退位的事兒。
他忙着呢。
哪有閒工夫管許大茂那孫子啊。
那麼一個惹事精，到哪兒都有人想整治他。
……
許大茂穿上工衣，就極了車間。
他一直拉着張臉。
衆人都在嘲笑他。
還有人大聲說幾句難聽的。
“呵，大名鼎鼎的放映員，怎麼到這兒來了？”
“要說人家夫妻就是厲害，鑽個被窩，全廠都知道。”
“你還別說，下回兩人生孩子，會不會上中央日報啊！”
“就是，許大茂你們倆可得加油啊，我們還等着看報呢！”
“……”
衆人七嘴八舌的冷嘲熱諷。
哪壺不開提哪壺。
那話說的別提有多難聽了。
“特麼的，都是些欺軟怕硬的混蛋，還在我面前瞎胡嘞，早晚收拾你們！”
許大茂吐了口唾沫，罵罵咧咧的走遠了。
那臉色鐵青的，像是吃了屎一樣。
不管他到哪兒，都能惹的人厭煩。
這哪能開展得了工作？
索性，他就呆一旁休息了。
“你怎麼回事？誰允許你歇着了？”
二大爺帶着人巡查過來，毫不客氣的喊着。
許大茂不知道改造是什麼意思嗎？
把車間當自家炕頭了？
“二大爺，劉隊長，讓我改造，也得給個具體工作吧？我……我……唉。”
許大茂倒是想告狀。
可是這話他說不出來，嫌丟臉。
二大爺還能不明白嗎？
許大茂仙子就是人人喊打。
其實，大家和他也沒仇沒沒怨的。
可誰讓你總是那麼拽呢？
下巴都擡到天上去了。
來這裡改造，還這麼拽。
還想讓人主動求爺爺告奶奶的請他學怎麼幹活呢？
“我馬上給你安排。”
可是，二大爺問遍了所有地方，人家都不想管他。
二大爺倒是覺得不奇怪。
幹啥啥不會，就是毛病多。
誰有那閒工夫和他耗啊？
到時候影響了產量，說不定還得不着這孫子一句謝謝。
“許大茂，不行的話，你就去把廁所清掃一下。幹活勤快點！打掃的也要乾淨點！”
“什麼？清理廁所？”
許大茂臉都綠了。
這是人乾的事兒嗎？
“二大爺，我哪裡得罪了你？你要怎麼折騰我啊？”
“請叫我劉隊長，工作時間，不要瞎攀關係。”
二大爺鐵面無私。
自己跟過街老鼠一樣，根本沒人願意要他。
他自己心裡沒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