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腳剛剛離開這客棧,還未跑開,便被姚歆一把拉住我的後背,我雙眼一怒,氣道:“你幹什麼”。睍蓴璩姚歆若有玩味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破奧這麼快去哪裡?”
我現在懶得和她解釋,急匆匆說道:“別廢話,跟我來”。當即,帶着姚歆跟在那幾個漢子的後面,這幾人拿着鋤頭和斧子,似乎想往城外的山上敢去,我和姚歆悄悄的跟在他們的後面,爲了不想讓他們發現,我們跟的距離也算比較遠。
我看他們幾個人在街上的店裡買了一些乾糧,然後鬼鬼祟祟的將那些東西包好,然後慢悠悠的往城外走去。我和姚歆對望了一眼,這些人到底想幹什麼,如果是到山上幹活爲啥還要買這麼多幹糧,還有這麼多水,難不成要在山上過夜,這不符合科學呀。
我認定這幾人一定有問題,兩個人匆匆忙忙的也買了一些乾糧和水,一路急趕,跟着他們只往山裡追去。
我和姚歆跟了好大一會,大約有半小時,這時候天色已經慢慢的暗下來了,不過總算看到那幾個人正蹲在地上休息。我拉着姚歆躲進旁邊的一棵樹後面,輕聲說道:“這些人看樣子一定不像是來幹活的,行蹤這麼可疑,一定有問題。你看他們背的包裡都鼓鼓的,說不定有土槍之類的東西。我們必須得小心一點。輅”
我和姚歆商量了一陣,先等那羣人走遠了再謹慎地跟了上去。幸好樹多草密,跟蹤他們也不是太費勁,只是皮糟了點委屈,被鋒利的雜草和灌木刮的東一道西一道的,又疼又癢。我倒沒什麼事,反而是姚歆,出來的急,衣服也穿得少,還沒兩下子,上全是血紅血紅的傷痕,看得我都有些過意不去。不過這女人不是一般的堅韌,竟然也不喊疼,倒是讓我大爲驚佩。
此事夜色正深,星漢無語,林風簌簌。四周漆黑一片,,一手扶着周側的林木,小心翼翼跟着他們往山裡頭走去。
這一撥人目的很明確,絲毫沒有任何停留的跡象,而且體力都很好,我們兩人出來連個燈都沒有帶,這裡也沒有任何電力設施,所以我們連個手電筒都找不到,不過這幫人簡直健步如飛驊。
我們硬着頭皮一直跟到半夜,前面那批人才算停下來。我一下子軟倒在地上,只說:“我他孃的,這幫人到底想幹什麼,老子都快翻過這座山頭了,他們居然才停下來”
姚歆雙眼一,心裡琢磨了一下,說道:“不對,這裡還是巡捕房的搜捕範圍,最近城裡出了命案,我聽扎木和說,這四周的山上都加大了管理,所以他們絕對不會是想來這裡,估計還要往裡面走”
我微微嘆氣,又將這幫孫子罵了一遍。這半夜裡我們也不能生火,一生火就被人發現,上衣服鞋子都溼了,就這樣睡覺鬼才睡得着。我也後悔,我他孃的,老子沒事跟蹤他們幹嘛,真他媽有病,本來還能把乾糧烤了再吃,現在只能冷冰冰的幹嚼。不過事到如今,也騎虎難下了,左右爲難,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反過想想我還算不錯的,姚歆穿的單薄,這下晚上山上都很冷,我見她凍得瑟瑟發抖,心裡過意不去,還沒等她說話,便想把自己上的衣服脫給她穿,這女人也不推脫,拿過我的衣服便在了自己的。
剛把衣服給她,我就後悔,我他孃的,我要凍死了,姚歆看出我也很冷,突然整個人撲了上來,緊緊的把我抱住,一件大衣,就這樣披在了我們兩人上。我登時有些心猿意馬,想起那晚在船上看見她那曼妙人的體,體某處登時不聽使喚,一下子豎了起來,漲的我臉色一下紅了起來。
姚歆將頭擡起來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說什麼,但是還是沒有開口,繼續趴在我的口,只當做沒感覺。
我鬱悶了半天,爲了避免尷尬,突然說:“我們這樣被動地跟蹤也不是辦法。現在這麼黑,我偷偷地摸過去,聽聽他們在說些啥吧。要是能聽到點線索,我們也算沒有白來”。其實我說這話,也算是爲了自己開脫,畢竟,我們兩這樣子,我怕我晚上會忍不住。
姚歆聽完也沒說話,點點頭,小聲道:“那你去唄”。
我心裡不靠了一句,我不只是說說而已,你倒是當真了,於是也沒辦法,離開了溫柔鄉,慢慢的朝他們的方向走去。他們幾人已經生了火,正在那裡烤火聊天,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走了一點,才慢慢的聽清楚他們說的是啥。
我頓了頓子,人蹲了下來,屏住呼吸,聽到他們正在那裡大笑。他們一共四人,除了之前那個老王,其餘三人長的都他麼虎背熊腰的,看的都有些慎人。
只聽一個年輕的聲
