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搓着手道:“冉老師,我既然說出這話了,您成不成也得說一聲啊,您還沒見過他,我們就住一個院,等會兒他下班了你們見見行不?”
閻埠貴還生怕人聽過何雨柱的名字,怕她不幹,索性現在還沒跟人透露。
冉秋葉纔不感興趣呢,自己過來時帶着任務呢,要是今兒再收不上來學費,學校肯定又要批評了。
而且,您這口口聲聲說着介紹對象,對方的信息和家庭條件啥也不說,這算哪門子介紹啊?
還在思索,旁邊就有人叫她了。
“哎?冉老師啊?快來吧,外頭冷!”秦淮茹說着就帶冉秋葉進了屋,看都沒看閻埠貴一眼。
這閻埠貴說的話她也聽見了,居然想把冉老師和何雨柱湊一塊兒去,想都別想。
何雨柱這邊自己還沒死心,輪得着他閻埠貴插手?
“好嘞,那閻老師我去了。”秦淮茹出來,冉秋葉眼睛都亮了。
趕緊跟着她進了家門,被他這樣揪着不放,也實在沒辦法。
“呸!當我不知道你咋想的,傻柱纔不稀罕你嘞!”看着秦淮茹拉走冉秋葉,閻埠貴啐了一口。
秦淮茹對何雨柱的想法,他們院裡有幾個不知道的?
就算傻柱不咋滴,你一寡婦拖家帶口的,人也不可能要你!
還出來吧事兒弄黃了。
得,到嘴的鴨子飛了,老大的婚事兒,又得往後推了。
而這邊,冉秋葉來到秦淮茹家,心裡還在想着怎麼開口說學費的事。
之前來收,沒收上來,回去領導還批評了她一頓。
領導說了,今兒再收不上來,可得讓她寫報告了。
冉秋葉斟酌着語氣道:“是這樣的,我今兒過來是說棒梗同學的學費的事兒,您看,馬上就要放假了,再不收上來我跟領導也沒辦法交代。”
雖說這事兒連累了自己,可冉秋葉依舊是語氣溫柔的和她講。
要是今兒來的是別的老師,肯定就不是這些話了。
自古都是先掏錢後去上學,你們家倒好,都要放假了,錢還不交。
“我明白冉老師,但是我實在是拿不出那麼多,您能不能再想想辦法,我好好存存,等下次交學費一塊交,可以麼?”秦淮茹懇求道。
她剛從單位拿了薪金,就已經花了不少了。
到年下了,賈張氏天天在家喊着讓秦淮茹給棒梗他們買衣服。
要是說給孩子們買了衣服,不給婆婆買,估計又少不了一頓罵,年也別想好過。
還得買年貨什麼的,傻柱也不幫着自己家,沒準兒除夕夜也得買菜。
光這,錢就已經去了一小半了。
這過年呢,又不去工作,這一個多月就沒有工資了。
雖說學費的錢她還有,但總覺得冉秋葉好糊弄,就準備裝裝可憐,沒準兒就能繼續拖了。
三塊錢,能買不少好東西呢,到時候跟下學期的一塊兒給了就行。
但冉秋葉卻無奈的搖了搖頭:“對不住啊,這法子恐怕不行,領導跟我說了,這次必須要收上去,我做不了主的。”
雖說她家裡是困難了些。
但冉秋葉上班也是爲了賺錢,要是今兒把這事兒辦不好,秦淮茹他們能拿這三塊錢去過年了,自己怎麼辦?
聽冉秋葉拒絕,秦淮茹直接就開哭了。
“實在是對不住啊冉老師,我是實在沒錢,您就在家裡等我,我想在就出去把學費借來,您放心!”
哭的那叫一個可憐。
她還想着發了薪金,今年孩子們能過得好一點。
要是交學費了,就沒法兒買新衣新鞋,這樣孩子們這個年也過不開心。
所以還是得舍了面子,再說了,就算她不交,學校也不至於不讓棒梗去上課吧?
冉秋葉也有點心慌,趕緊開口道:“您先別哭,我知道您家裡條件不太好,實在不行我幫您想辦法?”
冉秋葉心裡苦啊,我只是想把學費給收上來,至於這樣麼。
好像自個兒對不起他們似的。
冉秋葉越想越委屈,眼睛也有些紅紅的。
……
外頭,何雨柱剛剛走進院門,閻埠貴就從旁邊蹦出來了。
可不就是在這兒等他麼。
何雨柱皺了皺眉頭,今兒回來,也沒帶什麼啊,怎麼還這幅架勢?
閻埠貴熱情的拉住何雨柱道:“柱子,你快過來,之前我給你說的,介紹對象那事兒,女孩子我都給你叫過來了,你可得記得我對你的好啊!”
何雨柱愣住了,原來不是惦記自己的吃食。
還對象?啥對象啊?
眼前也只有閻埠貴這個一臉猥瑣的老頭,哪兒有什麼女孩子?
何雨柱看他神神秘秘的樣子,沒好氣的吐槽道:“您到底想說啥?不說出來也不怕給自己憋壞了。”
閻埠貴表情凝固了一下。
臭小子,嘴真是毒啊,每次都能把人氣的夠嗆。
但是一想到這免費的勞動力,他都把氣給嚥了回去。
閻埠貴繼續道:“哎呀,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想介紹我們學校的冉秋葉老師給你,你忘了?”
何雨柱心頭一動。
冉老師現在在院裡?緣分真夠微妙的。
不過何雨柱大概知道冉秋葉過來幹嘛,同時也猜到了秦淮茹不會老實把錢給人家。
忽然,一個念頭出現在他腦海裡,有了!
何雨柱扭頭對閻埠貴道:“這樣吧三大爺,介紹啥的先不談,我也知道,您是想讓我幫忙炒幾個菜,這都好說,不過你得幫我個事兒。”
閻埠貴聽了,眼睛直接亮了。
好傢伙,只要不用出錢,幫什麼忙都好說。
他趕緊道:“柱子,我清楚你的想法,不就是冉老師麼,你放心,我肯定在她面前多說你的好話!”
聽到這句話,何雨柱嘴角有些抽搐。
心想,這閻埠貴是不是覺得自己自己找不着,着急想談呢?
可還有重要的事要辦,何雨柱便沒往心裡去。
擡頭,他對閻埠貴道:“都什麼呀,我是想讓您去把一大爺叫過來,也不用出來。就在門口貓着,準備看熱鬧就行了,到時候他知道什麼時候該出來。”
偷看和湊熱鬧,這兩件事兒都是閻埠貴的絕活啊,讓他去教易中海,那肯定靠譜。
省的易中海這段時間老覺得心裡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