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
無萱聽完趙乾坤對鍾離月還有姜吟雪的介紹,不禁打量起她們來。
趙乾坤略微有些忐忑地等在一邊,祈禱者小丫頭千萬不要生氣。
然而,她除了那一個感嘆詞以外,再沒有說什麼了。
他忍不住問道:“就一個‘ho’嗎?就沒點別的要說的?”
“啊?”無萱疑惑地看了看他,然後又轉向雪、月二女,“你們好漂亮啊。”
姜吟雪笑了:“你也很漂亮啊。”
鍾離月則是鬆了一口氣。雖然那種一夫多妻、一妻多夫的人很多,但能保持關係和諧的可不多,皇帝的後宮還整天勾心鬥角呢。如果這個小妹妹很排斥她們,可以想象趙乾坤必然會因此而頭疼不已,這會讓她很心疼的。姜吟雪也是一樣,身爲燈芯,她很清楚姜吟雪的心情。
趙乾坤看着她們彼此之間這麼客氣,感覺自己像個傻子一樣。
他認真思考了一下,大概0.5秒的時間吧,他就想通了。
【對啊!我怎麼這麼傻?她們可都是讓我的純潔心靈感應器起反應的女孩!心靈必然是純澈無暇,又怎麼會有那些負面情緒呢!唯一一個沒起反應的鐘離月也不是那種性格!我到底在擔心什麼?】
“哈哈哈……”由於太過高興,趙乾坤竟忍不住笑出了聲。
所有人的視線瞬間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就連肥兔子也一樣。
“大哥哥,你怎麼了?”無萱問道。
“呃……沒,沒什麼啊,我就是覺得每天笑一笑有益身心健康嘛,哈哈,哈哈哈哈。”
寧無道默默轉過身去,似乎並不想和這傢伙扯上關係:“白癡。”
一陣尬笑之後,趙乾坤才找到機會,對三女道:“當初我只是準備找到一個媳婦帶回去的,但是沒想到居然一口氣找到了3個,那麼,索性就一起吧,你們願意跟我一起去給我家老頭掃墓嗎?”
三女各有各的反應。
無萱最是單純,笑着點了點頭:“好呀。”
鍾離月則有些害羞,但還是給了一個肯定的“嗯”。
最後,姜吟雪則是呆在那裡,沒有立刻開口。
此時她的腦子裡正思考着:【他說要帶我去給他爹掃墓,也就是說這是要見家長了!他已經見過我師尊了,再見他的家長,那父母之命就徹底完成了!那豈不是代表我們的婚姻也正式得到承認了?以後我們就是夫夫夫……夫婦!!!】
一幅詭異的畫面在她腦海中浮現。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清晨,她細心地爲趙乾坤穿好衣服。趙乾坤忽然握住她的手,溫柔地對她道:“謝謝你了,夫人。”
她害羞地低下了頭:“應、應該的,夫君,用早膳吧。”
兩人來到了桌邊,他拿起勺子卻沒有吃:“娘子,讓我來餵你吧,啊~~~”
姜吟雪羞澀地看着他,但還是配合着張開了小嘴:“啊~”
然而,勺子在即將接觸到她嘴脣的時候,忽然方向一轉,進入了他的嘴裡。
“啊!”姜吟雪輕呼一聲,嬌嗔道,“夫君你欺負人~”
哪知,趙乾坤眉頭一挑,竟直接吻了上來,一下封住了她的櫻桃小嘴。
溫暖的米粥隨着他的舌頭一同進入她的嘴中,令她呼吸都突然停滯住了。
脣分,他溫柔地看着她:“我哪裡欺負人了,說餵你當然就不會騙你啊,娘子。”
“夫君~”
“娘子~”
……
【啊哈~】姜吟雪完全陶醉在了自己的腦補當中。
趙乾坤看着一臉呆滯,還隱約透着一絲傻笑的姜吟雪,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雪!雪!你沒事吧?”
“啊?!”猛然從腦洞中被拉回現實,姜吟雪渾身一震,連忙下意識地去擦口水。好在,完美女神是不會在大庭廣衆之下如此失態的,她的身體本能地沒有流出口水。
見趙乾坤疑惑地看着她,她頓時心中一緊。同時,之前自己腦補的“夫君”卻在漸漸地與他重合,她越來越喜歡他了。
“沒,沒事,哥哥,我當然是會陪你一起去的啊。”她比趙乾坤小了幾個月,所以自女浴池出來之後,便改了稱呼。
“那就好,”事情比預想中的還要順利,這讓趙乾坤很開心,“那我們就出發吧!”
“不用等鳴姑娘的父親嗎?”姜吟雪問道。
她可沒有忘記衆人來這邊的目的。
一是接無萱,二就是和鳴青鶩匯合,一同尋找日月同輝國的線索。
“不等了,”趙乾坤道,“這事讓阿寧解決就好。”
無萱也跟着道:“鳴叔叔說要翻閱我們大須彌樓的卷宗,要有一段時間不能離開了。”
姜吟雪道:“他果然在這裡,你們竟然會爲了一個域外天魔做到這種地步?要是真被那幾個離火劍宮的人察覺了,整個彌樓宗都要遭殃的。”
無萱笑道:“因爲他是大哥哥介紹來的朋友啊,我們相信大哥哥,彌樓宗本就是一羣患難與共的人創造的,我們的規矩就是,爲了朋友天塌下來也要幫忙頂着。”
趙乾坤也笑了:“看來雲都城的那一趟沒白跑。”
彌樓宗與他的友誼,大約就是從救下林魅兒以及讓碧方和凰尊重歸於好這兩件事情開始的吧。
他大手一攬,將她們全都摟進了懷中:“放心好了,有阿寧在,就算那四個傢伙再回來也無濟於事,所以我們還是安心地出發吧。”
三女會心一笑,同時點了點頭。
……
所謂近鄉情更怯,趙乾坤已經離家將近9年了,所以這一次他也沒有急着飛回去。
倒不如說,有3個美人相伴,不好好享受這一趟旅途纔是傻瓜呢。
除了一些難走的山嶽、大河之類的地方,他們一路上都是用符文車來代步的。
這樣速度雖慢,卻可以盡情地享受沿途的風景,對彼此之間的感情也有極佳的促進作用。
半個月後,原本初見時還比較客氣的無萱和雪月如今已經變得非常親密了。
趙乾坤卻並沒有趁着這個機會嘗試推倒之類的行爲,這個直男完全任由三女自己玩自己的,而他則是專心地修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