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越了一個山頭,跟着自己的記憶,姜言來到了一個小山谷之中,他在一個山谷並沒有停留,直接穿過山谷就來到山谷深處的一個石壁哪裡,石壁上面爬滿了藤蔓。扒開其中的一處藤蔓,一個並排有兩人寬一個高的洞口出現在姜言的視線中。
不過姜言並沒有馬上進入這山洞,而是從洞口撿起來一個石塊向山洞內投射過去,石塊發出清脆的聲音,過了一會姜言又往山洞裡面投擲一個石塊,過了一會依舊山洞裡面依舊很安靜,也沒有動物從裡面出來,這下姜言放下心來。
進入這山洞走了約莫百米,眼前豁然開朗,這山洞的深處是一個小盆地,盆地不大隻有約莫三百來平米大小,頭頂上面的洞口極窄,只有約莫百米左右,大部分還是被植被覆蓋,陽光從頭頂照射進來,小盆地裡面的一切看的那樣的清晰。
小盆地的佈局很簡單,中央是一有三米寬的小水潭,水不深,一眼能看到譚低,水潭裡面的水都是從石壁上流下來的泉水,不過這水量很小,每天的水也緊夠三五個人使用,不過這水很清澈,也很甘甜。
小盆地的右邊正對着入口哪裡用石頭建造了幾個屋子,屋子不大每個只有十幾平方米的面積。
這個地方姜言通過繼的記憶得知是兩年前師傅和自己偶爾發現地方,根據師傅推測,這個地方應該是以外獵戶臨時休息的地方,也不知道什麼時間被遺棄。
當時忘記了師傅是因爲什麼事情受傷,兩個人在這裡生活了很久的時間。
姜言把每個屋子都轉了一圈,發現這裡應該沒有人在進來過,所有的東西跟前兩年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
不過,最爲驚喜的就是看到原本作爲廚房的那個屋子上面的房樑之上竟然還有五六個已經醃製好的火腿。這些火腿是師傅前兩年用野豬的後腿製造而成。
四九城附近四季分明,這樣的地方不適合醃製這樣的火腿,不過這小盆地倒是氣候適宜,當時師傅也是因爲如此才選擇在這裡醃製,不過目前看來已經很有成效,看着這幾條火腿,姜言口中忍不住分泌出來口水。
沒說的,只能把他們入袋爲安。
收好火腿之後,姜言想了想,只空間裡面阿司匹林和奎寧一類的藥品放到了這裡,並找了一個地方隱藏了起來,原本還想把武器放在這裡,姜言仔細想了想,即便自己的那羣小兄弟想要把武器帶出來也是千難萬難,想了想還是算了,等有機會在把這些東西上交。
做完這一切之後姜言並沒我快馬上離開這裡,而是在這個地方呆了兩天,反正羅叔給自己的接頭時間還早。
兩天之後的中午,姜言帶着自己來的時候揹着的揹簍走出了這個山洞,爲了害怕出現什麼意外,姜言還用石頭把洞口堵了個嚴嚴實實。隨後就用藤蔓覆蓋。
這種佈局估計要是不特意去找很難找的到一個洞口。
姜言此行的目的地小王莊距離這裡的直線距離並不是太遠。
翻越了一個山樑,就看到了一條土路,擡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辨別了一下方向之後,姜言就沿着土路大步的向前走去。
雖然他走的快,依舊是小心翼翼,就害怕中途出現什麼意外。
山村的土路雖然難走,但這一路上走的倒也順利,沒有像之前看拿着諜戰小說那樣的險象環生,不過該有的盤問依舊沒少,畢竟十渡那邊的山裡面用政府的話來說這就是有匪患的地方,自然檢查稍微嚴格一點。
不過出外場的人那個不是人精,政府在東北失利的消息他們能不知道,更何況有這天下第一關美譽的山海關都被紅黨的軍隊佔領,這四九城可是離天下第一關最近,說不定哪天人家就會兵臨城下,總得給自己留個後路不是。
再說了現在逃難到四九城的人可是有不少,就姜言的穿戴看着也不像是有油水的人,在加上年齡小自然而然就沒有人詳細的盤查。
這還真是望山跑死馬,大概下午四五點的時候姜言距離這小王莊不遠的一個山坡的一顆樹下停下來休息。
這天,還真是熱,坐在樹下的姜言擦了一下頭上的汗水,拿出來一個美式軍用水壺喝了一口水。小聲嘟囔了一句。
這個時候突然從姜言身後的灌木叢裡面出來一個手裡拿着中正式步槍,身上帶着一些僞裝的人。
幹什麼的,不許動。
他的出現倒是把姜言嚇了一跳,下意識就像跑到空間裡面躲避,不過當他看到這個人身上穿着的土黃色軍裝的時候長舒了一口氣。
到小王莊走親戚,雖然他穿着自己部隊的軍裝,姜言依舊不敢相信他,隨口編了一個理由。
到了就知道了,離開太久忘記了具體位置。
那我陪你一起去,說完這句話,這位士兵收了自己的槍。
然後對着後面的灌木叢說了一句,班長,我帶他去小王莊。
去吧!小王你要小心,灌木叢裡面傳來一個人的話,聽聲音這個人的年齡一定不小。
同志,你們是這裡的游擊隊,去小王莊的路上, 姜言問了跟在自己旁邊的小王一句。
你問這個幹什麼,姜言的話讓這位叫小王的戰士再次的警覺起來。
看到戰士又握緊槍的樣子,姜言心裡想到,我去,這戰士還真警覺。
接下來姜言自然不敢再問,跟着這個叫小王的戰士悶頭趕路。
走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他們倆就來到了這小王莊。
小王莊的莊口有兩個拿槍的戰士在哪裡放哨。
看到這兩個哨兵,和姜言一起來的這位戰士快步走到哨兵的位置,指着姜言在哪裡說着什麼。
懂脣語的姜言自然知道他們在說什麼,知道之後他們的談話,姜言瞬間就鬱悶了。
感情,這些人把自己當成探子了。一股黑線就出現在姜言的頭頂。
此時小王莊內的一個院子裡面,郝平川正着急的在院子裡面來回的走動。
派出去買藥的人基本上都回來了,由於政府檢查的嚴格,基本上都沒有搞到藥品,眼下只能指望四九城裡面的地下黨同志,只不過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才能來這裡。
幾個傷勢比較重的傷員的傷口已經發炎,人也發燒,剛纔衛生院來告訴自己,如果在不想辦法退燒恐怕這兩個傷員撐不了多久。
一想到自己手下受傷的人郝平川心裡就焦急如焚,他一邊走一邊在想對策。
過了一會,他心裡下了一個決定,如果今晚上送藥的人在不來,大不了自己去四九城裡面看看能不能弄一些藥品。
反正自己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受傷的隊員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