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遺憾，我並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會是好故事。”
“……我醒來時什麼都不記得了。然而在學習的過程中，我總覺得我在有記憶之時肯定發生過什麼。”
“季夜的心狠你不可能沒有感悟。那麼他拆散你們兄弟倆，肯定有他的目的。”
“季夜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他很強大……”
“所以你才遲遲不肯離去。通俗一點，叫你早就想離開洛藍。你一直待着只是爲了明瞭你和左川發生了什麼。”
“哈，有意思的猜測。”
“你沒有背叛組織是因爲害怕藥物的副作用？”
“Forget it.我根本不需要注射藥物，你早猜到了吧。”
“恐怕你是在離開組織時已經嘗試棄藥了。”
“嗯哼。我猜測得沒錯，我是成功品。營養液輸送中已經有新物質了。能夠很好解決副作用。”
“不過你沒有告訴組織，你讓他們以爲沒有成功。”
“當然，我還需要很多個人空間。”
“所以我們合作吧。搞垮洛藍，還可以和你弟弟見面。”
“他死了。”
“不會。他也是一個重點試驗品。”
“但願如此。不過我可不會因爲這些就和你合作。”
“那麼，For freedom！”
“Freedom？”
“從你說的個人空間猜測出來的。我想你是個極度自由主義者。”
“嗯……我承認我被你迷惑了。”
“謝謝。”
“如果我說，我還差一個誘惑點呢？”
“嗯，好的。來，擡頭，微笑。”
右川順着菊月的目光看去，最上頭的一個保險櫃螺旋按鈕裡指針處的確是個攝像頭。
“Wawo！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第三天我發現你的異常，然後第四天就開始着手了。說實話，要拖時間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拍了視頻，如果我沒答應和你們合作，你們就把視頻發給組織，然後我肯定會受到懷疑。所以，不合作不行？嘖嘖……”
“是的，不合作不行。雖然你年紀小，腦子還是轉得還是挺快的。”
“謝謝，但我沒你聰明。”
菊月收起手提電腦，一臉微笑。
“你做了一個很明智的選擇。”
“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老話，知道時務的人是英俊的人。”
“識時務者爲俊傑，不過差不多意思。”
“可是我很好奇，那個背後負責佈置這一切事宜的人。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隨便進來安裝監控的。”
“喔，警廳廳長。”
菊月昂起頭，朝攝像頭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