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孔峰一臉謝意的要將那枚手鐲劃給呂秋實,而且看架勢還要放過呂秋實,陶芸急了。她正想開口阻止孔峰,冷不防被孫建波拉了一把。
孫建波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示意陶芸要相信一個老警察的立場和覺悟,要相信孔峰絕對不會就這麼放過呂秋實的。
呂秋實對於孔峰突然轉變的態度有些摸不着頭腦,不過孔峰既然誠懇的走過來還自己手鐲,他也不能表現出戒備的神情,這樣不符合他的性格。
他的性格很簡單,你對我好,我也對你好;你對我不好,如果我能夠吃定你,那我絕對也會對你不好,如果不能吃定你,那就先忍着等機會。
他將破魂重新插回了自己的左袖中,然後伸出手打算接過孔峰遞給自己的玉鐲。可惜他想的太簡單了,而孔峰正如孫建波所想的那樣,在呂秋實伸出右手剛剛觸及到玉鐲的時候,他的左手突然亮出了手銬,一把銬住了呂秋實的右手手腕。
“對不起,我知道你是冤枉的,但職責所在,我必須把你帶回去!”孔峰的臉上雖然帶有歉意,可是他的動作卻沒有半點遲疑,一隻手將呂秋實的右手扭到背後,另一隻手臂頂着呂秋實的脖子,將呂秋實推到了一旁的機器上。
由於呂秋實身強體胖不停地掙扎,孔峰無法將手銬銬住呂秋實的雙手,孫建波和陶芸迅速跑過來幫忙。
就在陶芸剛來到呂秋實左側,準備抓住呂秋實的左手,配合孔峰將呂秋實雙手銬住的時候,呂秋實猛的掀翻了摁着自己的孔峰,又一腳踹開了趕過來幫忙的孫建波,左手勒住陶芸的脖子,被銬住的右手抓着手銬的另一個環,用手銬的齒扣尖頂住了陶芸的脖子。
“都***給老子站住!再敢動一下老子就弄死她!”
他的確是沒有防住孔峰將手銬銬在自己的手腕上,但孔峰怎麼可能輕易把他按在機器上?只要呂秋實想,可以輕易的從孔峰手裡擺脫出來。
可是他沒有這樣做,在被孔峰按在機器上的時候,呂秋實就想好了脫身之計,他要誘使陶芸過來,然後挾持這個女警爲人質,藉機逃離這裡。
之所以選擇陶芸,一是因爲陶芸是個女的,挾持一個女的要容易的多,另外出於男人對女人天生的保護感,孔峰和孫建波一定不敢輕舉妄動;二是因爲他有些事情想要從陶芸口中弄明白,例如爲什麼陶芸能夠發現他身邊藏着有鬼。
“呂秋實你把陶芸放開!”孔峰和孫建波立刻拔出手槍緊張的指向呂秋實。
呂秋實判斷的沒錯,此刻孔峰的心中正在自責,爲什麼呂秋實現在手裡挾持的會是陶芸而不是自己,如果是自己的話,自己寧可被呂秋實殺死,也不會讓呂秋實挾持自己逃出這裡。
呂秋實挾持着陶芸往後退了兩步,看着孫建波問道:“你會不會驅除那幾個鬼氣入體的警察體內的鬼氣?”
孫建波愣了一下沒有弄明白呂秋實爲什麼這麼問,只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那好,現在你們把槍放下,告訴外面的警察放我走,不然我就殺了她!反正你們都說我殺了於淼,我也不在乎再殺一個人。”
看着呂秋實揚長而去,孔峰狠狠的跺了一下腳,自責不已:早就聽說了呂秋實這個看上去憨傻的胖子詭計多端狡猾無比,自己怎麼就那麼大意,以爲自己可以輕易抓住呂秋實呢!
所有警車的車胎都被孔峰用槍打漏了,這是呂秋實逼得,他還逼得警察放走了鼻子上穿着閉環的混混,然後駕駛着青皮偷來的那輛車跑了,還抓走了陶芸,只留下了一句話:
“告訴你們頭,不許再搜捕我,不然我不能保證會不會一時害怕殺了這個女的。你們加快尋找什麼馭鬼門,他們肯定跟這件事情有關,你們能夠早一些還我清白這個女的也能早日回到你們那兒!”
“呂秋實,你跑不出深海的,我勸你跟我回去,還能落個自首,不論那兩個人是不是你殺的,你知道挾持警察是多大的罪名麼?”
陶芸一邊開車一邊勸說着呂秋實,沒有辦法,呂秋實手裡拿着她的槍指着她,她只能按照呂秋實的指示辦事。
“你以爲你挾持着我,警察就不抓捕你了?”陶芸看到呂秋實沒有吭聲繼續說道,“你跑不出深海,遲早會落到警察的手裡。”
“哼,誰跟你說我要離開深海了?如果我要離開我一定會堂堂正正的離開,絕不會偷偷摸摸的逃走,那些坑害我的鬼我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他們,這筆賬還有的算呢。”
“那你完全可以和我們警察合作,一起找出幕後的真兇,總比你自己沒頭沒腦瞎摸亂撞的強。”
“嗤”,呂秋實輕笑一聲,不屑地說道:“你們?今天這十幾個鬼只是小場面你們都應付不來,只會冤枉我是兇手,跟你們合作還不如我自己查呢!”
陶芸對自己的身份一直很有榮譽感的,聽到呂秋實瞧不起自己扭過頭賭氣的看着呂秋實:“你知道什麼,今天我們只是想來找於淼的,根本沒有想到會有鬼出現,沒有準備纔會這樣的。”
“你好好開車,看着點路,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呢!”
車行駛的過程中,呂秋實接到了青皮的電話。青皮總算是擺脫了身後兩個刑警的追蹤,這纔有時間給呂秋實打電話通風報信。
呂秋實簡單和青皮聊了兩句告訴對方自己平安無事,又囑咐青皮自己想辦法回到深海市區,然後又給三刀去了個電話,最後讓陶芸把車停在了路邊的樹林裡。
這輛車的車牌號警察肯定記住了,他不能開着這輛車亂跑,那樣很快就會被警察發現的,所以他必須換車。
車開進樹林後,陶芸有些緊張了。這裡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沒有什麼人,她又是個女孩子,難道說呂秋實想對自己做什麼麼?
“你想幹什麼?”
“不用怕,只要你不想逃跑,我就不會傷害你。”呂秋實收起了槍,用手銬把陶芸靠在了方向盤上,給自己點上了一顆煙,然後打開了車窗。
車窗打開後,車外的狂風夾雜着豆大的雨滴衝進了車廂內,陶芸打了個噴嚏,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呂秋實看着陶芸瑟瑟發抖的模樣臉上露出了壞笑:“我剛纔聽到他們叫你陶芸,恩,名字不錯,我問你答,如果你不回答我就脫掉你身上的一件衣服,我估計你身上的衣服最多應該能支持你拒絕我五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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