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仁的這種觀點也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同,不過盒子的也不是最安全的地方,畢竟現在盒子在秦家,秦家的人只有秦祥一人知道, 如果秦老頭知道,那事情也就好做,秦祥的媳婦更是不知道。 品 文 吧不過還好秦祥自己知道,事情也不至於太糟糕。秦祥不會讓事情變得糟糕,有他家裡人在,本左幾人也不敢貿然闖進來。
現在大家都同意事情的最後方案,那穆仁也就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唯一的那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把盒子取下來,最好是在今晚。而周巫師那裡的情況也需要郭明的幫助,所以現在還有這兩個重要的任務。秦家老宅裡的那個盒子好辦,都已經做好標記,只要秦祥想出一個辦法,必定能把盒子輕鬆的取下來。
問題的關鍵還是在周巫師那裡,郭明能否把盒子安全的從周巫師那裡拿到手,現在還是一個很大的問號。周巫師的情況大家心裡都知道,不是一般的人根本不敢靠近,而現在郭明雖然答應了,但是最後的結果能否拿到盒子,還需要時間來考驗,穆仁也知道不能強來,只有說明情況,或許還真能從周巫師的手裡拿到盒子。
不管周巫師那裡的結果如何,秦家老宅裡面的那個盒子是必然要拿到的,否則的話根本就無法談起。穆仁朝着郭明點點頭,郭明明白穆仁的意思,立即走出了院子,朝着外面而去。大家的心裡都替他所擔心,能否帶着兩個盒子離開,就看郭明的意思。
“秦祥,你打算用什麼辦法來拿到盒子,你家的這個盒子可是重點,如果你沒有辦法拿到盒子,我們的計劃也就完全泡湯,你可知道你肩上的責任有多大嗎?”
“你放心,我都已經想好辦法了,今晚,你們兩個”
秦祥輕聲的在兩人中間說道,臉上帶着一股自信的笑容,對這樣的事情都是信手捏來。
“好,那就今晚在你家見。”
說完,秦祥離開了院子,而穆仁和張帥兩人還在郭明的院子裡等待着郭明的好消息。
郭明帶着將信將疑的心態朝着周巫師的山上而去,說實話,郭明真沒有任何一點把握能把盒子從周巫師手裡要回來。之前也答應過穆仁要把盒子拿下來,可是這麼久的時間過去了,郭明不但沒有實現承諾, 也沒有機會靠近周巫師的住處去索要盒子。而這一次的目的不一樣,如果不拿到盒子的話,盒子的安全問題將會是一個很大的隱患。
倭寇已經知道周巫師這裡有一個盒子,所以他們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得到盒子。畢竟這是盒子的事情,本左幾人知道盒子的秘密,他們不會這麼簡單的就放過這個盒子。倭寇的暴行在六十年前就已經讓流水村受到危害,而如今雖然不再是六十年前那個環境,可畢竟他們骨子裡流淌的還是倭寇的血,爲了盒子的秘密,他們不會這麼輕易的放棄。
所以郭明肩膀上的責任異常的繁重,到了周巫師手裡的盒子,想要拿出來,沒有一個充分的理由肯定是不拿不回來,但是本左是倭寇這件事。郭明還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跟周巫師表面,周巫師有沒有經歷過六十年前的那場災難,這是郭明所不知道的。但是從他的年紀來看,他們應該是知道這件事,但是到底是不是經歷,這件事秦老頭知道,可是郭明從來沒有問過。而現在要去問這件事,肯定會引起秦老頭的懷疑。
如果周巫師經歷過那場災難,而郭明有說明了本左幾人是倭寇的身份,會不會引起周巫師的不滿而不把盒子拿出來,這件事也是極有可能。所以郭明的心裡很=難做,到底要不要說,郭明的心裡一直是個問號,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見機行事。
而如果讓秦老頭知道郭明去向周巫師要盒子,秦老頭肯定不會同意。當時盒子挖出來的時候秦老頭就擔心六十年前的事情再次重演,所以才讓周巫師出山相助,可以想象如果秦老頭知道這件事會是什麼後果。
郭明一個人朝着那條小路走上去,郭明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來這裡,但是這裡的情形並不會有多大的改變,路還是小路,路上即使長了雜草也會有人來清理,所以這些小路還是很清晰。
“周大師,郭明過來找你有點事商量。”
郭明站在茅草房之前對着房間裡面說道。茅草房還是關着門,什麼時候來,茅草房的門都是關着,郭明都沒有見過房門的打開,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也從來沒有人見過。上次穆仁差點就闖了進去,可惜還是被周巫師及時制止了。不過郭明並沒有那種意思走進茅草房裡面。
郭明喊了一聲之後,房門開啓了,周巫師一身長袍馬褂走了出來,還是一樣的情況,周巫師的打扮並沒有任何的改變,郭明現在心裡也不想着這些,今天來是有目的,不能看着外在的一些情況。而周巫師走出來並沒有說話,閉着眼睛,揹着手。郭明見着情況,知道是周巫師在等待自己的說話,郭明也沒有想什麼,接着就開始說起。
“周大師,我今天來是有些事情跟你說,現在村裡面又來了另一幫尋找盒子的人,他們的來歷很不明確,而穆仁是文物局的人,是有正規的來路,所以我們應該協助穆仁行事,而拒絕讓另一幫人找到盒子。”
“他們的目的都不純,一個都不能給。”
周巫師還是閉着眼睛說道,郭明也不知道周巫師爲什麼會這樣說,另一幫人到過這裡,這是郭明心裡知道的。而他們做過什麼,郭明並不知道,可是穆仁的行爲已經嚴重傷害了他自己在周巫師心裡的形象,所以周巫師會這麼說穆仁並不奇怪。
“穆仁之前是有些衝動,但他的確是正常的來歷,只是他對你有點冒犯,還希望周大師能大人不計小人過。他們兩人都是爲了盒子不讓本左那幫人帶走,也是在幫助我們流水村,他們提出把盒子帶回他們城市保管起來,而我相信他們的來歷,所以他們不會對盒子有任何的威脅,這件事我可以做擔保,我也是流水村的人,不會做出對流水村有任何危害的事情。”
郭明也只能盡力的幫着穆仁解釋,同時也想周巫師保證着這件事不會有任何的危害性。既然來到了這裡,郭明也只能不斷的解釋着當日所發生的事情。很多事情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的,郭明自己心裡也知道,可是現在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來說清楚穆仁的衝動,只有拿他自己來保證。
周巫師聽了他的話並沒有說話,還是閉着眼睛,揹着手,似乎對郭明所說的這些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分析,也沒有聽他到底在說什麼。郭明看着周巫師的表情,知道自己說的也不能打動他,但是現在只能這樣,沒有其他的辦法。“周大師,本左那幾人也到過你這裡,你也看到了他們的嘴臉,雖然他們沒有穆仁那般衝動,但是他們並沒有得到我們任何人的同意就私自闖入到你的地方,而穆仁好歹也跟我們說過,所以我覺得穆仁只是年輕,而不是有意來冒犯你,而且他也受到了該受到的懲罰。本左那幫人現在日夜想着你這個盒子,他們肯定會再來的,還請周大師能爲盒子着想,爲流水村的安全着想,讓穆仁保管盒子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