音道:“老王,你說的靠譜不靠譜,真他媽有那地方,不是說20年前已經被那個嘛。。。你到底是唬我們呢,還是逗我們玩呀。這他媽都快天亮了,老子腿都斷了,還要多久纔到啊”
那老王說道;“小吳,你的,來了還廢話,天天讓你少花點精力,你他孃的只知道吃喝賭,泡在女人堆裡,搞得回家連自己老婆都搞不動了。我告訴你,到那地方還要走上2個小時,你要受不住,現在就下山去吧,別再拖老子的後腿,但我告訴你你下山可以,別他媽的跟我到處亂說。”
被叫作小吳的年輕人顯然對老王有點忌諱,說道:“最近我是虛了點,過兩天我就好好吃點腰子補補,不過老王你放心,我們這麼多年交了,你敢讓我來,老子就跟定你了,我相信老王大哥您絕對不會忽悠我們”
這時又有另外一個聲音稍微雄渾一點的漢子說道:“老王,現在也沒人了,你倒是說說,你到底找到了什麼東西,藏得這麼秘密幹嘛,我們兄弟幾個,都到這裡,你也有話就說唄”。
老王看了衆人一眼,嘆了一聲,慢慢道:“也罷也罷,我告訴你們就是”。我趕緊豎起了耳朵,仔細聽去。只聽見那老王說道:“你們還記得20年前,最後劉大哥到底怎麼了嘛”。
只見衆人搖搖頭,沒人說話,倒是小吳插了一句:“我聽說,好像是離開我們這個島了,不過那四個人在上面壓着,所以我們也不知道具體什麼況”。
老王點點頭,說道:“不錯,當年劉大哥被那四人趕出這個島的時候,的確沒人知道最後他去哪裡。但阿鳳還在的時候,我有一次聽見阿鳳和劉大哥說話,他們說那四人賊心已起,不能相信了,所以已經將城裡的最重要的寶貝藏起來了,就在城裡的後山上面。”
話音未落,便被小吳打斷了,小吳賊兮兮的看了老王一眼,笑道:“老王,你當年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小王八羔子,他們說話,你怎麼知道的呢?而且這麼重要的話,你他媽的也聽到了?”
我心頭一驚,阿鳳,這人是誰?不過我仔細一想,總覺得在哪裡見過,或者說在哪裡聽過,但就是想不起來,難不成在我失憶的這兩年裡,我見過這個阿鳳。我聽老王的口氣,這阿鳳應該是20年前就和我爹認識了,難不成是我爹以前的戀人?
這時只聽到老王哈哈一笑,說道:“你他媽的你們懂什麼,那天老子本想去偷看阿鳳姐洗澡的,可沒想到在窗外看到劉大哥居然在和阿鳳搞那玩意,說實在的,老子也是生平唯一一次看到阿鳳姐這麼風--***的樣子,等他們兩做完,我才聽他們說的這話,當時我也不知道啥,等到劉大哥出事,阿鳳姐嫁給扎木珠之後,我暗中調查了好幾年,最近才被我找到”。
衆人鬨笑了一陣,趕緊問道:“難不成你找到了當年劉大哥藏寶貝的地方?”
老王點點頭,重重的恩了一聲。
我心頭大驚,看來那個阿鳳的確是我老爸的人,但爲什麼最後會嫁給了扎木珠呢,那扎木和不就是阿鳳的兒子,那我和扎木和也算是有些淵源啊。。我他孃的,有點亂呀,這關係。
不過我老爹到底把什麼寶貝藏起來了呢?
突然從遠處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我向那發出聲音的地方望去,只見一排四五隻燈籠正在向我們這個走來,是巡捕房的過來了,這時候就聽到老王輕聲叫了一生:“熄火,趕緊走。”說完幾個人匆匆忙忙地把火踩滅,背起裝備就往山裡深處跑去。
我趕緊回去叫醒了姚歆,沿着山路快步追趕,走了整整一個小時,石階路都已經走完了,居然將他們跟丟了,現在都沒他們的蹤影,再往前去就是一條被人們踩出來的小徑,七拐八彎的,只通到山裡森林的最深處。我看着心裡有點發悚,這說明這後面的路連巡捕房的人都不會去走,這纔是山中最爲隱秘的地方。
姚歆問我今天找不到他們有什麼打算,我心裡琢磨了一下,根據我的經驗,我猜這裡面有不少採藥人搭的臨時窩棚,裡面有炊具、柴火和風乾的類。我們如果能找到一個,那今天晚上就可以好好的休息下,然後再作打算。
我們兩人找了好久,尼瑪,除了參天蔽的樹木和陡峭鋒利的巖壁,這裡面什麼都沒有,連點最起碼的動物都沒找到,我們現在又沒有光線,林子裡有這麼黑,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訕訕說了一句,道:“要不我們回去吧,等到明天天亮我們再來”。姚歆點點頭表示同意,於是我們兩人就像按着原路返回,可走了大半個小時,根本走不出去突然發
現,我他孃的,這下完了,我們徹底迷路了。
我望着這黝黑的林子,沙葉沙沙作響,冷風徐徐吹拂,像蟄伏的猛獸一般,正躲在黑暗深處,死死的盯着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