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語徹底驚呆了,她拿着藥方,找了好幾家藥方問過了,都說的是同樣的話。
直到這一刻,安語才明白過來,難怪開始的時候自己恢復的很好,現在這一段,總感覺身體有些不大對勁,原來譚光明父女,一個讓她吃這種無法懷孕的藥,一個偷偷的把她的老公給搶去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安語沒想到譚光明這樣的人,居然會做出這麼齷齪的事情。
安語氣壞了,她給譚光明打了一個電話,這件事情,她一定要問清楚。
譚光明接到安語電話的時候,似乎意識到什麼,難道是女兒跟陳偉的事情東窗事發了?
譚光明看到安語的時候,安語一臉的憤怒,把那張藥方扔給了譚光明:“我一直都很感激你幫我治病,可是我沒想到,你卻做出這麼齷齪的事情。”
譚光明從地上撿起了藥方看了起來,當他看到上面的字跡的時候,連他着急都驚呆了。
“你這藥方是從哪裡來的?”
“不就是你開給我的嗎?”
譚光明不再做任何的解釋了,他的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了。
安語看到譚光明不說話,以爲他默認了。
“你們做這麼多,不就是想我跟陳偉離婚嗎? 好,我成全你們。”安語說完,轉身,憤怒的離去。
譚光明緊緊的把藥方攥在了手裡,給譚玲玲打了一個電話:“你現在馬上給我回家,我有事情問你。”
譚光明家裡,譚玲玲坐在沙發上,看着擺放在了桌子上皺巴巴的藥方:“沒錯,確實是我的字跡,我乘着安語沒注意,偷偷的把藥方給換了,我還買通了中藥房的師傅,一切都是我做的。”
啪!譚光明擡手就給了譚玲玲一個耳光:“你,你怎麼能做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情?”
譚玲玲用手捂着臉,哭着說道:“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滾,你給我滾,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譚光明都快要氣瘋了。
“是你讓我滾的,你可別後悔!”譚玲玲哭着從家裡跑了出去。
譚光明一屁股癱坐在了沙發上,捶足頓胸:“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居然生出了這麼一個喪盡天良的東西。”
譚玲玲哭着到了樓下,當初安語和陳偉到他們家來看病,爸爸給安語開了藥方,安語的氣色也越來越好,最後一次來的時候,爸爸給安語開了新藥方,爲了把藥方換了,譚玲玲一直在模仿爸爸的字跡,那天,爸爸開好了藥方,她拿給安語的時候,順手就給換了,而且她知道安語一直都在爸爸介紹的那家中藥房抓藥,譚玲玲就買通了抓藥的,一直給安語吃這種她換過的藥方。她不能讓安語懷孕,她知道陳偉很喜歡孩子,如果安語懷孕了,她就徹底的沒有機會了。
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神不知鬼不覺的,卻不想爸爸知道了這件事情,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不過,現在,她不在乎這些了,反正要跟陳偉在一起,跟爸爸翻臉是遲早的事情。
譚玲玲給陸峰打了一個電話,讓陸峰幫忙給她找個地方暫時住。
陸峰很快就給她安排好了,譚玲玲去的時候,陸峰已經在了。
譚玲玲看到陸峰正在喝酒,陸峰倒了一杯,遞給了譚玲玲:“一切進展順利,是時候慶祝一下了。”
“沒想到一切比我想象的要順利的多,看來我沒找錯人。”譚玲玲端起了紅酒,卻沒有喝。
“忘記你懷孕了,不能喝酒。”
“有件事情,我很疑惑,我爸今天給了我一巴掌,知道了我改藥方的事情,我想來想去,都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該不會是你的傑作吧!”
“沒錯,是我告訴安語藥方有問題的。”
“你怎麼會知道的?”譚玲玲疑惑的看着陸峰。
“很簡單,我跟你是同一類人,如果是我,我也會那麼做。”
“我想沒這麼簡單吧!”
“果然聰明,其實一直以來,我都在想着怎麼拆散他們夫妻,直到有一次,我看到你跟陳偉在一起,我覺得是個不錯的時機。不過,你比我想象的要厲害的多。我跟蹤過你,我發現你去過中藥房,不久後安語就出現了。我就花錢收買了那個抓藥的人,這才知道是你做的手腳。”
“那你之前不揭穿我?”
“你在幫我,我怎麼可能揭穿你呢?”
“陸峰,你到底想要什麼?你不要告訴我,你真的喜歡安語,爲了安語才做了這麼多事情,這種鬼話,我是不會相信的。”
“譚玲玲,看來我果然小看你了。沒錯,我要找女人,什麼樣的女人都有。安語只不過是個有夫之婦而已,還犯不着我如此傷心。我從一開始到現在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拆散陳偉和安語。因爲,安語的親生媽媽害死了陳偉的親生爸爸,他們是不同戴天的仇人,而我,是陳偉同父異母的親哥哥。”
譚玲玲聽陸峰說完,驚得站了起來:“這,這是真的嗎?”
“我沒有必要騙你,無論如何,我不會讓陳偉跟仇人的女兒在一起。”
“你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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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偉跟誰在一起都沒有關係,唯獨不能跟安語在一起,我是不會讓任何人阻礙我的復仇大計的。而你,可以幫我把他們分開。”
“陳偉難道不知道這些嗎?”
“他有一個很自私的媽媽,爲了兒子過上平靜的日子,連老公的仇都不報了。我是陳偉的哥哥,我有必要讓他知道事情的真相。”
“你還需要我做什麼?”
“逼宮。”
“逼宮?”
“沒錯,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你沒有任何的退路了。陳偉這個人我還算了解,即使他現在有多麼的恨你,爲了孩子,他還是會跟你在一起的。”陸峰點燃了香菸,看了譚玲玲一眼,“逼宮不用我交你吧!”
“這麼做是不是太殘忍了?”
“殘忍,安語的父母害死我的爸爸,那是一條人命,他們就不覺得殘忍嗎?我曾經在我爸的墓前發誓,一定要那些害死我爸的人,血債血償!”陸峰的面容扭曲着,看着起來異常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