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靈魂!”殷十七再一次的震驚,這個趙祺,好強。
“我女的怎麼了,花木蘭還能替父從軍,我就不能當隊長了?”白濡玉惡狠狠的瞪了孤獨牙一眼:“你這是性別歧視,想嚐嚐我的妖蓮心火麼?”
“小白白不要鬧......”
“我....”白濡玉深深吸了口氣:“好吧,好吧。”
“好吧,讓趙祺當隊長吧,反正碰到其他隊伍挑釁,隊長先上。”白濡玉嘿嘿一笑:“我喜歡在後面陰人。”
趙祺略帶一絲好奇:“你們這麼放心我?”
“不是放心你,而是放心血書契約。”孤獨牙搖搖頭:“你總不會傻的帶着我們去送死吧,你總不會看到好處不去爭奪吧。
只要你這麼做了,那就對了。”
“哦,原來如此。”趙祺明白了,他們不是相信自己,而是相信血書。
或者說,他們更在乎自己的性命。
就這樣,五人敲定了趙祺作爲隊長,懸棺是在六月五號開啓,現在距離懸棺葬開啓的時間,還有十多天。
十幾天,如果不進入故事世界,並不能讓大家的實力有質的改變,懸棺之內的世界,並不知道有什麼,但想來和鬼怪,殭屍之類的靈異有關。
邵宇尚開始製作一些法術卷軸,白濡玉在凝練自己的妖蓮心火,殷十七在譜寫樂章。
唯有趙祺和孤獨牙,兩人看起來彷彿什麼都沒幹一樣。
很快,五月份便過去了。
六月一號,兒童節。
這一天,趙祺,孤獨牙五人齊聚在一起,乘飛機前往江x。
江x鷹潭。
鷹潭市,爲江x省地級市,“漣漪旋其中,雄鷹舞其上”而得市名,同時享有“道都”、“銅都”、“創客之城”等美譽。
這裡風光秀麗,城市化發達,同時道教氣氛很濃,趙祺一行人來到鷹潭,發現鷹潭已經有了不少的血書成員。
六月五號是龍虎山,崖墓,懸棺葬開啓的時間,而鷹潭距離龍虎山只有二十多裡,這裡是距離龍虎山最近的一個城市,二十多裡的距離,對趙祺而言,算不了什麼。
“在這裡休息兩天,六月三號,我們再去龍虎山。”孤獨牙提議,趙祺點點頭,幾人便在鷹潭住下了。
住在酒店之內,趙祺首先將自己芥子須彌中裝滿了食物和替換的衣服,隨後趙祺又前往血書石碑,將賣掉念嬰的錢給拿了出來。
念嬰,在快要放壞的時候賣了出去,因爲含有道的力量,念嬰賣的極其昂貴,得到的錢足夠讓趙祺晉級到築基後期。
雖說七情六慾之道對趙祺而言不算什麼,但對一些人來說,非常珍貴。
“有賣掉念嬰的書幣,能量上足夠我在築基期使用了。”趙祺此刻,在築基期的能量已經不缺了,他唯獨缺少金屬,來修煉自己的肉體。
靈魂,靈氣,以及肉體,趙祺此刻算是三個方向都在前進。
趙祺,男,27歲,靈魂開啓五魄雀陰,築基初期金系修真者。
修煉功法爲《混琻功》,武器爲泰阿劍。
技能:八門遁甲前三門,凝魂術,燃魂術,裂琻刃魂術,神通荒古一踏,神通縮地成寸,威道泰阿(需要威道力量),悔無淚(不穩定),死亡送葬三部曲(暫不能用。)
道具:煉屍水,幽藍色的靈魂心火。
道:威道,死亡之道,空間之道。
趙祺只有這兩個道具,其他的道具不是用了,就是賣掉了,對趙祺而言,自身的實力,纔是最爲重要的。
購買了一些糧食之類,趙祺想了想,他又去買了一些化學材料,搗鼓了一些毒性很強的有機物。
兩天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趙祺這一個多月內汲取威道的力量,大概只夠他釋放八次,八次之後,他的威道泰阿一招便不能釋放。
此外,因爲自己的身體被靈氣洗刷,八門遁甲對趙祺而言,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
“總感覺自己手段還是太少了。”趙祺摸着下巴想了會,感覺自己是不是轉成劍修。
劍修是修真者的一種,劍修的攻擊異常兇猛,遠不止趙祺這個半吊子能比的。
趙祺有劍泰阿,而築基期的修士,已經可以御劍飛行,而趙祺雖說也會御劍飛行,但速度並不快。
御劍飛行是一門術法,這個術法十分便宜,但效果並不是十分實用。
輪爆發速度,御劍飛行沒有趙祺全力爆發速度快,輪長距離移動,御劍飛行又不如飛機,高鐵之類的。因此,御劍飛行對趙祺而言,實用性並不大。
六月三號,趙祺,邵宇尚,白濡玉,殷十七和孤獨牙五人結伴前往龍虎山。
龍虎山,丹霞地貌風景,二座發育在中國東南部信江盆地中段南緣由晚白堊世陸相山麓洪—沖積扇塊狀紅色砂礫岩組成的丹霞山體。
在六月三號中午左右,趙祺五人來到了龍虎山。
六月初,龍虎山的遊客很多,但血書成員更多,趙祺一眼望去,便看到不少血書成員。
來這裡的血書成員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趙祺認真的看了一下,沒有發現張猛。
自從《狹路相逢》故事結束之後,趙祺曾經去湘西尋找張猛,但並沒有任何發現。
“張猛不在這裡嗎?如果他不來,那就不好玩了。”趙祺可是搶奪了原本屬於張猛的靈魂心火,哪傢伙早就相殺自己了。
“喲喲,人還真多。”孤獨牙身穿白色短袖,黑色運動褲,腳踏喬丹球鞋,整個人看起來十分陽光,一點也不像行走在黑暗中的刺客。
而殷十七更爲誇張,他此刻就是韓流的明星,陰鬱的表情,柔和的線條,一米八八的身高,一條讓人慾罷不能的長腿,引得不少妹子觀看。
“阿受,看到那個兇器十足的妹子了嗎,你要是去她面前,說:美女,我喜歡你,今天來次一夜qing吧,我以後就不叫你受。”白濡玉滿臉笑意,殷十七看她一眼,立刻拒絕:“那個女的太醜了。”
“呸,受就是受,找什麼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