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裡知道今天過年這麼忙了,本來還說多更的,卻只能保持每天一更的進度了,對不起大家了。=
№15.分而殺之。
十兵衛,說白了就是王虛身邊最強大的十隻瓦史託德,他們擁有向王虛挑戰的地位,但是一旦敗北卻又必須服從王虛命令一百年,雖然聽起來就是王虛的奴隸,但是整個虛圈又有多少不被王虛奴役的虛呢。
遼闊的虛圈依舊是那麼的寧靜,只是蒼白的月牙還在淡淡的暴露陰寒,根據一路的詢問他們已經基本得到了烏爾奇奧拉的位置,正在地圖上面勾勾點點着什麼:“就這麼辦了,現在你們幾個就去規定的位置守侯,不要讓他跑了。”說話正是這支隊伍裡面實力最強大的瓦史託德,也是虛圈第二強大的虛了。
紛紛按照規定位置跑去的虛們沒有注意到,沒有注意到灰白的天空上面正有一隻異常詭異的綠色眼睛在盯着他們,直到他們離開以後,才慢慢話做了點點的塵埃離開了。
雖然烏爾奇奧拉的眼睛能夠判斷到對方的來向,卻也無心去躲避,除非離開虛圈,不然那些已經不敢再對自己打主意的虛就會成爲那些源源不斷前來的追擊部隊的眼線,索性停止了前進的腳步,站在高聳的山岡上面等待着他們的到來了。
天空裡的點點星光漸漸凝結成了眼球的模樣放回了他的眼睛,冰冷的語氣帶了幾分的諷刺:“想要包圍我嗎?真是一羣滑稽的傢伙。”虛圈的隊伍彷彿都有一個習慣,與人戰鬥的時候總以爲包圍是最好的戰術。
說罷,已經拍去身上的塵土,朝着他們中間實力最弱小的隊伍出發了:“既然你們把自己分的很遠很遠,那麼你們就等待着死亡好了。”一次次向自己的同伴伸出鋒利的劍芒不是他的意願,但是倒在自己人手裡更不是他的夢想,既然來了,就等着死好了。
夜,零落、沉寂、消散……
米雅是十兵圍中唯一的一個女性,也是排名第十的虛,雖然實力不算最強,但是物以稀爲貴的原則還是讓她在整個虛圈混的風聲水起,連王虛都對他非常重視,正因爲如此,她本次任務的包圍地點也比較近,到也沒有讓她感覺到多少的不滿意,她的隊友是排名第八的雷,是一個沉沒寡言的傢伙,同樣年齡也是最小的。
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但是他們總感覺茫茫的世界裡面有什麼東西在盯着自己,互相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眼裡面看出了無盡的迷茫:“是誰,出來……”女子的聲音總帶着柔媚的氣息,而米雅又更多了幾分的妖異。
“是誰,出來……出來……出來……”過了不久,飄渺的迴音更帶來了幾分的恐懼,腳步已經開始變的紊亂了起來,呼吸也不是先前的那麼平靜了,他們害怕了。
儘量的屏住了呼吸,烏爾奇奧拉沒有暴露自己的位置,只是輕手輕腳的跟在後面繼續走了一段路子,他自己前面不遠處就是一個樹林。
虛圈的樹林裡面也有鳥兒,不過都是帶了面具的罷了,他們與現世的鳥兒沒有多少區別,在夜晚同樣會安靜的睡去,剛剛走進樹林的二人心理的暗示就更嚴重了,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而手上更沒有閒着,時刻提防着暗處的偷襲。
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出了一塊小石頭,乘着那兩隻虛沒有防備的時候猛然丟向了遠方。
啪……原本安靜的樹林因爲的這麼一塊石頭的聲音和撞擊立刻熱鬧了起來,首先是石頭撞在樹上的聲音嚇的兩人急忙望去,隨即又是一羣飛鳥的亂竄讓兩人更是不能判斷周圍的環境,只能被頂着背,靠眼睛的張望來判斷敵人的來向了。
斬魄刀已經握在了手中,透過一個細微的縫隙觀察着他們的動靜,只要對方出現了一點點破綻,惡魔就會帶走他的靈魂。
“米雅,發現什麼動靜沒有。”彷彿又一瞬間,世界又恢復了平靜,雷的心理壓力卻更加大了,無聲勝有聲,只有在強大的心理壓力下面,人才會崩潰,破綻纔會展露。
不敢搖頭,眼睛再次環視四周,卻沒有發現對方的蹤跡,米雅已經肯定兩人被一個高手而且極有可能是被他們的目標盯上了,胸中的壓抑越積累越重了:“什麼也沒有發現……”
明淨的月牙吐露出了自己的毒牙,直直攝去了人們的心靈,已經一個消失了,周圍卻還是沒有一點反應,兩人卻也不敢輕舉妄動,危險顯然還沒有過去。
腿已經開始微微打了起顫,自從成爲瓦史託德後良人從來還沒有這麼恐懼過,出門前的自信卻很卻被輕易打破了,現在她只想早點回去,不,只希望能夠活着回去。
精力的透支終於讓米雅的身體不自然的傾斜了下來,潛伏在遠處的烏爾奇奧拉的身體終於動了起來,一蹬背後的樹幹,猶如猛虎出林一般殺向了眼睛已經模糊的人……
一片滾滾的鮮紅在雷的背後濺了起來,下意識告訴自己出了事,回頭的瞬間卻發現米雅已經斷去了一支腳,而兩手抓着一般吐露寒芒的劍,血肉正在飛快的滾動,很快又恢復了正常的樣子,高手的意識,往往是出於本能。
猛一抽劍,劃出了10米遠,冷眼望着站在一起的兩人,甩去劍上的血痕:“你們……已經準備好了怎麼死了嗎?”
“等等……”當烏爾奇奧拉就要出刀前,冒出了一身冷汗的米雅突然大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