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發生的一切,柳潔都看在眼裡,本來看譚玲玲氣勢洶洶而來,她還有些擔心,害怕譚玲玲會像對付小三一樣的打她,可是讓柳潔沒有想到的是,劉維娜居然會主動出手幫自己。
劉維娜霸氣的打了譚玲玲,辦公室裡的人忍不住偷笑,譚玲玲之前在這裡上班的時候,對大家的態度就不是很好,好像這家公司是她家的一樣,所以看到譚玲玲現在受辱,大家心裡還是挺痛快的。
陳偉冷冷的看着譚玲玲,當年那個活潑可愛的女人,現在怎麼變得好像潑婦一樣,居然坐在地上撒潑了,實在是太丟人了。
劉維娜的手朝着陳偉輕輕的擺擺,示意陳偉離開,這裡的爛攤子她來收拾。
陳偉自然對劉維娜是很有信心的,轉身就朝着外面走去了。
譚玲玲看到陳偉要走,也不鬧了,從地上爬起來,追了上去。
劉維娜覺得好笑,看到陳偉被一個譚玲玲折騰成這樣,其實內心還是挺同情陳偉的,這個譚玲玲,跟安語比起來,實在是差得太遠了。
柳潔走到了劉維娜的跟前,感激的看着劉維娜:“謝謝你剛纔幫我。”
“你別誤會,我不是幫你,我只是不想有人在公司裡無理取鬧。”劉維娜說完,轉身就進了辦公室。
電梯裡,譚玲玲追上了陳偉,用力的拉着陳偉的胳膊:“你到底跟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
“我跟她什麼關係,用不着你管。”陳偉掙脫開了譚玲玲。
“陳偉,你混蛋!”譚玲玲揚起拳頭,在陳偉的身上用力的砸着。
陳偉一把推開了譚玲玲:“你瘋夠了沒有?這裡是公司,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你說我想怎麼樣?昨天晚上,你不回家,就是去跟那個賤人鬼混去了,是不是?”
“你自己心裡都很清楚了,爲什麼還要問?你這不是自討沒趣嗎?”陳偉的語氣冰冷得可怕。
“陳偉,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我?我們都快要結婚了,你就不能對我好一點嗎?”
“結婚?抱歉,那只是你的一廂情願,我從來沒說過要跟你結婚。”
“媽說讓我們儘快把手續辦了,我不奢望你能給我一個難忘的婚禮,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就知足了。”
陳偉厭惡的看着譚玲玲,如果以前他還把譚玲玲當做朋友的話,那麼現在,這個女人讓他厭惡至極。
“我是不會跟你結婚的。”
電梯門開了,陳偉說完,就朝着外面走去了。
譚玲玲氣得直跺腳,從電梯裡走了出來,用手捂着肚子喊了起來:“肚子疼,我的肚子疼。”
陳偉卻好像沒有聽到一樣,頭也不回的走了。
譚玲玲慢慢的站了起來,她沒想到陳偉居然會對他如此的無情,陳偉,你等着,不是你不想跟我結婚就可以的,這個婚,我結定了。
陳偉坐在車裡,心情到現在依然無法平靜,他狠下心腸,無論譚玲玲耍什麼詭計,他都不爲所動,現在,兒女情長對於他來說都變得奢侈了,離婚以後,他對婚姻已經不抱任何的幻想了,他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替爸爸報仇,他絕對不能讓譚玲玲這個女人成爲他復仇路上的絆腳石。
一切計劃都進行的很順利,陸峰給他支的這個招很管用,但是他知道,要想讓譚玲玲知難而退,不是那麼容易的,他倒想看看,譚玲玲的承受能力有多大?
陳偉拿起了手機,給陸峰打了一個電話:“沒想到你的鬼點子還挺管用的。”
“怎麼樣?譚玲玲開始鬧了吧?”陸峰笑着說道。
“今天一大早就去公司鬧了,我躲出來了,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你讓我接近蕭雨,也應該給我創造一個機會吧!”
“這件事情別太着急,我先帶你去看場好戲吧!”陸峰發了個位置給陳偉,陳偉開車跟陸峰迴合了。
陳偉上了陸峰的車,陸峰用手指着前面:“看到那個地方了嗎?”
“那不就是一個普通的住宅嗎?”
“沒錯,是一個住宅,不過。”陸峰正說着,幾輛警車從他們旁邊開過,沒有拉警報,悄無聲息的開了過去,在陸峰剛剛指的那個住宅跟前停了下來。
十幾個警察從車上下來,一下車,拔出了槍,朝着裡面衝了進去。
“這是警匪大戰呀!”陳偉不知道陸峰爲什麼要帶他來看這個。
陸峰點燃了香菸,抽了一口:“樓尚正最在乎的是什麼?”
“他的律師事務所?”
“再猜!”
“我知道了,樓!”陳偉正說着,看到警察已經押着四五個人從裡面出來了,最前面的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樓尚正的兒子樓平,陳偉恍然大悟:“是你的報的警?”
“樓尚正最疼愛的就是他這個兒子了。他以爲他兒子在國外很風光,可是他卻不知道,他兒子在國外吃喝嫖賭樣樣都沾。這次他讓樓平回來,還想着徹底的掌控麗華集團,可是,他錯了,他這個兒子很不爭氣,根本就是個廢柴。自從樓平被麗華集團趕出來以後,他就社會上的人混在了一起。他的毒癮很大,爲了買毒品吸,甚至借了高利貸,樓尚正已經爲他填了好幾次坑了,可是沒用,樓平已經徹底的廢了,最近還爲販毒集團賣起了毒品,這裡是他們的一個窩點,這次被警察抓了個現行,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陳偉靜靜的聽陸峰說着,這些年,陸峰一直想着怎麼給爸爸報仇,而自己,卻渾渾噩噩的活着,現在,看到樓尚正的兒子樓平因爲販毒吸毒被警察抓了,他的心裡有了一種復仇的快感,那種感覺很奇妙,就好像壓抑在心中的憤懣一下子發泄了出來一樣。
“我要樓尚正嚐嚐失去兒子的滋味。”陸峰緊緊的握着方向盤,他籌劃這些,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想過一下子就把樓尚正給打垮,可是,那樣太便宜樓尚正了,他要樓尚正親眼看着身邊的人,一個個的離開他的那種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