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扭的父子

彆扭的父子

因着德妃的事,胤祥這幾天的心情都非常惡劣,下意識的遷怒胤禎,不給他好臉。

胤禎雖然着急,卻也只能自認倒黴——誰讓他自己的額娘做出那種事了呢?!

坤寧宮。

“哈,老十四,你這幾天是怎麼了?”善保忍俊不禁的看着胤禎:“怎麼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啊?”

“是十三弟不理他了吧?”胤禔笑眯眯的開口,順手把一顆葡萄送到胤礽的脣邊,眨眨眼,示意他吃下去。

見兄弟幾個曖昧又怪異的目光直直的射到自己的身上,胤礽尷尬的連耳尖都紅了,狠狠的瞪了胤禔一眼:“你幹什麼啊?!”

兄弟幾人紛紛低笑了起來,眼底都閃過了幾絲興味。

“爺先回去了!”胤礽鐵青着臉猛然站起身,拂袖而去。

“哎!胤礽!”胤禔愣了一下,有些無奈的兩步追了上去,連聲招呼都沒來得及跟胤禛幾人打。

“嘖嘖,二哥這彆扭性子,以後大哥可有的受了!”胤禩好笑的搖了搖頭。

“誰讓人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呢?”胤禛彎了彎脣,眼眸裡原本的冰冷已經被溫暖所取代。

胤禎哀怨的看着他這幾個哥哥都“成雙成對”的,又想想今天死活不跟他進宮的胤祥,深深地嘆了口氣。

“九哥,你主意多,你說胤祥怎麼才能原諒我啊?”胤禎有些哀求的看着善保。

“我又不是十三弟,我哪能知道?”善保無奈的笑着攤了攤手。

“你以前不是有很多女人……”話還沒說完,胤禎就想起來了——就算九哥以前有那麼多女人,但那些女人哪敢給九哥臉色看啊?!

“可我還真沒去哄過那些女人吶!”善保一臉的無辜:“再說了,老十三又不是女的,把對女人的那一套放在他身上沒用!”

“那怎麼辦啊……”胤禎苦惱的錘着腦袋。

“四哥不是很瞭解老十三嗎?”倚在一邊一聲不吭的多隆擡頭瞄了胤禛一眼:“老十三心裡怎麼想的,四哥能不知道?”

“四哥……”胤禎又欣喜又期待的看着胤禛,閃閃發亮的目光把胤禛都看的心裡毛毛的。

“胤祥只是生德妃的氣,從而遷怒你而已。”胤禛垂下眼簾,淡淡的開口:“不過德妃現在也不在京城了,你再努力哄哄他,過幾天就沒事了。”

“真的?!”胤禎有些不相信。

“啊,胤祥的脾氣向來是來得快去得也快的。”胤禛篤定的點點頭:“不過這次的事比較大,大概他會多生幾天氣。”

“知道了!謝謝四哥!”胤禎欣喜若狂的跳了起來,拔腿就往外跑,看樣子是迫不及待的去找胤祥了。

“十四弟真是個急性子。”胤禩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輕的彎起了脣角。

粘杆處的動作很快,在兩天後就把方式舟和他的家人帶到了京城,同日,日夜兼程的弘晝也以欽差大臣,宗室親王的身份趕到了山東安撫民心。

“四哥,這方式舟要怎麼處置?”胤禩輕輕的敲着桌子,目光深沉,氣質溫和卻凌厲,這一刻,他似乎又變成了昔日那凌駕於百官之上,優雅尊貴的八賢王。

“他在山東已經是引的百姓怨聲載道了。”胤禛的聲音平和,吐出來的話卻是令人膽寒:“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那他的家人也一併殺了吧。”胤禩的聲音柔柔的,誰也不會想到,有這樣一個好聽的聲音的人,會是如此的冷血。

“他最小的兒子才四歲多吧?”胤禛抿了抿脣,垂下眼簾,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四哥心軟了?”胤禩忍不住笑了起來。

“怎麼可能?”胤禛有些無奈:“只是那個孩子那麼小,流放寧古塔就行了吧?”

