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元合金球!
葉剎早已經丟出了十六元合金球,在王之聖劍斬中巴頌脖子的瞬間,那些十六元合金球飛起,從另一邊朝着巴頌撞了過來。
磁力衝撞!
十六元合金球受到磁力的牽引,迅速的飛舞着,化成銀光,不斷的撞在巴頌的喉嚨上。
噹啷,噹啷,噹啷……yuyV
十六元合金球連續的撞擊着,一擊,兩擊,三擊,連綿不斷的撞擊讓巴頌的身體不斷的晃動,無暇防禦或是攻擊。
咔嚓!
這時候,在十六元合金球的連續撞擊之下,那些骨片終於被撼動了,裂開一道縫隙。
這就足夠了!
千里之堤毀於蟻穴!
當那骨片裂開縫隙的時候,就意味着一切都變的不堪一擊起來。
“啊!”
葉剎低呼一聲,斬在巴頌脖頸間的王之聖劍一直沒有挪開,就等着此刻再次發力,狠狠的掃過。
咔嚓!
那些骨片再次發出清脆的響聲,接着徹底的碎裂,從巴頌的喉嚨間掉落下來。
下一瞬,巴頌的腦袋飛到了空中,然後掉落在一旁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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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
巴頌的身體還站在那兒,沒有了腦袋的脖子,開始不斷的往外噴血,就像是噴泉一般。
那噴灑的鮮血足足持續了半分鐘,然後無頭的屍體才向後倒落。
葉剎收劍,然後靜靜的看着巴頌的屍體。
目標人物之一,死亡!
無論如何,五張照片中的目標減少了一個總是好事情,同時,葉剎對於自由主義者的首腦斯科爾斯更感興趣了。
因爲,自由主義者所使用的屍化藥劑,真的挺神奇的。
當巴頌的腦袋掉在一邊,身體砸落於地,可以看見屍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靡下去,變回了正常的體型。
那幾根骨頭碎開,留下血洞,但體內的骨骼明顯長了回去,左臂的骨刃也是如此,裂開的傷口因爲巴頌死亡沒有恢復,但傷口內的骨骼卻是完整的。
至於巴頌那巨大如錘的肉圈,也是乾癟下去,變成了正常拳頭的大小,粘合在一起的手指重新分開,雖然指尖的血肉因此變的血肉模糊。
但是,總歸變了回去,又成了正常的手掌。
這意味屍化後的變異狀態是能夠消退的,哪怕巴頌變成了屍體,也不會讓屍化形態始終維持,同時,如果不是巴頌死亡,那些傷口其實應該也能癒合。
只不過,因爲死亡而失去了生機後,肉體自然不可能還存在自愈再生的能力。
不得不說,斯科爾斯手裡掌握的屍化藥劑真的很神奇,甚至,可以說是前所未見。
甘琳從橫樑上躍了下來,伸手從巴頌的身上撕下塊肉來,餵給赤火雄鷹,接着打了個手勢,赤火雄鷹便飛出神廟。
甘琳拿出手絹擦着手,衝葉剎笑道:“我讓它去周圍探察一下,看看那些先前跑掉的自由主義者,有沒有又跑回來。”
葉剎撇下嘴,沒發表意見,因爲甘琳的做法是正確的。
來到白謹言的身邊,葉剎蹲下身子。
白謹言不由自主的問出跟巴頌一樣的問題:“你們是誰?”
葉剎不答反問道:“白謹言?”
白謹言不太確定葉剎是敵是友,雖然理論上來說,反抗軍在這片叢林裡,只有敵軍,沒有友軍。
但只是一個名字,無關緊要的問題,白謹言還是老實的點點頭。
葉剎繼續道:“蒙特羅博士在哪裡?”
白謹言頓時冷笑起來道:“康普公司的人?”
葉剎不可能是自由主義者的人,因爲葉剎幹掉了巴頌,當然更不可能是反抗軍的人,而第二個問題是蒙特羅博士的下落,那最大的可能自然是康普公司的人。
噗!
葉剎忽然的抽出阿拉斯加捕鯨叉,狠狠的刺進白謹言的大腿裡。
白謹言倒是硬起,悶哼一聲,竟然沒有慘叫出來。
葉剎冷笑一聲,輕輕轉動阿拉斯加捕鯨叉,這次白謹言沒有忍住,痛苦的叫了起來。
葉剎道:“相信我,我不會比剛纔那傢伙仁慈,你知道人的身體,哪裡肉最多嗎?肚子?不,那會殺了你,我會從的腳掌開始割肉,一層一層的往下割,你猜割到第幾層會見到骨頭?”
白謹言咬牙道:“你可以試試。”
葉剎自顧自的繼續道:“削完腳掌之後是小腿,小腿之後是大腿,我能從你身上削下幾斤肉來呢?不,應該說失血狀態下,你能撐多久呢?來打賭吧?十分鐘?二十分鐘?三十分鐘?”
白謹言面露不屑,看着葉剎道:“施加壓力式的拷問方法,很常見,卻很好用的拷問方法,但對我沒用的,你就算弄死我,也無法從我嘴裡得到任何信息。”
葉剎道:“也就是說,你真的有信息能夠提供給我嘍?”
白謹言瞪了瞪眼睛,然後咬緊了牙關,用沉默來對抗。
噗!
葉剎拔出阿拉斯加捕鯨叉,然後冷笑起來,雖然自己的確在用言語進行壓迫,但並不代表自己剛纔說的是假話,他真的會一點一點折磨白謹言。
“還是我來吧。”甘琳拍拍葉剎的肩膀微笑道:“太殘忍了。”
葉剎擡頭撇了眼甘琳,你會在乎殘忍?
“好吧。”甘琳道:“太麻煩了。”
葉剎聳下肩膀,然後起身退開。
甘琳在白謹言的身前蹲了下來,白謹言依舊用沉默對抗,但是,這次他似乎搞錯了,甘琳完全沒有跟白謹言對話的意思,而是將臉湊到白謹言的臉龐邊上。
“呼!”
甘琳輕輕的吹氣,一股粉色的氣體便從甘琳嘴裡噴了出來,直接吹在了白謹言的臉上。
白謹言立刻意識到不妙,將自己的呼吸給屏住。
但是,來不及了。
白謹言不可抑制的將那粉色的氣體吸入了一些。
白謹言朝着甘琳怒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甘琳微笑着拍拍白謹言的臉頰道:“放輕鬆,你很快就會感覺到解脫,不需要那麼痛苦,你是否感覺身體暖暖的,如同泡在溫泉中一般的舒適……”
甘琳輕聲呢喃着,而伴隨着甘琳的呢喃,白謹言的目光明顯渙散起來,腦袋不由自主的搖晃,似乎陷入了半夢半醒的狀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