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算可笑,這黑屍早已腐爛幹勁,我一腳上去,居然將它的胸膛整個貫穿,這把我自己也嚇了一跳。愛睍蓴璩那黑屍似乎知道疼痛一般,仰天一嘯,繼而雙手抓我的右腳,立馬將我整個人擰了起來,轉了一個360度,然後筆直的甩了出去。
我重重撞在了一處崖壁上,只覺得胸口大痛,骨頭都要散架了一般。這時,那具被我一腳踢穿胸口的黑屍,已經整個撲了過來,我也沒多想,下意識拿起手裡的那把戰國匕首,對準它的喉嚨便是直直一刀。
只見那黑屍嗷叫一聲,瞬間化成一團黑色粉末,從我的手上散落下來。
這時我定眼看去,南新被幾隻大的黑屍逼到了死角,邱夢和李淑情利用石棺掩護,正在不停掃射四面撲來的黑屍。我一個飛步,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那把梭鏢,對準南新周圍的一具黑屍頭上,便是一鏢,立馬那黑屍整個便軟倒在地。南新立馬騰出手來,左手拿着短刀,手起刀落之間,一具黑屍已經被他劈成兩半。
南新立馬從那空當裡滾了出來,想也沒想便是2槍,好在南新槍法也算準,2具黑屍應聲倒在地上。
而李淑情和邱夢也頗爲吃力,四面而來的黑屍少說還有5,6具。我和南新對望一眼,兩人齊齊動身,轉瞬之間,3具黑屍已經被我們幹掉,而剩下2具也被李淑情爆了頭。
眼看所有的黑屍都被我們清理乾淨了,我們這才稍微定定心了,不禁長舒了一口氣,這真他媽的詭異,好在這些黑屍還不是很聰明,如果像之前我們遇到的那具血屍一樣,怎麼打鬥打不死,這麼多黑屍,看我們也只有陪葬的份了。
我們幾人方纔大戰一場,都有些筋疲力盡,紛紛倒在一起,不禁笑了笑,臉上和身上都是冷汗。南新不禁氣道:“我他孃的,這些都是什麼鬼東西,明明不是死了嘛,怎麼還活了都”。
邱夢定了定神,說道:“看來傳說是真的,真的有人養屍成功了,只不過看剛纔這些黑屍的樣子,他們只成功了一半,屍體只是活了,卻沒有成人,所以纔會變成這種鬼樣子”。
李淑情聽得驚訝,笑道:“敢情這種實驗,要是放在今天,那就是生物工程再生實驗,說不定還能拿諾貝爾獎”。
我被李淑情逗得一笑,貌似這是淑情第一次和我們開玩笑。李淑情似乎有些後悔了,冷眼看了看我,察覺到我的異樣眼神,立馬又把臉板了起來。
我已經習慣了,比起二叔那張裝逼臭臉,淑情簡直好了太多。我也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地上的幾具屍體,看來無論是僰人還是古滇國,他們的歷史裡,一定有許多我們還不瞭解的詭異東西。
我們幾人休息了一陣,正準備再仔細檢查四周,是不是有出路。突然,斷斷續續的咯茲聲傳了過來,我起初沒有在意,但是後來這聲音越來越明顯了,李淑情和南新他們也注意到了。
我們四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邱夢用手電照了照峭壁上的懸棺,小聲道:“我感覺這上面的懸棺有些不對勁”。
我們被她一提醒,果然發現者咯茲咯茲的聲音便是從懸棺裡發出來,就感覺裡面的屍體想要破棺而出,正在奮力的挪動棺蓋。
南新叫道:“怕什麼,大不了爬出來我就給個爆頭”。
邱夢搖搖頭,說道:“按照僰人的葬法,懸棺掛的越高說明死掉的人地位越高。你們看看,最上面那口石棺是不是特別大,感覺有地下2個石棺那麼大。要是這裡面爬出來的糉子,你會覺得會和我們剛纔對付的是一個級別嗎?”
我們被她這麼一說,頓時有些害怕,那怎麼辦,現在我們逃也逃不了,難不成在這裡等死嗎?
就在這時候,峭壁上的懸棺發出的聲音越來越大,我們已經能感覺重達千斤的石棺蓋已經一點一點的被挪動開來。只聽吼的一聲,離我們最近的一口石棺上突然伸出了一隻乾癟的屍手,五個手指還在不停抖動,似乎在活動關節一樣。
我們嚇的半死,心想敢情這回要倒黴了,南新和李淑情已經拿出了槍,對準了那口石棺,只要那黑屍敢冒出頭來,絕對是一個爆頭。
就在這時,突然我們四人每個人都感覺到一陣頭皮發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四人的腳下突然冒出四隻手來。我們還未反應過來,這四隻手分別抓我們四人的腳踝,用力的將我們四人往地下拽去。
我嚇得駭然失色,這一變故,根本沒有想到,我他孃的,這
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們還想拼命掙扎,可這河牀突然變得和沼澤一樣,我們四人就不聽使喚一般的往下面陷,根本不都不需要有人拽我們。我他孃的,這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怎麼突然只見這地下的土質就變的和沼澤泥一樣。
我們的身體陷下去一半,突然感覺到腿上一陣冰涼,再仔細一察覺,這下面居然是水。我擦,這下面到底是什麼地方。還未等我們多想,我們瞬間被人扯了下去,頓時鼻子和嘴巴里全是進的水。
這下面果然是冰冷的湖水,我們四人立馬將氧氣罩帶上,大口吸了一口氧氣,這才緩了過來。不過接下來的一幕,我們四人紛紛傻眼,我也驚的說不出話來。
站在我們面前的,居然是二叔姜東。旁邊還有一個一個鐵面具的鐵面人。
我們怔怔望着眼前這個熟悉的面孔,想不到居然是二叔。我有下意識的望了望他旁邊的這個帶着一個鐵面具的鐵面人,不禁大奇,這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人整這出,這面具背後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