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葉霖在這一刻,還真的有一種被完全撩到的感覺。
見鬼!
自己纔是男人吧?
怎麼竟然有過一種被掰彎了錯覺?
一定是錯覺!
搖了搖頭,葉霖揮去腦海中詭異的想法之後,開始商談起這歌曲的要求來。
在聽到葉霖的要求之後,李善姬有些愕然。
“葉霖的意思是……這歌全部屬上我的名字?一切,竟然只是爲了讓這歌的製作晚一些?”
“是的。”葉霖神色十分凝重地說道。
李善姬有些無語。
“這……請原諒我做不到,我的出道曲《致J》……”
“我知道,善姬姐當初曾經將《致J》的曲譜從垃圾箱中找到,然後將版權什麼的,交還給了原詞曲作者。”
雖然有些驚訝葉霖對於自己的瞭解,不過李善姬還是如是說道:“既然如此,那這歌……”
“這歌我最多隻是提供了一個譜曲而已,善姬姐就算不用我的歌詞,唱的也很好。”
“可那只是我的瞎唱……”
“但是我認爲比我原來寫的詞更好!”葉霖的表情很堅定。
這一抹堅定,徹底打動了李善姬。
“是這樣嘛……好吧,不過……編曲,我還是會寫上你的名字!”
看到李善姬眼中的斬釘截鐵,葉霖也只能點了點頭。
因爲一般而言,編曲只是在原有的基礎上進行曲子調試,所以也沒有什麼。
商談好了之後,李善姬好奇地問道:“爲什麼會提出那樣一個奇怪的要求?”
“咳……那什麼,我最近拍了一部電影,準備在朝鮮族這裡上映。”一句話之後,葉霖沉默。
李善姬眼中先是升起一抹疑惑,隨後一愣,隨即搖頭苦笑。
的確,她就知道,這世上沒有什麼無緣無故的愛,原來這一切,竟然還是因爲這樣!
既然葉霖的電影即將在朝鮮族上映,自然是不希望能夠和《王的男人》相撞的,而拖一下時間,也是必然地選擇。
不過最終,李善姬還是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不敢保證一定會有用,但是……最多能夠拿出十五天的時間。”電影上映這種事情,作爲一名歌手,李善姬不見得能夠說什麼。
不過……
誰讓李善姬本身就有着非凡的身份呢?
這位,其實從某些方面,並不是普通純粹的藝人。
十五年前,憑藉着不滿三十歲的年紀,李善姬成爲了當時還叫漢城的朝鮮族議員,任期四年。
這意味着什麼呢?
這意味着,對方的人脈上,是有着一定政治因素的。
當然,具體的葉霖也不懂,但是不論如何也要比他期待中的時間強太多了。
“呼——那就好,我還以爲只有兩三天呢。”
“呵呵。”李善姬笑了笑,沒有接話。
既然達成了共識,自然一切也就變得輕鬆起來。
看了看時間,葉霖笑着提出了邀請:“善姬姐,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邀請你吃個午飯?”
“好。”李善姬倒是十分爽快地答應了。
因爲葉霖本身也是一名歌手,雖然剛出道,不過有着後世十幾年的理論,忽悠一下還是可以的,而且一些話語之間提出的新鮮點,也讓李善姬眼前一亮。
所以一頓飯,在兩人賓主盡歡之中,倒是很圓滿的結束了。
因爲李善姬下午還有着行程,謝絕了對方提出帶他遊覽爾的要求,葉霖笑着送走了李善姬。
之後,卻是漫步在這樣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城市裡,葉霖還是有些感觸。
熟悉,是因爲前世已經無數次在各大韓綜或者電視劇之中,見識過爾的面貌,這裡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樹,雖說不能說了如指掌,但是卻並不陌生。
陌生,是因爲這其實才是前世今生,初次來到爾。
前世是沒錢、也沒有那份心。
今生,卻僅僅只是因爲沒有時間。
也許正是因爲這兩年的出道而夯實基礎的緣故,以至於他一直都在忙碌,如今清閒下來,卻是起了遊爾的興致。
只是……
人生地不熟的,如果就這樣直接走地話,難免會迷路。
不過好在,這裡,還真的有朋友。
嗯,準確說……
應該是姐姐和……她們。
嘆了口氣,葉霖拿起了手機,撥打了那個將近一年的時間,都沒有撥打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然而等到的卻是無盡的沉默。
良久,最終還是葉霖率先出聲。
“你在哪?”
“我在爾……”
“不,我是說你現在在爾哪裡?”
“我……在哪裡很重要麼?”
“重要!”
“爲什麼?”
“因爲我到爾了。”
“嗚!”手機中響起了一聲驚呼,隨後,葉霖聽到對面漸漸變得急促起來的呼吸聲。
良久,才終於平復下來的聲音,顫顫巍巍地響起:“你在哪?”
“不知道。”
“不知道?”
“我……迷路了。”葉霖揉着額頭,一臉無語。
這路癡的屬性,也是沒誰了。
對方似乎愣了許久,這纔想起葉霖是個路癡。
再次相見,卻是在半個小時之後了。
他站在一邊,她站在對面。
四目相對,跨域了時間,也跨越了空間,一年之後,終於相遇。
看着近在咫尺的他,她哭了。
看着梨花帶淚的她,他的鼻子酸酸。
張開雙臂,葉霖笑着對她說道:“許久未見……靜靜。”
“嗚嗚——”韓靜終於再也無法忍耐住什麼,一頭鑽進了他的懷裡。
腳步聲響起,葉霖擡頭一看,正好看到一路慢悠悠走來地趙芝仙。
擁着韓靜,葉霖輕輕一笑。
趙芝仙的眼中沒有任何波動,而是甜甜地回了一笑。
“J夫y婦!”遠處,蘇妍氣呼呼地抱着胳膊,不滿地叨咕着。
此刻,如同一個大抱枕一般,坐在蘇妍懷中的少女,無語地翻了翻白眼,有些不滿地說道:“素素——你弄疼我了!”
“噗——哈哈!”旁邊正在吃着布丁的蕭敏沒心沒肺地笑着,倒是讓身邊的趙芝妍一陣無語。
你說你笑你就笑好了,爲什麼非要噴出來?
噴也就噴了,噴誰不好,爲什麼非要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