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2級A型變異病毒!
葉剎看到執政官身上的血洞再生的時候,就想到了那玩意,因爲注射過那東西,執政官的再生能力,恐怖的沒話說。
既然如此,還需要在乎這種程度的傷勢嗎?
當然,多數人就算能再生也不喜歡受傷,能再生不代表不疼啊,但執政官那表情,也不像能感覺到疼痛似的,既然如此,還避什麼?硬來就是了,就是那麼任性!
而且,葉剎有種莫名的感覺,執政官恐怕會給自己驚喜。
大多數時候,葉剎纔是戰鬥的主體,葉剎手下的異種生物,都是輔助葉剎戰鬥的。
這種情況下,葉剎手下的異種生物發揮的機會並不多,有時候甚至不需要出手,或者直接沒有出手的機會。
但眼下的狀況不同,諾伊利用異種生物戰鬥,而且,手底下的異種生物很多,比如那棵蘑菇,就是之前戰鬥時沒有見過的。
那麼,葉剎手底下的異種生物,自然極大的可能都要參戰,而且,是拼盡全力的一對一參戰,然後爲葉剎贏得斬殺諾伊的機會。
與此同時,葉剎正想着,執政官終於來到了那棵蘑菇的前方。
忽然的,執政官背後的晶羽蠕動了起來。
那對晶羽是執政官融合了炎之子的使徒力量,所產生的形態變化,不是真正的翅翼,並不能飛,而是固定的。
但眼下,晶羽卻動了起來。
噗嗤!
兩片晶羽突然的朝着兩側伸長,後方連接着血肉,不斷的變長,如同兩根巨大的觸手。
只不過,這觸手的前端有晶羽,而且也太過粗壯了一些,比屍花藤蔓還粗,不規則的圓柱體,最初的位置,直徑能達到兩米,都比執政官的身高還要高了。
葉剎的眼睛瞬間一亮!
形態切換!
這是暮光之眼的形態切換,雖然不是全身的形態變化,只是身體局部位置的,卻也已經讓葉剎很驚喜了。
這可是執政官之前沒有的能力,沒想到注射了U2級A型變異病毒之後,竟然連這個都會了。
下一瞬,執政官身前的地面,無數深褐色的尖刺,不斷的從地底刺穿出來,朝着執政官而來。
只不過,毫無用處!
當兩根晶羽向着前方掃過,輕而易舉就將地面刺穿出來的尖刺全部擊碎,甚至,連攻擊的趨勢都沒有減緩,狠狠的轟在那顆蘑菇的邊緣。
不光是撞擊,還有……
爆炸!
轟隆的兩聲!
當晶羽撞中蘑菇蓋的瞬間,那些赤紅色的晶體就陡然爆開,隨即巨大的火團出現,爆炸的衝擊產生,氣浪一圈一圈的朝着四周盪開。
巨型蘑菇在氣浪中不斷的搖曳,諾伊臉色凝重,差點被直接甩飛出去。
他知道執政官的能力來自何處。
炎之子!
使徒!
那本該是他們的東西,被葉剎生搶硬拽的給奪走了。
須臾,火焰散去,蘑菇蓋被炸沒了一片,還在冒着黑煙,火焰紛落,在地上發揮着餘熱,然後慢慢的熄滅。
執政官卻沒有任何停下的意思,再次的出手,兩片剛剛收回來的火羽,那些赤色的晶錐很快的重新長了出來,接着重新飛射了出去。
諾伊站穩身體,在執政官的攻擊到來之前,忽然的半跪身體,然後單掌摁在了蘑菇蓋上。
“夢幻叢林!”
綠色的光芒從諾伊的手掌中涌了出來,接着迅速的朝着四周盪開,形成了圈形,一直的延伸着,覆蓋了整片冰谷深處的位置。
領域能力!
葉剎站在遠處挑下眉毛,卻沒有立刻出手,他想看看諾伊打算做什麼。
下一瞬,伴隨着綠色的光圈盪開,領域形成,執政官的攻擊也到了,只不過,在命中之前。
咔嚓,咔嚓!
地面發出鬼裂的聲響,隨即兩片巨大的葉子從地面長了出來。
兩片葉子一左一右,然後向內收攏,交錯着形成了防禦。
轟隆,轟隆!
當晶羽撞中葉子,爆炸的轟鳴聲再度響起,火焰焚燒着,將兩片葉子焚燬,但攻擊卻也是被擋落了下來。
不過,葉剎不在意,執政官想來也不在意。yuyV
雖然執政官也吃過水精靈的屍體,但目前融合的力量主要是來自炎之子的,也就是火焰的力量。
諾伊如果持續使用植物類型的異種生物,執政官就一直有優勢。
而擋下晶羽的轟擊後,地面龜裂的聲音卻沒有停止,仍舊在不斷的出現,甚至,因爲地面的鬼裂,整座冰谷都顫動了起來。
下一瞬,無數的裂縫出現,然後,各種各樣的植物,突然的就長了出來。
兩側的峭壁,伴隨着巨大的裂縫從底端往上延伸,無數類似爬山虎一樣的植物不斷的從裂縫中長出來。
只不過,那些爬山虎的顏色,竟然是七彩繽紛的,而且,還不是不同的葉子有不同的顏色,而是一片葉子竟然有七種顏色。
在那顆巨形蘑菇的四周,一些巨大的多肉植物也長了出來,破開了積雪,同樣是五彩斑斕,各種顏色跟造型的都有。
一朵黑色的花朵開放,像是蓮花一樣的造型,看起來倒像是最爲正常的植物,但是,等開放之後,花蕊處竟然長出了一棵巨大的仙人掌。
諾伊的身後,在那扇巨形之門的前方,一根一根的藤蔓不斷的向上蔓延,順着大門兩側的門柱不斷的往上攀爬。
等到藤蔓遍佈了門柱之後,一朵一朵足有半人大的豬籠草開始成長,成形,掛滿了門柱。
幾乎是在極短的時間內,這座冰谷似乎從寒冷的冬天,來到了酷熱的夏天,一瞬間就被綠色給侵入,冰谷內,到處都長滿了密密麻麻的植物,樣子奇形怪狀,要麼巨大,要麼極小,色彩斑斕。
甚至,那些植物之間,還出現了點點綠色的光暈,不斷的飄散着,就像是螢火蟲一般,只不過,那些螢火蟲着實有些大,每一隻都有拳頭的大小。
“還真是夢幻叢林啊。”葉剎看了眼四周,咧下嘴道:“不過,始終是植物,不是嗎?那又有什麼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