“你還是心軟了嘛。”下一刻,胤禩的神色卻嚴肅了起來:“四哥,斬草是要除根的,那方式舟又是漢人,如果留下他的兒子,將來等着他兒子來找我們報仇嗎?”

“說的也是吶,如果被天地會利用了就不好了。”胤禛慢條斯理的開口:“小安子!”

“奴才在!”被胤禛和胤禩的談話嚇出了一身冷汗的小安子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皇上和皇后娘娘好可怕啊!

“傳朕旨意,方式舟爲官不仁,作惡多端,如今,竟趁着國難時期大發橫財,朕心甚怒。其三代以內的家人,全部壓入大牢,三日後處斬,欽此。”

“嗻!”

對於胤禛來說,沒把這個方式舟誅九族,那就是天大的恩典了。

三日後,在菜市口,方式舟和他的家人在很多老百姓面前被處斬。消息傳回山東,引起衆人的歡呼。

弘晝的能力還是毋庸置疑的,雖然平日裡一向都是嘻嘻哈哈的,但骨子裡也遺傳了胤禛做事時的雷厲風行,短短几天的時間就把糧食分發了下去,成功的安撫了民心,讓老百姓覺得皇家還是可以依靠的。

晚上,坤寧宮。

“對了,四哥,那德妃現在怎麼樣了?”胤禩正在逗着兩個小嬰兒,突然轉過頭去看向胤禛:“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哦!”

“我確實不是很清楚她現在怎麼樣了,不過肯定不好就是了。”胤禛很無辜的回望過去。

“我記得十四弟那天追出去以後,不是給了德妃很多銀子嗎?一共有幾百兩了吧?怎麼會不好?”胤禩眯起了眼睛:“你是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

“這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胤禛不緊不慢的站起身,走到搖籃邊捏了捏綿愉的小臉:“我只是讓粘杆處的人把德妃身上的銀子都拿走,然後把她扔到離京城很遠的地方罷了。”

“真的假的?!”胤禩有些愕然,又有些忍俊不禁的看向胤禛:“四哥,你可真狠啊!”

“有嗎?”胤禛彎了彎脣.

“可是……四哥,以後十四弟如果問起來,你要怎麼跟他說?”胤禩微微皺起了眉頭,有些擔憂。

“他沒事跟我問這些做什麼?”胤禛的神色淡淡的:“反正那德妃有手有腳的,就算是乞討,也餓不死她。”

真狠啊!搖籃裡的兩個小嬰兒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出了這樣的感嘆——那個德妃這樣一來,可真的就是生不如死了!

轉眼間幾個月過去,綿愉和綿祈已經有九個月大了,能熟練的在牀上爬來爬去了。

令人驚訝的是,綿愉和綿祈長得是一模一樣,如果光看臉,就連胤禛和胤禩也分辨不出來誰是誰。所以胤禩只好給兩人一人掛了一塊玉佩——綿愉的玉佩是白色的,綿祈的是黃色的。

“四哥!”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已經一歲零五個月的富察嫺雅,也就是十八阿哥胤衸,正邁着胖胖的小短腿搖搖晃晃的跑過來。

“有事嗎?十八弟?”胤禛淡淡的挑了挑眉,從善如流的走過去把胤衸抱到了腿上。

胤衸好奇的打量了幾眼背靠背坐在牀上的綿愉和綿祈,但很快就把目光轉向了胤禛:“四哥,你能不能帶我出去玩啊?”

“出去玩?”胤禛愣了一下,笑着摸了摸胤衸的頭:“是想出宮嗎?四哥這幾天沒空,讓二哥和大哥他們帶你出去玩吧?”

