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外的混混們很快就被程家班的人給狠狠教訓了一頓。
“別別別,各位好漢行行好,別打了別打了,手下留情啊!”
“是啊,你們可都是藝人啊,在你們公司門口打人,注意影響啊!”
“對···對不起,是我們的錯,我們再也不敢了啊!”
“你們就饒了我們吧!”
各位武生們聽到這個後,立刻就嗤笑了出來。
“也不睜大眼睛看看,你們究竟是招惹了誰。”
“在灣島我們就是一路打過來的,還怕你們幾個螻蟻不成?”
“真是笑話,我看你們都活膩了,連我們許老闆都敢得罪!”
就在衆人還要繼續教訓他們的時候,陳剛生立刻就攔住了他們。
“好了好了,你們就別往死裡教訓他們了 ,要注意影響。”
“可是大哥,這可是許老闆讓我們打的。”
陳剛生無奈的搖了搖頭。
“許大哥只是要你們教訓他們,不是讓你們把他們打殘吧,他們若是受了傷,最後倒黴的還是我們。”
衆人聞言,立刻酒覺得有幾分道理,紛紛收起了手。
“大哥說的對,我們不應該這樣的。”
“行吧,今天就算你們命大,若是日後還讓我看到你們,我們程家班的人見你們一次,打你們一次!”
混混一聽他們放軟了態度,立刻就高興了起來,一個個連連跪在地上,叩拜了起來。
“謝謝各位大爺們高擡貴手!以後我們絕對不會自不量力的找你們麻煩了!”
“是啊是啊,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你們程家班的面前!”
“···”
說完這些話的混混們,紛紛離去。
而這個時候的陳剛生卻一臉關切的走進了許大茂的辦公室,直覺告訴他這件事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而聞訊趕來的陳自牆,早就搶先一步的來到了許大茂的面前。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王成現在竟然在醫院?”
陳自牆看着許大茂外部滲血的鞋子,心中立刻警鈴大作。
“許總!您的腳受傷了,我現在就送你去治療!”
“沒事,這點小傷而已。”
許大茂自然不會告訴他們自身系統帶了自愈的能力,說出來也只會嚇死他們而已。
這個時候的陳剛生也走了進來,一聽到許大茂受了傷,立刻就急了起來。
“什麼?許大哥你被外面的那羣混混傷了?早知道我就不該那麼輕易就放他們走的!”
看着他們一個個擔心自己的樣子,許大茂心中自然十分的欣慰。
“你們就放心好了,我這點小傷早就好了。”
顯然這個解釋無論是在陳剛生還是陳自牆聽來都有些逞強。
“您和王成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現在竟然要出動竟局了,這件事會不會對我們公司有負面影響啊?”
陳自牆問出了自己最擔心的問題,這也是許大茂最關心的。
“我覺得如果這個王成還有點頭腦的話,就不會說出實情來,而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所以即使曝光也沒有任何的影響。”
許大茂將剛剛巷子裡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知了二人,此刻他們的表情從剛纔的擔心,變的更加的害怕起來。
“您說什麼?他們竟然用釘子把您的腳給插穿了!”
“我的天哪許總,不行!我們現在必須馬上去醫院。”
此時的陳自牆和陳剛生已經完全無瑕顧忌其他人了,只能一個勁的盯着許大茂冒血的鞋子,彷彿快盯出了火來。
“許大哥!我知道您一向是以公司爲先,可是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啊,您的身體纔是第一位!”
“許總,陳剛生說的對,您一定要跟我去醫院好好的看看,萬一得了破傷風可怎麼辦啊!”
許大茂聽着他們兩人在自己的耳朵邊嘰嘰喳喳個不停,立刻捂着耳朵對他們喊道。
“我說了沒事就真的已經沒事了,你們不要把關注點放在我的腳上,有這個功夫現在就去醫院看看王成的情況!”
許大茂一心記掛着王成的傷勢,若是這傢伙傷的太重的話,肯定會拉自己下水!
“許總!就算這個王成再難對付,也比不上您的腳啊!”
陳自牆可不想看着許大茂下半輩子做一個瘸子,陳剛生自然也是這麼認爲的。
“許大哥,您就聽我們一句勸,我們先去醫院看看吧,您的腳受的可不是一點點的傷。”
許大茂聞言,有些無奈的笑了起來。
“我知道你們這是關心我,可是你們見過受了重傷的人還可以再這裡跟你們有說有笑的嗎?”
二人看着許大茂輕鬆的樣子,一下子就泛起了糊塗。
“這···”
“可是腳傷的事可大可小,您可一定要去包紮傷口啊!”
見到他們還是不依不饒的樣子,許大茂只能當着他們的面,將鞋子脫了下來。
這個時候的陳剛生纔看到,許大茂的襪子的的確確被戳了一個大洞口的樣子,甚至還有不少的血跡,可是他的腳心卻一點事都沒有。
“這···這是怎麼回事?”
“竟然一點傷口都沒有了!那這血都是從哪裡來的。”
他們的問話一下子就難倒了許大茂,早知道他們會如此的關心,他就不應該將事情的經過說的那麼仔細的。
可是現在許大茂就算是想後悔也晚了,而襪子裡的血和鞋底的破洞早就將他暴露出來了。
“許總,您這血究竟是從哪裡來的啊。”
許大茂聞言立刻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這都是他們在我鞋子裡放了針,所以把我的腳給扎破了,這個鞋底的洞是我不小心劃破的。”
許大茂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跟他們說着自己編造的理由,希望他們看到自己沒受傷的腳,能夠轉移一下注意力。
“好了,既然你們也看到我沒事了,就快去醫院注意王成的動向,這傢伙比陳磊要難對付多了!”
許大茂露出了陰沉的眼神,他知道王成這傢伙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更何況自己那個時候並沒有救他的意思,像他這麼聰明的人不可能看不出來。
“好的許總,我這就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