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拿着那張傳真回到了李淑情的家裡。愛睍蓴璩我心頭頗爲疑問,二叔在後李村無緣無故的失蹤,然而現在卻留給楊怡一封傳真,讓她去雲南,二叔和這件事情到底有什麼關係?
一開始我也以爲,二叔只是我們臨時找來的,他會陪我們去盜墓也只是想要霓裳羽衣曲,但現在看來,這一切並非巧合,他不禁處在這整個陰謀當中,而且還有莫大的關係。
此時此刻,我眼中的二叔似乎一下子離我們很遠,彷彿他再也不是之前那個打在最前面保護我們的人了,他的出現和消失也變得那麼撲朔迷離,感覺是被設計好的。總之,我已經開始懷疑,懷疑他是不是也帶着某種不爲人知的目的接近我們。
南新見我很苦惱的樣子,長嘆一聲,說道:“這人是我找來的,我大不了明天再去問問道上的朋友,這老白臉在道上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我想應該有人會知道他的行蹤”。
我點了點頭,示意他最好動作快點,現在所有的線索和一系列相關的人,都把目標定在了雲南,看來這一趟雲南之旅我們估計也得去了,只是我們必須定位到這些個人到底去了雲南哪裡,是不是去了同一個地方。
李淑情說道:“我找朋友幫我們辦理一下相關手續,我們定一下這兩天的航班。還有你已經死了,戶口都註銷了,火車汽車你還能蒙過去,但要是我們上飛機的話,我還得給你趕快重新做個身份”。
我心頭一凜,微微苦笑,哎,我說到底就是個死人,一個世界上不存在的人。李淑情看見我神色黯淡,心知剛纔那話說到了我的痛處,不禁露出一個很溫柔的微笑,拍了拍我肩膀,笑道:“沒事,魯迅先生不是說過嗎,有些人死了,他還活着,有些人活着,卻已經死了”。
我哈哈大笑,這話說得在理,人生在世,生死何妨,真正的勇士,敢於面對慘淡的人生,敢於面對淋漓的鮮血。只要我還好好活着,那我就一定要把這整件事情好好的調查清楚,我必須揪出我背後那個無處不在,卻又無處找尋的神秘人,折斷他那雙無形的上帝之手。
第二天一大早,南新便出門打探消息去了。李淑情也幫我去搞新身份和相關證件去了。倒是把我一個人留在了家裡,我心說這算什麼事啊。一個人閒的無聊,便隨意將失憶兩年來沒看過的大片,隨便找了一部看看,剛看到起勁的時候,突然門鈴響了。
我以爲是他們回來了,便去開門,可剛把門打開,卻見一個黑壓壓的身影整個撲了過來,我本能的格手去擋,手臂剛一觸及,卻感覺什麼東西這麼軟軟,還挺圓的。定眼一看,只見一個短髮女人正整個身子撲倒在我身上,我手臂觸到的居然是她那渾圓雪丘,貌似還挺大的。
不過我懷裡這女人就跟沒骨頭一樣,軟趴趴的靠在我的懷裡,我將這女人的臉擡了起來一看,登時一驚,邱夢。
只見邱夢渾身上下多處傷痕,衣服也有好多地方破了,穿着一件極不協調的運動衣,看來是在匆忙之間換上的,臉上,手臂上,腳上都是灰塵,感覺就像是戰壕裡爬出來的一樣。
我見她身體發軟,呼吸不暢,整個人身上都很冷,而且還有許多傷,看來她一定經歷了什麼危險的事情,逃到我們這,這才堅持不住,整個人昏了過去。可她怎麼知道,李淑情家的?
我想到之前她一直在監視我們,就算知道我們住在哪裡,也不稀奇。我見她傷的雖然不重,但身體非常的虛弱,沒辦法只好將她抱到了牀上,給她拿了熱水,將她的臉洗乾淨,又給她身上的傷消毒。
等我把所有事情都忙好的時候,門鈴再一次響了。這一次,回來的卻是李淑情。淑情一進門我便把剛纔的事情告訴她,她也覺得奇怪,看到躺在牀上的邱夢,不禁皺了皺眉,說道:“她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怎麼突然之間變成了這樣?”
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這些問題,還得等她醒了之後說。
晚上的時候南新也回來了,看着那鳥人詫異驚恐,興奮着急的模樣,我就知道這貨,肯定查到了什麼。
果然,南新一看到我們便說道:“我拖了很多道上的朋友幫忙,這才查到,老白臉居然去了昆明,你們知道和他一起去昆明的是誰嗎?”
我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萱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