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影閣 暈眩的感覺
“你說呢?該死的,我已經跟你解釋了那天你聽見的都是誤會,你頑固的不聽。”
“我就是頑固,你去找個不頑固的呀!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放開我,你少在這編故事。”
“我是不會放開你的,你要認爲我是編故事我也無話可說。”
……
“你有一頭漂亮的長髮。”“就只有頭髮漂亮嗎?”
“都漂亮。”
“比你那個部下漂亮?”她仍然對晴雨的事情耿耿於懷。
她當然自信晴雨沒有她好看,可是基於女人的虛榮心,她仍想從他口中聽到他承認她比晴雨漂亮的事實。
“漂亮。”他好笑的看出她女孩子的心態。
“還在爲晴雨的事情耿耿於懷?”他的個性是那種懶得解釋問心無愧的人,可是他知道她時那種任何事情一定要有清楚交代的人。於是他把那天和晴雨演的烏龍肥皂劇給說了一遍。
詩櫻笑得人仰馬翻,怪不得他那天的表情既不是做賊心虛,也不是膠套兩條船的表情,而是一臉啞巴的痛苦樣子。
“可是,掏空的事情你怎麼解釋,我親耳聽見的。”
“有些事情晚些時候再告訴你吧,現在還不能說,你要相信我,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筱原爺爺的事情。”
“這麼神秘!”算了!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你的那個好朋友跟你聯繫沒?”軒宇酸酸的說。
“怎麼了,怕我跟他有什麼?”
“不怕,因爲你那好朋友在你來發飆的一個小時前就來找我了。”
“他找你幹嘛?”
“來問我對你的事情有什麼態度?”他看得出來傑斯對詩櫻的情感十分深厚,可是她時他唯一心動的女孩,他不想爲任何人,任何事而放棄她。
“我告訴他握的心情。”
軒宇想起了那時同傑斯的對話——“我愛她。”這是他給傑斯唯一的一句話。
傑斯似乎對他的回答不訝異,嘴角勾勒出一抹淡雅的笑意,“好好珍惜她,你如果欺負她,我第一個找你!”他看着軒宇,“我一個人來日本,看來也要一個人回去了。”
“爲什麼不當面和她說?”
傑斯灑脫一笑,“爲你製造機會還不好嗎?”頓了一會他又說:“我待會就要搭飛機走了,櫻方纔去了她爺爺那,我想可能沒時間和她見最後一面了。”
這只是藉口,他聽得出來,不爲難他,軒宇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