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見習師
府邸的大門慢慢的打開,聶陽今天穿了一件月白色繡着雲紋圖案的綢緞長褂子,頭髮高高束起,腳上蹬着一雙月白色的雲紋小靴子,要上配到着吉祥如意的玉帶,面容美玉,眉眼俊秀。舒虺璩丣
聶陽慢慢的從大門中走出來,身後左邊跟着無垠和遙晨,右邊站在方如畫,聶陽站在府邸搭建的棚子前大聲的說道:“鄉親們,從今天起我聶陽每天發放糧食,直到旱情解除。”
“城主萬歲,城主萬歲。”滄水裡的老百姓們高興大聲呼喊着城主萬歲。
遙晨看到這一切鼻子一陣酸澀低下頭不住的擦着眼淚,無垠看到遙晨的模樣說道:“小陽如今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你的功勞。”
遙晨說道:“哪裡是我的功勞,我從小就在大漠裡生活,哪裡懂得治理城中之事,如果不是如畫,估計現在我和小陽找就被聶越他們趕了出去呢,還提什麼威信二字。嫦”
無垠左右看了看說道:“哎,如畫呢?”
方如畫走在大街上看到一處米鋪大開門戶,米鋪裡的小二在街上逢人就拉着:“哎,買米嗎?”被拉住的人搖着頭提着米袋子向前面走去。
小二垂頭喪氣站在街上看着所有的百姓都提着米袋子興高采烈的向城主的府邸跑去,方如畫看着小二,小二看着方如畫說道:“這位姑娘買米嗎?軟”
方如畫走到米鋪上用手抓了一把大米說道:“小二,你們這裡的米多少錢啊?”
小二見方如畫上來打聽價錢說道:“不貴,五十文一斗。”
“五十文,這麼貴?”方如畫吃驚的看着小二。
小二說道:“不貴,不貴,我們這裡昨天還九十五文一斗呢,要不是那個什麼狗屁城主回來了,我們今天就能賣到一百文呢?”
方如畫搖着頭說道:“太貴,太貴,小二,如果你能便宜一點,我要多買一些。”方如畫拍着手上的大米浮塵。
小二說道:“你要多少?”
方如畫問道:“你們這裡有多少啊?”
小二不屑的說道:“我們這裡的大米啊可多了。”
“哦?多到什麼地步啊?”方如畫繼續問道,那個小二可能覺得自己說多話了,然後問着方如畫說道:“你到底買不買米啊?”
方如畫從懷裡掏出一個十兩的黃金說道:“我是一萬石你們有沒有?”
小二看着金光閃閃的金子連忙點頭:“有,有。”
方如畫又從懷裡掏出一個碎銀子扔給小二:“這個是賞給你的,明天我要在這裡見到你們老闆,一萬石糧食十文錢一斗,你問他賣不賣?”
小二拿着銀子連忙點頭:“好咧,姑娘這話我一定帶到。”
方如畫點頭轉身離開,小二依然還不忘了自己的熱情:“姑娘你明天一定要來啊,我一定通知我們老闆啊。”然後看着方如畫的身影,又把手中的銀子拋了一圈心裡想着,這個商戶真是大手筆,往常打賞的可都是給一個銅板就了事的。
妙手堂是滄水城中最大的醫館,設施也很齊備,這裡有藥鋪,也有病房,這裡病房無非就是一些跌倒損傷,或者燒傷的病人在這裡居住養傷。
方如畫走進妙手堂看見櫃檯前四五個夥計精準的抓着藥材,方如畫又看了一眼藥堂問診的地方沒有人坐着,方如畫走到前面看着一箇中年男人說道:“請問安先生在嗎?”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方如畫說道:“你就是方姑娘?”
方如畫點頭:“正是在下。”
中年男人連忙站起身來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我們安先生在後面呢。”
方如畫跟着中年男人走進後堂,看到安迪蹲在一處病人旁邊,病人腿上有一大塊腐肉,腐肉周邊的血液迸濺到安迪的身上,安迪卻絲毫沒有忌諱,安迪用着小刀飛快把腐肉剜了下去,然後又拿出藥粉塗在病人的傷口上。
中年男人走到安迪的身旁說道:“安先生,方姑娘來了。”
安迪擡起頭看了一眼方如畫,方如畫微笑的朝着安迪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走到一處用棉布擦了擦手上的污漬,轉身走向方如畫說道:“方姑娘哪裡不舒服。”
方如畫說道:“安先生可以找一處偏僻的地方嗎?”
安迪皺着眉頭看着方如畫說道:“我後面有一處涼亭哪裡不曾有人走動。”
方如畫說道:“我們就去那裡吧。”
走進涼亭方如畫看到這裡擺放了很多的醫書,方如畫信手翻開着醫書說道:“安先生很喜歡安靜。”
安迪說道:“你究竟找我有什麼事情?”