“不是在京城啦!是像以前皇阿瑪那樣出京的,就是到塞外那邊。”胤衸揮舞着小手解釋:“我還不知道京城以外是什麼樣子呢……”

胤衸這話倒是不假——八歲那年好不容易跟着他皇阿瑪出宮了,結果一出京就病的不省人事,最後乾脆就直接上西天了……不,應該是直接重生到這邊來了。

“出京?”胤禛愣了一下,有些沉默的摸着胤衸的腦袋——說到這個,他纔想起來,上輩子當了十三年的皇帝,連個京城還沒出去過呢!

“去塞外嗎?”胤禩從裡間走了出來,正好聽到了胤衸的話:“去那兒是可以去的,只是你們現在還太小了,最起碼也得再過兩年啊!”

“我不小了……”胤衸嘟着嘴,一臉的不高興。

“去塞外都是要打獵的,你現在連馬都不能騎吧?”胤禛捏了捏胤衸嫩嫩的小臉:“不過如果你真的想出京,除了塞外,江南那邊,也是可以的。”

“四哥……”胤禩有些訝然的看向胤禛——四哥居然也會同意出京嗎?!

“怎麼了?”胤禛有些好笑的望過去:“以前那是朝政繁亂,沒有時間出去,現在有時間了,誰也不想一天到晚呆在宮裡啊,不是嗎?”

“我還以爲你除了政事,不喜歡出去呢。”胤禩彎了彎脣:“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還特地向皇阿瑪請旨,說要留在京裡掌管戶部的事的嗎?”

“有嗎?”胤禛淡淡的挑了挑眉,拍拍胤衸的小腦袋:“不過現在四哥還不能再帶你出去,等到綿愉和綿祈滿歲了之後,四哥再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對於胤衸,胤禛可以說是用到了十二萬分的耐心,就是對他那唯一的一個嫡子弘暉,他都沒有這麼溫文軟語過——沒辦法啊!誰讓是自己先對不起胤衸,而且胤衸背後又有一個強大的靠山呢?

胤衸也是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而且再過三個月,綿愉和綿祈就能滿週歲了,於是乖乖的點了點頭,蹦蹦跳跳的跑出了門。

“四哥,你對十八弟還真有耐心呢!”胤禩走過去,亂沒形象的趴在牀上逗弄着兩個小嬰兒。

“怎麼?小八吃醋了?”胤禛淡淡的挑了挑脣,瞥了兩個小嬰兒一眼,在心裡思索着這兩個小子到底是誰。

“我吃什麼醋啊?”胤禩不雅的翻了個白眼,鄙視的看了胤禛一眼:“要吃醋也是綿愉和綿祈吃醋吧……不過,綿愉和綿祈很有可能是我們那些弟弟……四哥,你說再過幾個月,等他們兩個會說話了以後,皇阿瑪是會更寵愛十八弟一些呢?還是會更寵愛綿愉和綿祈啊?”

對於胤禩的突然轉移話題,胤禛有些無奈:“自然是更寵愛十八弟一些了,十八弟……怕是皇阿瑪唯一虧欠的孩子了吧?”

“唯一虧欠的?估計是唯一記得虧欠了的吧?”胤禩撇撇嘴:“除了二哥,皇阿瑪誰沒虧欠過啊?當年不是還因爲一個莫名其妙的罪名,關了十三弟十年……”

“八弟!”胤禛低喝一聲:“都過去了,胡說些什麼?!”

胤禩臉色一變,良久,有些無奈的彎彎脣:“抱歉,四哥。”

對於皇阿瑪,他的感情真的可以說是複雜至極——重生以後,皇阿瑪對他的態度比上輩子來說親切了幾倍不止,他們父子的感情也好了不少。但是,每次看見皇阿瑪,他就會想起來他說的“辛者庫賤婦所生”的那句話。對於皇阿瑪,他可真的是愛恨交織。

“八弟,以後別再說這種話了,要讓皇阿瑪聽到就不好了。”胤禛輕輕的呼出一口氣,低聲道。

胤禩垂下眼簾,點了點頭:“嗯。”

“阿瑪……”含糊的聲音響起,嚅嚅軟軟的,雖然聽不大清,卻還是能知道是在叫“阿瑪”。

胤禛和胤禩都愣住了,驚訝的看着綿祈:“你……”

“阿瑪,四伯……”綿祈乖乖的看着他們,又叫了一遍。

“你……弘旺?!”胤禩呆呆的看着綿祈,半晌沒回過神來——這世界上,除了弘旺,還有誰會叫他阿瑪?!

