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天的文申回到文宅,隨便吃了晚飯,早早的休息了。次日醒來,文申發現窗外居然下起了鵝毛般的大雪,地上的積雪大約有一尺多厚,看來已經下了有些時候了。還好早些時日,文申從現代購買一個小鍋爐和散熱片,此時房間裡還是春意盎然。
文申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大雪,有種冰火兩重天的錯覺。出臥室,發現王秀和張柏芝兩人正在忙早餐。
“好香啊,今天準備了什麼好吃的?”文申湊過來,笑道。王秀見是文申,笑道:“先生,今天我們準備了米飯、炒蘿蔔、白菜。”文申皺了皺眉頭,心想:“哎,又是這個。是不是建一個蔬菜大棚呢。”
入冬以後,由於不能種植蔬菜,文申只有白菜蘿蔔可吃。加上這半個月一直在機械廠忙上忙下,也沒有回現代購買。現在閒下來,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吃白菜蘿蔔十幾天了。現在是不是回現代一趟呢,文申心想。
隨便吃了點,文申跟兩人女說了一聲,便通過空間來到東京元妙山莊。大約半年的時間,文申沒有回東京。回來後,文申先在房間裡轉了轉,發現和走時候的樣子一樣,看來沒有人進來過。但空曠的房間裡,寒意十足,文申不自主地緊了緊羊毛大衣,這些感覺稍微暖和些。
打開房門,發現沒有下雪,但地上厚厚的積雪說明昨天晚上也下了不小的雪。遠處幾個小道士正在掃雪,其中一個小道士見真君站在門口,心中大驚,隨後幾人連忙跑過來請安。中倒是看着沒有腳印的積雪,同時心想:“真君果然本領高強,踏雪無痕啊。”
“參見真君!”
“恩,都起來吧。最近本真君不在的日子,可有什麼事情發生?”文申問道。
“回真君,真君不在的這半年,皇子和衆多官員來探訪過山莊,見真君不在,留下禮品便回去了,並說如果真君回來要及時通知他們。”一個乖巧的道童恭敬地回道。
就在這時李易急忙趕來,上前跪道:“參見真君,小的沒有及時趕來,還望真君恕罪。”文申看了下李易,道:“恩,好了,起來吧。本真君不在的日子,京城發生過什麼大事?”
“回真君,這半年發生第一件事便是,林靈素的家產全部皇上充公了。第二件事,明年年號改爲政和元年。”李易吐字清晰道。“靠,這算什麼大事?”文申心中暗想,但沒有說破。
李易有點遲疑道:“真君,還有件事不知要不要說?”文申道:“什麼事情,說,不要這麼吞吞吐吐。”
“聽小道消息說,皇上打算讓童貫出使遼國北方的一個部落,好像是女真族。說是要聯合攻遼。”
“哦。還有這事。”文申沉聲道,“那你知道什麼時候童大人出發。”李易回道:“這個小的不是很清楚,可能明年開春吧。”
“恩,好的,你們都退下吧,本真君有些私事要處理。”文申見沒有其他事情,便打發衆人回去。
衆人走後,文申來到臥室,把以前衆人送的古玩字畫,隨便拿了一箱,便帶回現代別墅。放好東西,文申通過空間,來到煙臺。在煙臺百貨市場,文申購買一個直徑一米的超大地球儀,不過這個地球儀和其他的有個不一樣的地方,就是這個地球儀着重表示高山河流,而對城市沒有可以標註。這也是文申購買這個地球儀的原因。
人流中,文申扛着一個大地球儀很是顯眼。當走到大潤發超市時,文申覺得背後有個人拍了自己一下,文申不自覺的回頭一看,居然是木子魚。瘦瘦的木子魚上身穿着一個白色羽絨服,下身穿着一個藍色牛仔褲,腳下一雙中高黑皮靴,長長的頭髮隨意扎着一個馬尾辮,臉上一個俏皮的笑容。看到此,文申居然醉了,此時的木子魚和大學時竟然別無二致,文申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居然從最裡面翻了出來。
感覺眼中有淚花的文申急忙轉頭掩飾,同時笑道:“巧啊,幾天沒見,沒想到會在這個地方遇到你。”
看到文申眼中淚花,木子魚身子也是一顫,笑道:“是啊,老遠就看見你了,你買這個大地球儀幹什麼啊。”
“沒什麼,就是覺得好玩。你怎麼自己在這裡,你老公呢。”
木子魚臉一沉,道:“能不能不提他,提他你很高興嘛!”
“不是隨口問問嘛。”文申撇嘴道。
“文申,我發現你和以前不一樣了。”
“真的嗎,我怎麼沒覺得!”
“我也說不出來,可能是味道吧。”木子魚捋了捋頭髮,“看你扛着這個東西也挺累,前面一個咖啡廳,我們到裡面做做唄。”
兩人來到咖啡廳,找個兩個位置坐下。文申不怎麼喜歡咖啡就隨意點了兩杯。沒多久,咖啡就上來了。
“那天那個女的是你什麼人?”木子魚用小勺慢慢的攪動杯子裡的咖啡。文申想了想道:“算女朋友吧。”木子魚擡頭道:“拉到吧,還女朋友呢,我看,頂多就是一個炮友。”聽到此,文申心中狂汗,同時說道:“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剽悍。”
“謝謝誇獎。”木子魚後知後覺道。“結婚這麼多年怎麼沒要孩子?”文申問道。“你很想我有孩子嘛?”木子魚詭笑道。
看着木子魚的笑容,文申心裡直發毛,道:“你幹嘛這個表情。”木子魚轉頭看着窗外的行人道:“我有了。”文申心中一愣,道:“有了?好啊,那恭喜你啊。”木子魚笑的更詭異了,並說道:“那也要多虧你啊!”
“恩,額,啊,你什麼意思?”文申感覺事情不妙,問道。“你說呢?”木子魚反問道。文申突然想起前段時間,在酒店,和木子魚的苟合之事,於是不敢置信地問道:“孩子不是你老公的?”“嘿嘿”木子笑而不語。
文申覺得事情越來越不妙,心想,難道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自己的,這也太牛叉了,一炮紅啊。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做在那裡,氣氛異常的詭異。文申怕知道,又想知道,最後還是選擇先回去靜一靜。
“咖啡也喝得差不多了,我先回去了。”說着,文申起身,扛着地球儀,就想走。“文申,你什麼意思,那道你不想知道孩子是誰的。”
“是誰的,反正也不是我的。”說完,快步走出咖啡廳。剛出咖啡廳,裡面就傳來木子魚的吼叫:“文申,你不是東西,孩子是你的。”但街上吵鬧聲音使文申只聽到了上半句,沒有聽到下半句。而店內的客人紛紛轉頭看向木子魚,木子魚心中一酸,居然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文申隱隱地也感覺到了結果,在街上走了一陣,文申居然鬼使神差地回到了咖啡廳。來到木子魚身邊,看到木子魚趴在桌子上嗚咽,文申心中一酸,輕輕的擡起手放在木子背上。感覺到的木子魚擡頭看見是文申,居然哭得更傷心了。
最後,文申把木子魚帶到一個酒店。在酒店裡,文申從木子魚嘴裡得知,她老公沒有生育能力,所以結婚這麼多年也沒有孩子,而上個月除了文申,她又沒有找過別人,現在懷孕了,是文申的可能性最大了。
文申有點悲催地躺在牀上,想着以後的悲慘命運。