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根壓垮駱駝的稻草
“…………”
“你等着,等我們訓練完了我就找我前輩帶你去吃好的,順便給你介紹我的前輩,手冢算什麼啊!看我把他擊潰!”
“哈……”我嘴角抽搐n久:“同學,我根本不是暗戀手冢啊……”
“喂柳生,冰帝的人怎麼跑到我們這裡來了?”仁王雅治眼睛最尖:“好像是那個月經痛的!她怎麼和赤也勾搭上了?”
柳生捂住臉:“你少說幾句沒人當你是啞巴!自重!”
“不相關的人不準進來。”
看着真田的黑臉,我苦着一張臉,我沒打算進來啊,我根本對網球沒意思好不好!再說我跟立海大的人都不認識:“我……不是……我!”
“什麼都不用說了!觀看臺在那邊,我們這裡不歡迎外校的人。”
“我……不是……我……”我想哭,好吧我很沒用,一個人在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莫名其妙的被拉過來,我要回家……我算是真的廢了,看到真田那張比我叔叔還可怕的臉我就想起我親爹小時候怎麼抽我屁股的樣子來,沒錯,是糾結寒的爸爸,她小時候沒少做壞事,最後被爹媽拖着用塑料拖鞋抽屁股。這種嚴父式的陰影一直留在我內心的深處,過了很多年我已經對自己的父親心懷恐懼且尊敬。
“去那邊的看臺!”真田板起臉,反正無論哪個學校的女生都一樣,都跟花癡似的圍着網球部,影響他們訓練。雖然她不是他們學校的,但是他也不會客氣。
我一陣頭暈,,看着真田的臉,好像看到自己那個世界的的爸爸,沒錯,那張越發模糊的臉,我的父親的臉,就是真田這樣的臉孔的人,我咬着下嘴脣,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爸爸,我好想你!!我……我想回家……我好想媽媽和爸爸,我想回家!!!我好想回家啊!!我一個人……我真的不習慣……爸爸,我想回家。”
真田莫名奇妙的看着穿着冰帝的女生直直的盯着他,被那麼漂亮的女生直直的看着讓他覺得很不習慣,甚至有點尷尬,然後她的眼圈突然紅了起來,眼淚就直接掉了出來,她拼命的用手背擦着自己的眼淚,說了奇怪的語言,隱約他覺得是中文,他唯一能聽明白的是爸爸媽媽,還有回家兩個詞。他去年有和柳去中國研修,多少懂一點中文,女孩表達的意思大概就是看到了爸爸想回家……他長的有那麼可怕麼……真田全身僵硬的看着女孩子慢慢的蹲下身子把自己的臉埋進膝蓋裡,發出了哭聲。
仁王和柳生遠遠的看着真田在網球場門口對真由說了點什麼,真由拼命的用手背擦着自己的臉,然後慢慢的蹲下去,發出嗚咽的哭聲,然後仁王就張大嘴巴合不攏嘴了:“不是吧……副部長兇了點,但是不至於把人家嚇哭吧!不好了!柳生,副部長把人家弄哭了!!”
“去看看!不要大呼小叫!”
赤也更是張着嘴巴半天都何不攏:“副,副,副部長!你居然把她弄哭了!!!”
柳蓮二飛快的掏出筆記本拿筆刷刷在上面書寫。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真田覺得自己不知道做什麼纔好,以前的女生怎麼被他兇都一副沒事的樣子!他哪知道自己長的那麼可怕!
我蹲在地上,覺得這世界空蕩蕩的,好像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原本關於自己親人的模糊記憶突然間像被雨刮擦過的車窗,變的清晰起來,儘管那些距離依舊遙遠,可是我是如此的想念另一個世界的父母,他們一定一夜爲即將得到幸福逝去的女兒一夜白了頭髮,他們滿是皺紋的臉上一定寫滿了對於女兒的思念,他們的眼睛一定已經哭的看不到未來。是的,我對不起他們。明明就可以讓他們放心,明明只差一步就能得到幸福,明明可以繼續的孝順他們。儘管他們的女兒不夠美麗,有着無數的瑕疵,但是對於我而言,他們是我最好的父母,這種思念即使轉生了也無法斬斷,是的,在很多的時候,我都在呼喚着自己的父母,獨自一個人在陌生的世界,語言不通,那種無所適從茫然環顧四周的恐懼感,我唯一的依靠就是日漸模糊的回憶,如果糾結寒的回憶都消失了,那麼我還剩下什麼,我到底是誰呢?我在這個世界到底是爲了什麼呢?爸爸媽媽會不會太傷心,媽媽的身體不是很好,爸爸也到了退休的年紀,我不在了,誰來照顧他們呢?爲什麼我要活在這裡呢?明明他們更需要我……
“喂,你沒事吧!”真田放柔了聲音彎下腰問她:“赤也,她叫什麼!”
“報,報告副部長!我不知道!我在青學遇到她的,一起逃跑的時候就拉她來了!”赤也結巴了半天才把話說完。
這下輪到真田囧了。
“副部長,我認識她。”柳生從自己的網球包裡摸出手帕,蹲下身子拉開她捂着的手:“神無桑,你沒事吧……”
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看不見,我只想回家,這裡,到底是哪裡,爸爸,你在哪裡?
“喂,柳生,我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仁王總覺得好像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
你在這裡吧,爸爸。總覺得好混亂,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好像……有什麼東西呯的一聲終於斷掉了,只留下一陣刺耳的迴音,有什麼人在說話麼?爲什麼我什麼都聽不到,這些人好奇怪!爲什麼我要在這裡哭?總有種掉進了潮溼的巢穴裡的感覺,怎麼爬也爬不出去。好累……(嗯,我要開虐了,這裡開始真由的思維開始混亂,無法用第一人稱思考。以後暫用周圍人的視角。等到這斯精神正常穩定了再恢復)
真由縮了縮身子,眼睛驚恐的看着眼前的這些人。她不認識他們,這裡到底是哪裡,她要回家!爲什麼她的爸爸要穿着那麼奇怪的運動服,還要戴着那種她表弟才戴的帽子?
“不要怕,我們不是壞人!”仁王一看這種眼神就想起電影裡演的那種精神障礙的表情。
真由迅速的鑽到真田的背後拉着網球服的衣角,弄的真田越發僵硬,她躲在真田的背後用陌生的眼神看着眼前全部愣住的一羣人。
“副部長!……”赤也哀號了一聲,好可憐的表情,他看着都想跟她一起哭。
“爸爸……”真由小聲的發出聲音,仰起下巴看着真田。
真田一陣僵硬,想扯開真由拉住自己衣角的手,但是發現她死死的抓住他的衣角,指甲都掐進了自己的手掌裡,他的衣服上已經有了血跡。
…………仁王雅治眨巴了好幾下眼睛:“喂喂喂,這不是什麼狗血言情劇吧!什麼女主失去記憶把自己男朋友當自己的爸爸這類劇情。哈哈哈哈,一點也不好笑啊柳生!你爲什麼用那種詭異的眼神看着我。”
“不會是裝出來的吧!”丸井文太盯着真由看了半天,表情也太逼真了吧。
柳生決定還是聯繫跡部,畢竟到底出什麼狀況他也不好確定,他家也是開醫院的,這樣的例子他也接觸到一些,可是他也不敢打保證。
真由一直以來都是緊繃着的
她很糾結,真田這根稻草總算把她繃緊的神經給壓垮了……
其實我只是想試試文藝抽風再加上自虐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