綿祈張開肉肉的小手臂抱住胤禩的胳膊,嗓音激動的更是含糊了:“阿瑪……”

“弘旺……”胤禩只覺得自己現在的心情真的是悲喜交加,五味雜陳——弘旺,是他最對不起的人了。當初,要不是因爲自己,弘旺就不會有“菩薩保”這個屈辱的名字,更不會被逐出宗族……

“阿瑪……”弘旺抽抽噎噎的哭着,那麼多年的辛酸和委屈,都在這一刻徹底的發泄了出來。

胤禛看着這個哭的快不能自已的小人兒,眼神極爲複雜——弘旺,他是知道的。這個孩子,和他阿瑪長得極像,都是一樣的聰慧,溫潤如玉,可以說是極討人喜歡。因爲那時自己的雍親王府和胤禩的貝勒府離的很近,小時候的弘旺經常拉着他甜甜的喊着“四伯”。所以,即使那個時候恨不得置胤禩於死地,他對於弘旺,也是沒什麼惡感的。所以,在他把胤禩一家人削去宗籍時,以他做事毫不留情的手段,破天荒的沒收去廉親王府的財產。

坐在一邊的綿愉看着綿祈的樣子,又悄悄的瞥了眼胤禛,想張口說些什麼,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最後還是黯然的低下頭去。

“弘旺,他是誰?”待胤禩和弘旺都稍微平靜下來後,胤禛瞥了明顯有些不對勁的綿愉一眼,沉聲道。

“啊?!”弘旺有些愕然的擡起頭,有些慌亂的掃了一眼垂着頭坐在一邊的綿愉,半晌,纔在胤禛的冷眼下戰戰兢兢的開口了:“弘……弘時……”

胤禛的身體一僵,胤禩也瞪大了眼睛:“弘時?!”

對於胤禩來說,弘時就像是他的第二個兒子一樣,所以比起胤禛的百味雜陳,他是非常高興的。

“四哥,你不高興嗎?”把弘時和弘旺送回去睡覺後,胤禩看着胤禛面無表情的樣子,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弘時過來了,這是一件好事啊!”

“有什麼可好的?!他是你兒子,又不是我兒子!”嚴格來說這話確實不假,當年弘時就被胤禛給過繼到了胤禩的名下——雖然後來弘曆又恢復了弘時的宗籍。

看着胤禛有些賭氣的樣子,胤禩更是無奈了——他可以說是看着弘時長大的,也一路看着這父子倆慢慢的變得彆扭……好吧,他其實是有些愧疚的,四哥和弘時變成這樣,也有他很大的一部分功勞在裡面。

在胤禛那麼多的兒子中,弘時的性格可以說是跟他最像的一個了——很多事情都悶在心裡不說,認準了什麼就是撞到了南牆也不會回頭,對所謂的血緣關係嗤之以鼻,只跟對自己好的人親近等等,父子倆的性格就跟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似的。

而都是這種性格的兩個人撞到一起,那能和樂融融的就有鬼了!

“四哥,弘時是你的兒子啊!怎麼能說是我的呢?”胤禩無奈的笑笑:“四哥,你心裡其實是對弘時很愧疚的吧?他……”

“朕怎麼可能對他愧疚?!”胤禛冷哼一聲,死鴨子嘴硬:“他當時在那個時候倒向你,朕把他逐出宗籍,還有錯了不成?!”

“四哥,你也知道,弘時自小就跟我親,那個時候他哪是倒向我的?”胤禩微微皺起了眉頭:“四哥,你知不知道,弘時每次去我府上的時候,都儘可能的想調節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他只不過是不想讓我們兩敗俱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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