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猶豫着呢,王輝直接到王小雅的臉頰親了一口,然後王寶就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在那裡摸索着,一想起王小雅的小摸樣,我也有點受不了了,其實這是我多少次在被窩裡幻想過的事情,所以也過去撫摸着......
我們連摸帶親的足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我馬上提議說行了,該把王小雅老師放開了,我承認,這個時候的我有一絲膽小,害怕王老師突然醒來。害怕她發現我,結果說我是個小畜生之類的話語。
見我這麼說了,他們兩個也表示同意,可當我們解開繩子的時候,我卻發現了很奇怪的事情,那就是王小雅的身體似乎有點冰冷,臉色也有點蒼白,一點血色都沒有。
另外的兩個人也發現了這一點,全都有點傻眼了,我轉回身對張寶問道:“你給王老師喝了多少安眠藥?”
張寶有點支吾的說道:“大概能有十多片吧,我不記得了。”
當時我很生氣,拽住張寶的脖領子衝着他鼻子就是一拳:“你他麼的是不是瘋了?”
我這一拳砸下去之後,張寶的鼻子立馬就流淌出來了鮮血,他沒有去擦,也沒有還手,只是轉身盯着王小雅老師,或許我們心中都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王小雅死掉了。
平時在一起吹牛的時候我們一個比一個膽大,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誰都萎了,當然包括我在內,最終還是我把手貼在王小雅的鼻孔上的,我心中默默的祈禱着她有呼吸,如果她還活着,我願意承擔剛纔做的這一切,可事情的發展讓我再次傻眼,王小雅一點呼吸都沒有了。
“完了,這下我們完了!”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王輝過來扶了我一下,張寶則是傻傻的盯着王小雅的屍體發呆,我們靜止了大概能有一分鐘的時間,他突然說道:“沒事的,沒事的,我有辦法!”
“你能有什麼辦法?”王輝對他問道。
張寶狠狠的嚥了一口唾沫,說道:“現在外面下着雨,況且是深更半夜的,村裡人不可能有在外面走動,我們三個人把王老師的屍體弄到咱們村那口枯井裡,然後對所有人說,她是失足跌到井口裡的,不會有人懷疑我們的?你們怎麼看?”
王輝看了看我,我沒有說話,但表情留給張寶的就是不同意,因爲我感覺這樣對於王小雅老師太不公平了,她才二十多歲,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死去了?
“小龍!”張寶突然對我大喊了一聲,“現在我們沒有別的選擇,我們才十二歲,你不想我們在這個年齡就被警察抓去,在監獄裡度過餘下的生活吧?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這也是在我之前沒有想象過的,況且剛纔你也摸了,我們三個誰也逃脫不了干係的!”
“你他麼的還有臉說?”我回罵了他一句。
他沒有接着我的這句話,只是過來雙手搭在我跟王輝的肩膀上說道:“你們兩個說做還是不做,如果不做,這件事情我自己承擔。”
這轉瞬間發生的這一切,對於我們十二歲的年齡來說,顯然是有點不知所措了,最終,我們還是決定實施他的這個方案,正如他所說的,這件事是我們三個人一起做的,誰也逃脫不了干係。
我們找了一個袋子,把王小雅裝了起來,由張寶和王輝擡着,我們奪門而出,直接奔向了我們村口的那口枯井,此時電閃雷鳴,瓢潑大雨在我們村裡肆虐着,很多小樹已經被連根拔起了。
任憑着雨水拍打着我們的衣衫,任憑着多少次絆倒,我們終於來到了那口枯井旁邊,正當他們兩個要將袋子裡的王下雅扔進枯井裡的時候,我卻阻止了他們。
“等一下!”我大聲的喊道,此刻我突然有一種很強烈的想法那就是不想這麼做了,想告訴大人們王老師是被我們無意害死的。
“還等什麼啊,在等我們都回不去了!”張寶說完之後就將王小雅丟進了井裡去。
此時雨水比剛纔又大了許多,我們說話都聽不太清楚了,我們只能選擇暫時回到王小雅老師的房間裡去,現在回到家是不可能,一來是雨下的有點大,二來真的是沒理由。
我們擰乾了身上的衣服,三個人圍坐在了地上,我們沒有坐在炕上,我不知道他們兩個是怎麼想的,在我心裡我是很害怕,剛纔的時候沒有怎麼害怕,可自從回來的時候就感覺到害怕了,腦子裡不停浮現出王小雅老師的面容,這一次她不在是那麼美麗,而是吐着舌頭在看着我,顯得那麼猙獰......
想到這裡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轉身對另外兩人說道:“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事情不是都已經結束了嗎?”王輝不解的說道。
“你是不是傻啊?一個老師憑空的消失了,而且晚上我們是在她家度過的,你想想吧,這件事情又這麼容易結束嗎?”
不想說誰的壞話,可王輝的智商於我跟張寶相比顯然是差了一些,聽我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也不由的低下頭去。
張寶陳思了片刻說道:“我們就這樣說,晚上的時候醒來時已經見不到王小雅老師了,不知道她去哪裡了,我們先告訴村子裡的大人,這樣就沒人懷疑我們了,我想沒有人會認爲是我們三個害了王小雅老師!”
雖然不太情願但我還是贊同了張寶的想法,王輝也點了點頭。
這一晚上我們都沒有睡覺,確實是睡不着了,他們兩個面容很是忐忑,我自己看不到自己的臉,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第二天我們按照張寶的計劃,把這一消息散發到村子裡了,由於王小雅是實習的大學生,又是從城市裡聘親過來的,村裡很重視,村長帶領着全村的人,還報了警,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之後也沒有找到,最終他們還是把視線轉移到了我們村口的那口枯井裡頭。
我們三個也在人羣中,我的手心裡滿在的都是冷汗,我害怕見到他們把王小雅打撈上來的一剎那,我害怕見到她。
可是經過反覆的打撈,都沒有見到王小雅的屍體,最終有幾個壯漢下到了井裡,他們說裡面確實有一些積水,應該是昨天晚上下雨導致的,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聽完他的說詞之後,我心裡咯噔一下,感覺到一股寒氣從後背襲來,如果沒有記錯,昨天晚上我們將王小雅屍體扔進井裡應該是十一二點鐘,即使下大暴雨一直下到現在,井水也不可能蔓延上來,況且剛纔已經看到了,只要少量的積水,那麼王小雅的屍體哪裡去了?
不會是王小雅變成厲鬼了吧?想到這裡我心跳開始加快。
村裡的人在村子裡沒有找到王小雅,又開始在周圍的村子裡找,而我們三個自然也成爲了調查的對象,這一點我們早就想到了,所以我們一口咬定說不知道什麼時候發現王小雅老師不見了,再次問,我們就選擇了不說話,由於是孩子,所以他們也沒有細問。
經過了半個月的調查之後還是沒有結果,就這樣,隨着時間的推移這件事情也不了了之了。
不過有一句話說的好,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做了虧心事,想逃逃不掉,伴隨着這個心結,我度過了接下來的八年時間。偶爾會做一些噩夢,爲了這個我沒少去寺廟進行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