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奧利凡德魔杖店內還保持着哈利波特造成一番大破壞的樣子,滿屋子都是散落各處的魔杖。一名穿着古舊長袍的老者正站在他們中間。
老者聽到門鈴的聲音急忙擡起頭來,看到了走進屋內的李牧和雙兒,“哦,兩位客人,你們好啊,歡迎來到奧利凡德魔杖店,我想你們一定能夠在這裡找到最適合你們自己的魔杖。每一根魔杖都有屬於他自己的主人,我一直是這麼認爲的。”
奧利凡德捋了捋長長的鬍子,“來吧,讓我來量一量你們的手臂,你慣用那隻手美麗的小姐。”
“右手。”雙兒俏生生的將自己雪白的右手伸了過去。
奧利凡德拿着一根皮尺量了量手掌的長度,隨後又量了量手腕的粗細,隨後在魔杖堆裡翻找了起來,“嗯,我記得應該在這裡的,怎麼找不到了呢?難道是剛纔弄亂了?誒,找到了,居然掉在了這裡。”
奧利凡德從魔杖堆裡摸出了一根魔杖,遞給了雙兒,“來,試試這根魔杖,十二寸長,月桃木,獨角獸鬃毛。”
雙兒拿着魔杖輕輕的晃動了一下,一連串絢麗的淡藍色的光點浮現在空中,這些淡藍色的光點隨着魔杖的晃動而在空中不斷的飄動着,如同一羣在風中飛舞的精靈一般。
“啊,這跟魔杖絕對是爲了這位美麗的小姐而生的。”奧利凡德絲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之詞。
“公子?”雙兒並沒有做主而是轉過頭來用充滿希冀的眼神望着李牧,似乎十分喜歡自己手中的這根魔杖。
“嗯,既然喜歡就買下來吧。”李牧走上前去摸了摸雙兒的腦袋。
“哦,這位先生,你也要買一根魔杖嗎?”奧利凡德搓了搓雙手問道。
“當然,爲我選一根吧。”李牧將自己的右手伸了出去。
“哦,好好。”奧利凡德用皮尺在李牧的手上量了幾個尺寸之後又趴在魔杖堆裡尋找了起來。
雙兒看着奧利凡德頂着雞窩頭趴在魔杖堆裡翻找的模樣不由自主的捂住自己的嘴輕笑了起來。
“啊哈,找到了。”奧利凡德在魔杖堆裡鑽了一圈,終於舉着一根魔杖站了起來。
“來,試試這一根,白楊木,夜騏鬃毛。”奧利凡德拿着一根魔杖遞到了李牧的手裡。
李牧將魔杖握到手裡就感覺世界似乎變了一個樣子。原本感應模糊的魔法元素的流動此時變得清晰了起來,就像是近視的人帶上了合適的眼鏡一般,世界變的清晰了起來。
“原來是感知放大器嗎?或許還會起到一定的引導魔力的作用。”李牧暗暗的對魔杖做出了評價,隨後輕輕的晃動了兩下魔杖。
大量暗紅色的粒子開始圍繞着李牧旋轉飛躍,彷彿是星星點點的火星一般。這些火星圍繞着李牧不斷的飛舞,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吸引着它們。
“哦,真是天作之合。”奧利凡德激動的握着手,“這是我再一次一次性爲客人選對了魔杖,真是值得紀念的一天,看來挑剔的客人總是少數的。”
“我可以把這理解成你沒有好好的爲我們挑選魔杖嗎?”李牧將魔杖挽了個花然後笑着看向奧利凡德。
“哦,不,我以自己店鋪的名聲起誓,老實的奧利凡德從來都是盡心爲每一位客人挑選最合適他們的魔杖。”奧利凡德激動的說道。
“哦,好吧,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幹嘛這麼激動呢,這兩根魔杖我都要了,多少錢?”李牧將錢袋掏了出來。
“真是一個有趣的人。”在離開魔杖店之後,雙兒似乎又想起了奧利凡德尋找魔杖的模樣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嗯,這大概就是那種醉心於技術的匠人吧。”李牧擡頭望了望天邊的光景隨後對着帶着雙兒向着街道的另一邊走去,“走吧,我們去定做幾件衣服,總是穿着外鄉人的衣服有些太扎眼了。”
“嗯,好的公子。我剛纔看到一家服裝店的生意最好,那裡應該是這條街上最好的服裝店。”雙兒指着遠處的一家服裝店說道。
“好吧,我們去看看。”李牧被雙兒拉着走向了遠處的服裝店。
不得不說,女人在挑選服裝上面有着天然的優勢,不論她來自哪個時代。
在雙兒興致勃勃的挑選之下,李牧買了一大堆各個場合的各種衣服,這還只是買到的成衣,並沒有包括哪些定做的衣服。
換了一身當地巫師常服的李牧和雙兒走出了服裝店,隨後又在對角巷的一家特色餐廳裡品嚐了一下當地特色的美食。
不得不說,當地的巫師的口味十分的新奇。李牧居然在菜單上看到了蟑螂堆和鼻涕味道的約克布丁,這讓李牧發自內心的感嘆這些紳士們的胃口真好。
勉強點了兩份看上去還算正常的漢堡解決了午餐之後李牧向侍者要了一份紙筆隨後寫好了一封信,隨後交給了侍者,讓其將信投遞到霍格沃茲現任校長鄧不列多的手中。
將這一切做完之後,李牧就領着雙兒坐在店裡優哉遊哉的喝起咖啡來。萬幸,這裡咖啡的味道還算正常。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的光景,侍者再次走到了李牧的面前,“先生,鄧不列多校長請您去他的辦公室一敘,您可以通過我們店的特殊通道前往霍格沃茲。”
“那就麻煩你了,”李牧摸出兩個金加隆遞給了侍者。
在侍者的引領之下,李牧和雙兒來到了一個特殊的壁爐之前,這是通往霍格沃茲的專門通道,通常是用來方便教授外出用的,尋常人使用時需要專人批准的,不過,有着鄧不列多的首肯,這自然不在話下。
李牧拉着雙兒在壁爐之中站定,隨後一陣飛路粉灑下,李牧和雙兒感覺到眼前一花,隨後一陣失重的感覺傳來,等眼前再次明亮起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出現在了一個裝修豪華,擺滿了奇奇怪怪擺設的房間裡。
在一張擺滿了卷軸和擺設的書桌後面,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正注視着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