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祺右手食指對着風語者輕輕的一點,下一刻,他手指上的靈魂之力激發而出,隨後在空中轉化成噩夢之力,沒入風語者的屍體內。
周圍的環境破碎轟然破碎,遠處風語者臉色忽然大變,一股他不能理解的力量籠罩住他,隨後直接磨滅了他的意識。
下一刻,趙祺的臉色也是大變,就在風語者死的一瞬間,趙祺身體內生命力在不斷的流逝。
【以命換命?】趙祺從炎帝手中得到的那團綠色的生命力,被抽走了一大半。
風語者從天空摔落下來,天空中散發着恐怖力量的手掌,因爲失去風語者的控制,而直接消散。
大悲撕風手,就這麼的被趙祺給破解了。
一股趙祺命名的噩夢之力從風語者的身體內返還到趙祺身體之中,趙祺身體內的噩夢之力,多出了一絲。
“呼~~咳咳。”風語者死了,趙祺深深的吐出一口氣,他因爲用力過猛,牽扯到傷口,忍不住的咳出一些血液。
【終於死了,太可怕了。】趙祺慢慢的站起身來,他緩緩的走到風語者身邊,探查之後,發現風語者死狀和他目睹的一模一樣。
“知你死因,要你命!”趙祺冷漠的說道,隨後他開始查看風語者留下的東西。
當初周麟死的時候,趙祺就想去搶奪周麟的武器,可惜他被天降光幕給攔住。
現在,風語者死了,趙祺來到風語者身邊,他想要從風語者身上扒下一些好東西。
只是,天不遂人願。
就在趙祺準備扒屍體的時候,遠處忽而刮來一陣風,風語者的屍體如風化多年石頭一樣,風一吹,直接散了。
“擊殺了沒有獎勵?”趙祺有些鬱悶,緊接着,風將風語者的屍體吹乾淨。趙祺發現了一個閃閃發光的物品。
“這是....”趙祺將物品撿起來,這個閃閃發光的物品,竟然是風語者手上的戒指。
趙祺將戒指用手錶掃了一下之後,戒指的屬性顯露在自己的面前。
“戰鬥之戒,功能:所有大聲喊出來的招式,可以無視施法時間,同時能力增強百分之五。
戰鬥吧,中二少年!”
“戰鬥之戒,怪不得風語者的攻擊都是瞬間打出來的,原來是因爲這個戒指。”趙祺將戒指戴在了右手無名指,隨後站起身來,看着前方已經消散的藍色光幕,緩緩的走過去。
【悔無淚,這一招還真是強,只要掌握了靈魂迴音,知道敵人的死因,便可以逆推因果,擊殺對手。
只是,這一招不能過多的使用,這是以我自身的生命力來換取敵人的性命。可當初錢耀君擊殺錢耀君,爲什麼沒有消耗生命力,還是說消耗的太少,我沒有感覺到。
雖說是以命換命,但這一招依舊非常的強大,周順也不知道躲在那裡,如果能找到他,一定要擊殺他。】趙祺神色陰冷,周順傳授的這一招實在是太強了。
【這一招應該有限制,只是目前我還不知道限制是什麼。】趙祺覺得這一招一定會有限制,只是目前他用這一招才殺死兩個人,沒有更多人做對比,是得不出結論的。
帶上戰鬥之戒,趙祺看拖着自己重傷的身體,緩緩的走向對面。
嚎哭深淵中,限制兩人的淡藍色光幕轉化成了一個淡藍色的傳送門,趙祺踏入傳送門,人緩緩的消失了。
一瞬間的眩暈感結束,趙祺微微睜開眼睛,他此刻是站在一個房間之內。
柔和的吊燈,拉着窗簾的落地窗,檀木衣櫃,柔軟的大牀......
這是一個異常奢華的房間。
“恭喜勇士,渡過了第二輪狹路對決,獎勵1000書幣,下一輪,絕命5號倒計時三天,三天內所有勇士不允許廝殺。”
一張白紙飄落到趙祺的手裡,趙祺隨手將白紙扔掉,他看了一眼房間,走到衣櫃前,推開了衣櫃。
衣櫃內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衣服,趙祺隨手拿出來一件,發現衣服的尺碼和自己正好合適。
【看來這個房間就是爲狹路對決勝利者所準備的。】趙祺將衣服放好,他走入衛生間,將自己的獸皮脫掉,他從自己的芥子須彌中取出碘伏,酒精。趙祺給自己消毒之後,清洗了一下自己的傷口。
從進入這個故事世界,到擊殺風語者,雖然時間只過去了二十個小時,但趙祺的身心非常的累,尤其是最後風語者的大悲撕風手,給趙祺很大的觸動。
洗好,用紗布包紮傷口,從衣櫃裡找到一套衣服,換好之後,趙祺推開了房間的門。
“餐廳有食物,電影廳有狹路對決的資料,娛樂廳有各種娛樂道具,怡紅院有美人,請勇士自行活動,三天後絕命5號任務開啓。”
又是一張白色的紙片飄落到趙祺的手裡,趙祺隨手將紙片給扔了。
【先吃點東西,餓了。】趙祺當初在西餐廳都沒有吃好,他從西餐廳離開之後,便被血書拉近了故事世界,被血書折騰了這麼久,他早就餓了。
走出房間,餐廳等各個房間的位置,牆上標記的十分清晰。趙祺走進餐廳,發現這個餐廳是一個巨大的自主餐廳,粗略的掃一下,各種美食都有。
餐廳只有兩個青年在用餐,趙祺看了一眼,發現這兩個人都不認識。
其中一個青年,一身騷紅色的披風,帶着墨鏡,正在慢慢的切着牛排。另外一個長相普通,平頭,穿着普通的黑色衣服,正在吃餃子。
【還有其他的參與者?看來這個故事世界不只是我們一個隊伍。】
趙祺將兩人模樣記在心裡,他拿起一個盤子,開始給自己挑食物。
三碗大米,一份燒茄子,一份青菜,一份蒜薹肉絲,一份辣子雞丁,在加上一杯熱水。兩葷兩素加三碗大米,這便是趙祺的食物。
趙祺吃的不快不慢,每一口都嚼的很細緻,就在趙祺吃了一大半之後,一個狗熊一樣的身體走進了餐廳。
【哦?趙德信活下來了,那牧師死了?】趙祺撇了一眼趙德信,沒有叫他,而是繼續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