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公司的事情,怎麼看這個樣子就彷彿是在審訊他們呢?
二人的心裡自然是有些不滿,但是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麼,只能是一五一十的把最近這幾天的行程全部解釋一遍。
聽完這些解釋,何雨柱更加確定自己這種想法,這些人根本就沒有作案動機,而且店鋪中自從被砸之後,到處都是監控。
所以說如果排除內鬼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幹的呢?何雨柱一時間真是搞不懂。
他對二人說道:“其實我並不是在懷疑你們,這件事情確實非常蹊蹺,因爲我和井田次郎等人談話被人拿到了鈴木總部的董事會上,事情是什麼樣子,你們應該很清楚。”
二人的臉色突然間驟變,這意味着什麼可是太清楚了。
他們兩個人也在分析着內鬼到底是誰,這個內鬼如果不能在短時間之內找到的話,對於店鋪來說壓力非常大。
許大茂自告奮勇的說道:“我們應該立刻對於這件事情開始聯合調查,把所有的員工全部查一遍,就不相信查不出問題來。”
於非凡卻解釋道:“我認爲這樣做非常不妥,因爲衆多員工都有自己的理由,而且那樣做容易打草驚蛇,更加會讓衆多員工感覺公司不信任。”
其實於非凡和許達茂說的話都很有道理,只不過是站在不同的角度考慮問題而已。
面對他們兩個人的話,何雨柱也是有些肯定的說道:“你們這樣說意味着什麼,我很清楚,同時我也很感謝你們能夠這樣說,我知道你們在那公司當成家一樣對待。”
能夠聽到這樣的話,就已經是對二人巨大的認可。
但這件事情該調查還是要調查,總不能一點消息都查不到吧。
這一次的調查由於非凡和許大茂聯合動手,但都採取秘密的方式,絕不能透露出半點消息。
尤其是調查的過程中不能太過於強勢,不能引起衆多員工的反感。
許大茂和於非凡都堅決表示一定完成任務,他們知道這件事情只有這樣做才能夠又快又穩的解決。
經過幾天的摸底排查,二人基本上可以肯定內部員工根本就沒有作案的時間。
這麼一說的話,衆多員工都沒有嫌疑,那麼這件事情不是壞了嗎?
此時的三人坐在辦公室中一籌莫展,他們頭一次如此的發愁一件事情。
何雨柱猛地想到遠大集團,這件事情仔細一想,一定是遠大集團的人在搞鬼,所以說要圍繞他們來思考。
想來想去一定是李騰飛主使所有的事情,他這個傢伙又能夠有什麼新花招呢?
於非凡突然間說道:“既然他們能夠把辦公室中的所有談話內容錄下來,就說明錄音的東西一定在辦公室中,我們在辦公室裡面好好查一遍不就行了嗎?”
“行,行動。”
他們三人立刻就排查起來,任何一個角落以及細節都沒有放過,他們的眼睛非常尖銳。
可是大家把整個辦公室翻了一個底朝天,仍舊是沒有看到任何線索,這倒是讓他們有些吃驚。
尤其是何雨柱,他很清楚現在這個科技的影響力根本就沒有達到頂尖。
在這種情況下,不可能把監聽設備做得如此完美無瑕,一定是有這個漏洞,他們沒有注意到。
突然何雨柱發現抽匣並沒有去查,那裡面還有衆多文件,說不定這就是問題的關鍵。
當把衆多文件拿出來,何雨柱赫然看到王小飛當初送過來的一份文件,心裡立刻有一種懷疑。
當把這一份文件打開,何雨柱瞬間就發現眼前的竊聽裝備。
真是讓人萬萬沒有想到,王小飛到最後竟然還擺了自己一道,虧他還那麼心疼人家呢,如今想想真是可笑。
這些竊聽的裝備就是問題的關鍵。
何雨柱也突然想到鈴木的總部爲什麼要把談判地點定在辦公室當中,原來是早就已經料到這一幕。
一看就是遠大集團的人偷偷發過去消息,否則的話,鈴木總部又怎麼會知道呢?
這件事情真是一環扣一環,讓人感覺到不可思議。
尤其是遠大集團,說話辦事,真是一點情面都不留,這樣的傢伙真是該死。
何雨柱咬着牙拍了一下桌子說道:“李騰飛,你這個傢伙給我等着,老子要是不收拾你,我就不姓何。”
在竊聽的那邊的人聽了這番話後,頓時笑了起來。
閻解放忍不住調侃道:“李經理,看人家這個樣子的是盯上你了。”
李騰飛也笑着說道:“我真的好怕怕呀,這傢伙怎麼智商這麼笨呢?被我們玩了這麼久,竟然剛剛纔知道。”
“不過這一件事情你們幾個人都立下大功,我給你們每個人都發一個紅包,以資鼓勵。”
當大家看到紅包的瞬間,一個一個都充滿幹勁,誰都知道這紅包裡面至少幾百元。
閻解放作爲這羣人的頭頭,赫然得到一份最大紅包,他的心裡也是充滿自豪。
其實他一直非常感謝李騰飛,如果沒有人家的話,恐怕自己的一家人還流落街頭。
一想到當初受何雨柱的侮辱,閻解放咬着牙想要報復。
如今總算是得手,他的心情瞬間放鬆很多。
但是這些報復對於閻解放來說還遠遠不夠。
只有讓何雨柱傾家蕩產,那樣的報復纔算是過癮。
他也正在因此而奮鬥,這也是他死死的效忠遠大集團的動力。
既然已經找到了事情的關鍵,何雨柱直接去找李騰飛,這一次就要和他好好談談。
當來到店鋪門口,何雨柱直接了當的衝進去。
“我要見你們的董事長,趕緊幫我通報一下。”
看到對方如此強悍,營業員主要是被嚇了一跳。
“先生,請您稍等一會,我立馬去通報看看董事長見不見您。”
這件事情畢竟和人家打工的沒關係,何雨柱也不想去爲難什麼。
通報完之後,何雨柱立刻就進到辦公室中。
李騰飛美滋滋的坐在椅子上,臉色淡定的望着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