方如畫看着安迪說道:“沒什麼事情,只是想問你你真的願意和聶蘭在一起生活嗎?”
安迪無奈的搖着頭說道:“什麼叫願意,什麼叫不願意,終究我逃不開她的。”
方如畫說道:“如果我能幫助你逃開她呢。”
安迪錯愕的看着方如畫:“你能,你如畫叫我能逃開她。”
方如畫說道:“這個自然要先生配合我一下了。”
方如畫靠着安迪身旁說了幾句話,安迪訝異的看了一眼方如畫,然後皺着眉頭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好,我就違背醫德一回。”
方如畫說道:“安先生這不是違背醫德,這是爲滄水治病,除腐肉。”
派放糧食的隊伍蜿蜿蜒蜒,每個領導糧食的人都對着聶陽躬身行禮:“多謝城主啊,城主萬歲。”聶陽一直面帶笑容的點頭還禮。
聶越和聶福站在城牆上面看着長龍一般的隊伍,聶福說道:“城主在這樣下去,估計滄水的老百姓以後就更信服聶陽這個小孽種了。”
聶越冷笑了一聲:“我就讓他發,我看他到底還有多少糧食。”聶越看了一眼聶福說道:“我讓你準備的桐油準備好了嗎?”
聶福說道:“早就準備好了,只等着晚上我們把那些糧食燒成一把灰。”聶越看着聶福兩個人相視而笑。
一個穿着小藍褂子的男僕跑到聶福身邊耳語了幾聲,聶福喜出望外的說道:“真的嗎?”
男僕連忙點頭,聶福說道:“好,明天我一定到。”
聶越說道:“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高興啊?”
聶福說道:“哦,剛纔那個奴才說又弄到了紫河車。”
聶越摸着自己的臉說道:“這紫河車確實很能駐顏,而且我和凌兒的雙修也能讓我很爽啊。哈哈.”聶越揚聲大笑着。
聶越轉身說道:“我去看我的寶貝去了,晚上的事情,我們依計行事。”
聶福彎下身子行禮道:“恭送城主。”聶福揚起眉毛心裡想到,看來明天我又能大賺一筆了。
方如畫站在小廚房裡熬着紫河車,婢女走進小廚房捂着鼻子說道:“哎,紫河車熬製好了嗎?”
方如畫一邊攪合着鍋裡的紫河車一邊說道:“好了,好了。”
婢女站在門口處:“快點給我。”
方如畫連忙盛了兩碗紫河車遞給那個婢女說道:“好了,好了。”婢女拿着紫河車連忙向聶越的房間走去,方如畫看着婢女的身影笑了笑。
無垠看着方如畫的模樣悄悄的走了上去說道:“你在笑什麼呢?”
方如畫笑着說道:“還能笑什麼,我在想着楚凌染上了逍遙散的癮會怎麼樣呢?”
無垠看着方如畫消瘦的臉龐說道:“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全好,就這樣忙裡忙外的,你也不怕傷了身體。”
方如畫收起笑容看着前面的晚霞說道:“是啊,我們已經離開神族一個月了,也不知道世安現在怎麼樣了。”
無垠眼神黯淡了一下說道:“如畫你現在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世安嗎。”方如畫想起了江世安以前的話,方如畫點頭:“世安是我的命。”
方如畫搖了搖頭問道:“最近聶越和聶福有什麼動靜?”
無垠說道:“聶越還是和楚凌雙修尋找益壽延年的方法,可是剛纔我看到聶福進了好幾桶的桐油,我想他是想燒我們的糧食。”
方如畫皺着眉頭說道:“我看這個聶福是不想活了。”
聶越的屋子裡滿是誘人的媚香,聶越壓在楚凌的身上不斷的起伏着,楚凌的臉上泛着不正常的白色,聶越卻好像不知饜足一樣。
楚凌的臉上越來越慘白,推着聶越的身子:“城主,我不行了,凌兒好難受,你放開我好不好。”
聶越的眼睛裡閃着不正常的亢奮的光芒說道:“凌兒你今天在忍忍,啊,我今天怎麼這麼興奮啊,凌兒,你真是我的活寶貝。”
楚凌皺着眉頭,身下已經開始有疼痛的感覺,楚凌實在受不住了,使勁的推開聶越,聶越皺着眉頭大聲的說道:“你這個賤人,今天你不滿足我,休想離開這裡。”說完又壓上了楚凌的身體。
楚凌眼睛突然泛着紅色的血絲冷聲的說道:“聶越,你最好現在從我身上滾下來,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聶越揚聲哈哈大笑起來:“不客氣?不客氣,你能對我怎麼樣?你殺了我嗎,哈哈,可是你殺了我,你就永遠沒有紫河車可以調息你的內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